，清末英雄 ！
    隨著興登堡和魯?shù)堑婪蛉珯嘭撠熥罡呓y(tǒng)帥部，身處柏林的皇帝威廉二世逐漸空閑下來，他的精力開始從帝國東西兩線的戰(zhàn)事轉移到調和最高統(tǒng)帥部和總理府文官之間的矛盾，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身處于兩個大磨盤中’。小毛奇和法金漢并未給帝國帶來絕定性的勝利，反而是之前并不引人注意的興登堡給帝國帶來了驚喜和希望，有歐洲壓路機之稱的俄國陸軍在他的打擊下竟然接連失利，東線完全占領了波蘭，為帝國開拓了無比廣闊的領土。
    在皇帝逐漸適應空閑生活的某一個早上，在新任總理大臣的米夏埃利斯的帶領下，外交大臣馮屈爾曼帶來一個好消息。
    “陛下，駐中國的呂特男爵帶來了好消息……”屈爾曼看著強作威嚴的皇帝，小心的說道，“他們的陸軍在前些天的早上向中亞地區(qū)的俄軍發(fā)動了進攻。”
    “是的，我剛剛聽說了這件事情。”皇帝并不太過高興，“我還聽說，為了熄滅英國人的怒火，中國人將把以前俘獲的那二十萬俄軍全部交給了英法，這真無恥的背叛！他，遠東的那頭狼，只會玩弄一些平衡的把戲，每一次進攻俄國，他總要做一些有損于德國利益的事情。我聽說說那二十萬俄軍生活的很好，他們將是一股生力軍，一旦到達法國，將會給西線帶來難以估量的傷亡！該死的中國人！”
    因為靠的并不遠，皇帝口中的豬肉味直噴到屈爾曼和米夏埃利斯的臉上開戰(zhàn)之后，帝國的牲畜產量下降的極快，為了彌補肉食，帝國政府只能宰殺生豬，同時在嚴厲的食品管制下，皇帝在很多時候也只能吃豬肉而不是牛肉。
    “陛下，”素來精明的屈爾曼不想這個消息最高統(tǒng)帥部已經匯報了給了皇帝，氣勢頓時一挫，不過他還是勉強提及第一個賭局。“中國人說，俄國將在今年之內徹底退出戰(zhàn)爭！”
    “這不可能！”雖然俄軍節(jié)節(jié)敗退、雖然彼得堡發(fā)生了**，但皇帝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好伙伴尼基在這場戰(zhàn)爭中投入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特別是最高統(tǒng)帥部扶持波蘭王國**的行為，只會讓俄國人不死不休。
    “是的，陛下，大家也都這么認為。”屈爾曼終于找到了些自信。“但是楊認為俄國必定會推出戰(zhàn)爭，他愿意為此與呂特男爵……，還有…還有陛下打賭，他說，如果俄國在今年沒有退出戰(zhàn)爭，那么中國將永遠保持中立。”
    “他難道要對我們宣戰(zhàn)嗎？！”既然賭注的一邊是永遠保持中立，那另外一邊必定是宣戰(zhàn)。有此推測的皇帝猛然站了起來，怒氣騰騰。
    “男爵閣下的電報中有這樣推測……”為了不觸怒皇帝，屈爾曼只得撒謊，“但是。陛下，楊的本意是，如果俄國真的退出了戰(zhàn)爭，那么他斷定，如果我們選擇在西線進攻，一定會在1918年的冬天失敗，所以……”深深的吸了口氣，屈爾曼再道：“楊認為一旦確定我國選擇進攻，那么中國將對我國宣戰(zhàn)，在他的解釋中。這個選擇會使我國注定失敗，復興軍到達歐洲時，戰(zhàn)爭已經基本結束了，中德兩**隊并不會真正的交鋒。中國只會成為名義上的勝利國，并且可以幫助戰(zhàn)后的我國……”
    “德意志不需要中國人來憐憫！”皇帝真的被激怒了，明明俄國退出戰(zhàn)爭后德國勝利在望，可中國人卻將德國看著一個戰(zhàn)敗國，準備趁機占好處，這讓驕傲的皇帝無法接受。
