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驚呼,單良便見女子穿上了褲子。
單良的酒勁也在這一刻徹底消散,定睛一看,原來是村里的小寡婦趙玉琴。
趙玉琴平時在村里很少和人打交道,顯得默默無聞。
不過長相這方面卻非常的不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膚因為常年田地里干活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
翹挺的鼻梁下是一張櫻桃小嘴,此刻雙頰因為害羞而泛起兩團紅霞,看上去含羞帶怯,好不誘人。
“玉琴嫂子,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再這兒小解。”
單良見趙玉琴羞紅著臉看著自己,卻又不敢呵斥自己,頓時有些尷尬的道歉。
“沒……沒事。”
趙玉琴瞥了單良一眼,拿起地上的鋤頭便朝里面跑去。
對于趙玉琴單良多少還是有些熟悉的,她家里條件算是整個章河村的貧困戶了。
她剛生孩子那年,她男人便在工地上摔死了,而那包工頭卻只賠了一萬塊錢了事。
而孩子生出來之后便被確診為小兒麻痹癥,婆婆也因為兒子的噩耗在地里干活摔斷了脊椎骨,因為沒錢治療,雙腿癱瘓了。
可以說,所有悲慘的事情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發生了。
自此以后,整個家便靠著她一個人操持。
至于趙玉琴在地里小解這件事情單良也曾經聽人說過,因為家里買不起肥料,便只能人工施肥。
看著這么大熱的天,趙玉琴還在地里干活,單良忍不住關心問道:“玉琴嫂子,這么大熱的天,你咋還在干活啊?”
趙玉琴沒想到單良居然跟了過來,盡量和單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勉強一笑,小聲說道:“俺閑著沒事,就來地里看看。”
瞧見趙玉琴不太想理會自己,單良便也準備走。
他看的出來,這個命苦的女人不太喜歡和男人接觸,似乎刻意地和男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剛走出沒幾步,單良眼神一動,轉而走到趙玉琴身邊。
趙玉琴見單良朝自己身邊走了過來,嚇得立馬用鋤頭攔在了身前。
看著趙玉琴緊張的模樣,單良苦笑一聲,解釋道:“玉琴嫂子,你別緊張,我是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議。”
“啥……啥事?”趙玉琴小心地看著單良,鋤頭依舊沒有放下。
“你一年種地大概能掙多少錢?”
趙玉琴思考了一下,柳眉皺了皺,隨后眼神一暗,道:“俺家地不肥,一年收成能夠賺的錢也不過只有三千來塊錢。好的時候也就四千多。”
聽到這里,單良心中有了計較,說道:“那如果我花四千塊錢租用你一年的地,咋樣?”
“啥?租,租地?”趙玉琴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對,就是租地!”
隨后,單良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解釋了一遍。
趙玉琴聽懂之后,這才放松了對單良的警惕,一臉慌張地擺著手說道:“那不成,那你太虧了,俺一年辛苦忙活一年才有三四千塊錢。俺只是租地給你,咋能要那么多錢哩。”
看著趙玉琴慌亂的模樣,單良心中微微一笑,這女人還真是善良啊。
“沒事兒,就四千!咋樣?”
單良沒想到自己這一泡尿居然還尿出了轉機來。
“好是好,只是,只是地租給你了,俺、俺不就沒事做了么?”趙玉琴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模樣。
單良聞言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嫂子,你別擔心這個,我租了你的地,回頭還是得雇你幫我種地。”
“啊?租俺的地,還要雇俺種地?”趙玉琴被單良說的有些發懵。
“是的,我租地之后,需要用你家的地來種菜,你也知道,我不會種菜,所以需要花錢雇你幫忙種菜。”
頓了頓,單良繼續說道:“你幫我種菜,我每天給你一百塊錢的工錢,怎么樣?”
“啥?”
趙玉琴杏眼圓睜,一副吃驚的長大了嘴巴,趕忙擺手說道:“那不成,太多了,一百塊太多了。”
“嫂子,不多的,以后等我規模做大了,你幫我干活,我還得漲你工資呢。”單良被趙玉琴這憨厚的模樣惹笑了起來。
“那……那能干的長不?”
趙玉琴怯怯的詢問。
“這個得根據具體的情況來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長期這樣的。”
單良現在也不敢給肯定的答復,畢竟之前雞蛋的事情就是一個前車之鑒,凡事得往最壞處想,往最好處做!
“那成,那俺要做些啥?”趙玉琴稍作猶豫,便點頭答應了。
其實單良并不知道,她之所以答應最主要的原因便是租給單良之后,她便不用每天窩在地里,便有更多的時間照顧婆婆和孩子了。
單良看了一眼地里的油菜,開口道:“玉琴嫂子,你現在先好好回家休息,從明天開始,我便給你開工資,你首先要做的便是先把地里的油菜全都拔了,然后把地給松松,方便種植蔬菜。”
“啊?”趙玉琴心里正打個小九九,忽然聽到單良的話,嚇了一跳,“這油菜快要能收成了,現在,現在全都拔了多可惜呀。”
單良抿嘴一笑,“沒事兒,這些油菜的收成我補貼一千塊錢給你。明天我會帶五千一百塊錢給你。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成了。”
趙玉琴本來還要勸單良,可是看到單良堅定的眼神之后,最終也只能點了點頭。
心頭最煩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單良心里的一個大石頭也算是落下了。
眼看天色已經有些擦黑了,單良準備回家睡個早覺,可是剛走沒多久,他忽然想到之前和李翠珍那婆娘約好了今晚去她家的事兒。
一想到李翠珍那娘們的騷模樣,單良心里便直癢癢,都已經二十來歲的大小伙子,對于女人他還是很向往的。
現在有這么一個送上門的,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不多時,他便嘿嘿一笑,哼著小曲兒朝李翠珍家走去。
走了沒多久,單良便看到前方一個紅磚砌成的院子,里面則是一間平房。
一想到能夠在孫子林家里睡那小子的媳婦兒,單良心里就歡樂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