    “陛下。或許中國人的建議應該聽一聽。”總理米夏埃利斯也說道，“特別是，如果局勢真的像楊判斷的那樣發(fā)展。楊是想建議我們在俄國退出戰(zhàn)爭后，收縮防線、退役一部分軍人以加強農業(yè)生產，同時修筑堅固的工事，使協(xié)約國因進攻而傷亡慘重最終不得不和我國和談。用他的話來說，這叫以守促和。”
    “不！”皇帝正在氣頭上，他右手用力一揮，道，“如果俄國在今年將退出了戰(zhàn)爭，那么德意志將獲得戰(zhàn)爭最終的勝利！”
    看著皇帝如果表態(tài)，屈爾曼和米夏埃利斯心中一陣不安。中國人這么建議雖然有其他的想法，但，以守促和的想法和他們、包括大部分文官的想法是不謀而和的。當然他們的并不完全同于中國人的建議，而是認為既然俄國在今年會退出戰(zhàn)爭，那么為何不借協(xié)約國士氣大跌的時候和英法美三國和談呢？
    中國人希望德國選擇防守，無非是希望戰(zhàn)爭能延續(xù)更長的時間罷了。據(jù)說中日的商船隊已經統(tǒng)治了大西洋，每個月的航運收入有十幾億馬克，戰(zhàn)爭每持續(xù)一天，中國人口袋里就要多出幾千萬馬克的收入，這樣的好事確實人人都希望繼續(xù)下去。
    “陛下，”短暫的沉默之后，米夏埃利斯說道：“如果俄國退出戰(zhàn)爭，最高統(tǒng)帥部選擇進攻，那么一旦進攻失利，我們就再也沒有任何力量防守了，等待德意志的只能是戰(zhàn)敗的屈辱和可怕的賠款。我們不能像三年前一樣，把國家和人民壓在一個連指揮他的將軍也未必有把握的作戰(zhàn)計劃上。以之前的經驗看，戰(zhàn)爭中進攻的一方永遠處于劣勢，一旦由我們發(fā)起進攻，那么英法軍隊只要用很少的損失就能消耗我們的全部力量，我們絕對不能進攻，只能防守！”
    總理大臣說完，屈爾曼也說道：“陛下，中國人的意思很明白，俄國退出戰(zhàn)爭后，如果我們選擇防守，那么我們可以通過和談體面的結束戰(zhàn)爭。中國人希望我們這么做，對此，楊承諾中國將永遠保持中立，但如果我們選擇進攻，過多的消耗力量，最終的結果只會徹底輸?shù)魬?zhàn)爭，面對這種情況，中國人不介意對我們宣戰(zhàn)，因為在不和我們軍隊大規(guī)模交戰(zhàn)的情況下，中國可以成為名義上的戰(zhàn)勝國，這是楊想要的，也是他對我們的忠告。”
    “我們的戰(zhàn)爭不需要一個中國人來指手畫腳。”皇帝雖然勉強把兩位重臣的話語聽進去了。但心中還留有不少憤怒。
    “可是，陛下，以往中國人給我們的忠告都很有用。”從貝特曼開始，御前會議所討論的中國忠告越來越多。而且越來重要。在貝特曼被迫辭職后，回顧起之前那些建議，特別是禁止?jié)撏бu擊郵輪的建議，帝國總理米夏埃利斯內心深處越來越認同中國人的觀點。
    皇帝沉默，屈爾曼再道：“陛下。中國人的建議是否應該告之最高統(tǒng)帥部？”
    “好吧，我會將這個忠告告訴統(tǒng)帥部。”皇帝終于點頭道，隨后就出了會議室。
    德軍最高統(tǒng)帥部并不在柏林，而是設在中歐的小城普勒斯，這里，屬于奧匈帝國的上西里西亞，奧德河和蘇臺德山脈橫跨整個地區(qū)，風景優(yōu)美，但最高統(tǒng)帥部選擇這里并不是因為其風景優(yōu)美，而是因為奧匈最高司令部就在臨近的特申城（te射n）附近。戰(zhàn)爭中，兩國的指揮部迅速的交流意見越快越好，雖然因為種種原因兩個司令部并未合二為一，但這么近的距離已經足夠雙方協(xié)調各種變故了。
    端坐于自己的辦公室內，魯?shù)堑婪驅④娫诳催^通訊官交遞來自于柏林的電報后，他不由放下筆，凝重起來。以過往的經驗，中國人的忠告給德國帶來了不少的好處，但這一次卻預測一年之后的戰(zhàn)局，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元帥在外面活動嗎？”最高統(tǒng)帥興登堡每天早上都會和最高統(tǒng)帥部的實際掌權者魯?shù)堑婪蛏套h戰(zhàn)局的變化和應對的策略。之后，他便會去野外活動一個多小時，現(xiàn)在，早會已經過了。元帥照例應該在野外。
    “是的，將軍。”庶務官伊彭堡男爵上尉答道，“需要把元帥找回來嗎？”
    “不，不需要。”魯?shù)堑婪蜚读艘幌拢p輕的將電報放下。在心中，他對于俄國退出戰(zhàn)爭并不吃驚。因為在他的運作下，一批俄國革命者已經通過戰(zhàn)區(qū)，帶著上千萬的盧布回國。以1905年的俄國內亂為例，即便俄國不退出戰(zhàn)爭，也會因為革命和內亂徹底喪失進攻能力，所以，第一個賭局并沒有好賭的，中國的情報機構很早就接觸過這些俄國革命者，只是不知道為何中國人沒有將他們送入俄國去鬧事。
    在偉大的老毛奇元帥看來，參謀官有兩種，一種是‘懶惰而聰明’，另外一種則是‘愚蠢而勤奮’，顯然，魯?shù)堑婪蚴菍儆谇罢摺Ｖ袊苏嬲袛嘣谟冢韲顺鰬?zhàn)爭之后，德國唯一的希望是求和而不是勝利如果德國選擇求和，那么中國保持中立，如果德國選擇進攻追求勝利，那么認為德國毫無希望勝利的中國人，將對德國宣戰(zhàn)，以成為名義上的戰(zhàn)勝國，他們斷定自己趕到戰(zhàn)場時，戰(zhàn)爭已臨近結束，德國即將戰(zhàn)敗。
    中國人的判斷雖然武斷，可執(zhí)掌整個最高統(tǒng)帥部的魯?shù)堑婪騾s知道，經歷上一個‘蔓菁之冬’，德國國內的反戰(zhàn)情緒正在積攢，如果糧食的供應情況還是得不到好轉，那么彼得堡現(xiàn)在發(fā)生什么，柏林明年就會發(fā)生什么。
    以帝國糧食局的報告，去年的馬鈴薯產量從五千四百萬噸下降到兩千五百萬噸，黑麥則由一千萬的減到八百萬噸，而主食小麥，減少的更加厲害，產量從開戰(zhàn)前的四百三十萬噸，減少到兩百九十萬噸，加上無法進口，小麥總的減少了四百二十萬噸。雖然在政治處馮巴爾騰韋費爾上校的宣傳下，糧食大規(guī)模減產是‘自然災害’造成的去年冬天實在太冷，因而影響了農作物的產量，但農業(yè)減產的真實原因在于，原本在農村耕作的五百四十四萬人中，有兩百萬離開了農村，走上了戰(zhàn)場；
    同時，因為軍隊需要，原本用于農業(yè)生產的一百萬匹馬被征用，從而使得農村損失了超過四分之一的畜力；肥料上銨肥雖然增加，但磷肥磷酸的生產從六十三萬噸減少到了三十二萬噸，以及因為勞動力減少而造成有機肥大量減少，整個肥料供應在大幅下降；
    最后最關鍵則是因為配給制的推行，使得農民、或者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使容克地主失去了耕作的積極性，雖然德軍俘獲了一百多萬戰(zhàn)俘，但容克地主們不想農莊虧損，因此大幅度的減少了耕種面積：土豆減少了近一百五十萬公頃，為總面積的四分之一；黑麥和燕麥減少了減少了三百五十萬公頃。占戰(zhàn)前種植面積的十分之三；小麥同樣減少了十分之三。
    產量因為缺少人力、畜力和肥料而減少，這可以讓人理解；可在有一百多萬戰(zhàn)俘、農村還有大量婦女、兒童、老人這些非服役人口的情況下，耕作面積減少三分之一是讓人無法理解的。想到這里魯?shù)堑婪虿坏貌涣w慕中國能建立起遍布全國的農會，復興軍總參謀部的命令可以通過農會系統(tǒng)下達到每一個村莊。即使勞動力、畜力、肥料有所損失，但農村耕作面積也不會像德國現(xiàn)在這樣大面積減少。最高統(tǒng)帥部也許可以借鑒中國總參謀部的管制經驗，但卻無法復制中國深入村莊的管制組織，畢竟，中國的貴族和地主們已完全被政府拋棄。而在德意志，要建立中國那樣深入村莊的農會，勢必會受到各階貴族、容克地主的反對。
    也正是因為中德兩國土地所有權的差異，中國人所建議的收縮防線、休養(yǎng)生息并不會給德國帶來真正的勝利，除非皇帝能強勢的要求各階貴族和容克地主放棄私利、虧本經營，或者像中國那樣，通過政府強制折價贖買，將土地分給農民，以此加強農業(yè)生產而提高糧食產量，使德國多堅持一到兩年。最終實現(xiàn)以守促和，但，這可能嗎？
    除了固有的歷史問題，盟友奧匈從去年皇帝約瑟夫去世后，接任者卡爾皇帝是因為斐迪南公爵被殺才得以繼位，因此絲毫沒有政治經驗，在齊塔皇后的鼓動下，他正在通過皇后的親戚，在比利時軍隊服役的西克斯圖斯馮帕爾馬親王調停，希望同法國政府談判。以迅速退出戰(zhàn)爭。如果不能迅速獲得勝利，那么無法再忍耐的奧匈將單獨退出戰(zhàn)爭或者發(fā)生內亂，等待德國的還是滅亡。
    電光火石間，‘懶惰而聰明’的魯?shù)堑婪蚝芸炀兔靼琢艘勒罩袊酥腋鏁玫绞裁唇Y果。在否定中國人忠告的同時。他覺得中國人是因為不了德國、不了解德國的盟友才會出此下策，不過讓人欣慰的是，中國人和他一樣，潛意識里也認定英法甚至包括美國都沒有和談的誠意，德國即便退出法國、放棄比利時、甚至將阿爾薩斯洛林也交給法國，依然不可能得到體面的和平。
    法國人絕不會放棄滅亡德國的機會。而英國，一樣希望徹底打垮德國，使德國再也不能成為她世界霸權的威脅。這種認識，比剛剛辭職的帝國總理貝特曼、以及政府內部、國會里的幻想家強多了。德國的原罪不是因為德國不夠仁慈、不夠民主，而是因為德國對于這些國家而言具有致命的威脅，要解除這種威脅，其結果只能是滅亡德意志。
    只有當敵人的尸體堆砌的高度超過阿爾卑斯山，和談才能成為可能，而要達到這結果只有兩種辦法，一是進攻，趁美**隊未到之前，占領巴黎、圍殲協(xié)約國主力；另外一種辦法則是依照中國人的忠告，利用工事和反坦克戰(zhàn)術，以守促和。以現(xiàn)在的戰(zhàn)局和戰(zhàn)術看，后面一種辦法是最優(yōu)的，但德國忍耐不起、德國的盟友也忍耐不起。
    “我要見格勒納將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的魯?shù)堑婪驅χ惫俚馈２贿^在副官官出門的那一霎那，他又改變主意，“我想，你還是先幫我把尼古拉少校找來。”
    “是的，將軍。”副官并不知道魯?shù)堑婪蛐乃嫁D了好幾次，回答之后便去了。
    為了應對戰(zhàn)爭，各國的情報部門都得到了擴大，在最高統(tǒng)帥部內，情報處一向是由尼古拉少校負責，他手底下大約有一百多名情報官，管轄的間諜網幾乎遍布整個世界。
    “將軍。”瓦爾特尼古拉少校不一會就出現(xiàn)在魯?shù)堑婪虻霓k公室。
    “請坐，瓦爾特。”魯?shù)堑婪驅ι傩２⒉豢蜌猓陨矃s高效的普魯士作風開始工作，他道：“根據(jù)可靠的情報，中國將在明年對我們宣戰(zhàn)。”
    “這不可能！”尼古拉少校嚇了一跳，戰(zhàn)爭期間，德中兩國的情報部門多次合作，使德軍取得了難以估量的勝利，這么一個朋友忽然變成敵人，不管是感情上、還是邏輯上，少校都無法接受。“他們新任的情報官昨天還是和我……”
    “少校！”魯?shù)堑婪蚝鋈挥行┍В峁爬傩Ｍ耆且粋€嚴格的普魯士軍官，可他現(xiàn)在卻因為中國人的立場而變的不冷靜，這不是一個情報主管身上應該發(fā)生的事情。“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中國人需要歐洲發(fā)生戰(zhàn)爭，這樣他好收回以前被俄國吞并的土地，并且從戰(zhàn)爭中獲得超額利潤，但……”
    魯?shù)堑婪蛘f到這里忽然短路了，中國認為德國主動進攻必然失敗，所以要成為名義上的戰(zhàn)勝國，而不是真的要和德國為敵。這個意思他很明白，但是他無法將中國人的這個判斷坦然告訴尼古拉少校，因為他潛意識里對此也是深信不疑的。戰(zhàn)爭之初都沒有拿下巴黎、打垮英法聯(lián)軍，那么經過四年戰(zhàn)爭、精疲力竭的德軍，雖然可以將東線的部隊抽調到西線，可真的能獲得徹底性勝利嗎？
    一向表達準確、快捷的魯?shù)堑婪驅④娺@一次卻遲疑了。好一會他才道：“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要知道，明年的某一天，中國將會變成我們的敵人，而且這一點無法改變。”他說罷又看了尼古拉少校一眼，問道：“少校，你明白了嗎？”
    “是的，長官！”聽聞將軍這么說，少校嚴肅的答道。
    “從現(xiàn)在開始，收集一切與復興軍出兵歐洲有關的情報，刺探或判斷他們的戰(zhàn)爭策略，加緊滲透到中國政府和復興軍內部。”魯?shù)堑婪蛎畹馈?br/>     “是的，長官！”尼古拉少校嚴肅答道，趁著魯?shù)堑婪蛭聪逻_其他命令的空擋，他道：“長官，因為人種和語言的差異，情報處未必能完成這一任務，最重要的是，中國國內的反間諜機構很強大，各國的情報人員只能以外交武官為掩護，打聽一些不知真假的消息，要想真正了解復興軍的內部計劃，情報處沒有把握。”
    “這是命令！”魯?shù)堑婪蛑貜偷馈?br/>     “是的，長官！”尼古拉少校又一次答道。
    “威廉公爵也需要派人監(jiān)視。他和中國之間還有通訊，要想辦法明白他和中國人在談論些什么。”魯?shù)堑婪虻溃傲硗猓瑥默F(xiàn)在開始要時刻關注英國人法國人的戰(zhàn)車生產和設計情況，這是我們最需要的情報，他們將會用這種武器來突破塹壕。”
    “明白，長官。”尼古拉之前就在關注協(xié)約國的戰(zhàn)車情報，“英國人和法國人都在改進他們的坦克，但顯然，即使改進，也還是不成功。而中國人雖然銷售了幾輛新坦克給他們，可那都是盜版的，和中國現(xiàn)役坦克根本不一樣。”
    “你怎么知道？”魯?shù)堑婪騿柕馈Ｒ驗橹袊囊龑В挠^念慢慢開始從戰(zhàn)車無用轉變?yōu)閼?zhàn)車制勝，督促戰(zhàn)爭局加快戰(zhàn)車設計生產、以及關注英法戰(zhàn)車情報，就是這一轉變的具體體現(xiàn)。
    “因為在呂特先生的要求下，中國的正版戰(zhàn)車和盜版戰(zhàn)車都銷售給了我們。”尼古拉少校說道，“中國人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我國戰(zhàn)車生產出來后，不能和中國現(xiàn)役戰(zhàn)車外形相同，他們擔心協(xié)約國譴責。”
    “那樣車什么時候可以運到德國？”中國是最早使用戰(zhàn)車的國家，能拿到中國二代樣車，對馬上就要試產的德國戰(zhàn)車至關重要。
    “商船已經出發(fā)了，我想下個月就能看到它們。”尼古拉少校道，說到這里，他心中還是不認為中國將會成為德意志的敵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