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單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在成為華夏最后一個太監的道路上徘徊。
第一次進審訊室,單良還是有些緊張了。
秦子茜寒著臉例行公事的問了單良的一些資料。
“說吧,為什么要強奸你們村主任的妻子?”正題來了。
“警官,我真的沒有?!?/p>
單良矢口否認,“我只是替玉蓮姐治病,真正犯罪的人不是我,是孫大年那個狗曰的。他這些年一直在玉蓮姐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她服用毓婷。導致了她不孕不育?!?/p>
“我問你為什么要強奸你們村主任的妻子,沒問你其他你就別說廢話,沒聽懂?”秦子茜見單良非但不認罪,反而還把屎盆子往別人身上扣,對單良的印象更差了幾分。
滿口胡言,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會一直偷偷地給自己媳婦吃避孕藥?
她雖然不是農村人,但是也知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在農村有多重要。
單良一愣,心中的火氣也是蹭蹭蹭的往上冒,對秦子茜的印象也差了許多。
這女人根本就是蠻不講理??!
“問你話呢?聾了?!”
瞧見單良冷著臉,一副不爽的模樣,秦子茜一拍桌子,怒視著單良。
“警官,你不要總是說強奸行吧?我也是個大夫,你可以去讓法醫做鑒定,看看我是否和玉蓮姐發生了關系。”單良嗤鼻冷笑。
單良的嗤鼻冷笑顯然激怒了秦子茜,她滿是英氣的眸子里閃爍著無盡的怒意,冷笑道:“沒想到還懂法呢?是,就算你們沒有發生關系,但是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強奸未遂?”
“你……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單良一陣氣急,他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這般不講理,心中憤怒不已。
看來這女人跟孫大年也是一伙的,都特么是一丘之貉!
“胡說八道?”秦子茜見單良憤怒的模樣,冷笑道:“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認罪,老娘還能夠讓你少一頓打!否則的話……”
話未說完,但是言下之意不予言表。
“怎么?還想屈打成招不成?來啊,你打我,我單良行的正坐得直,沒做的事兒我干啥要承認!”
“好好好!”
秦子茜一連三個好,將心中的憤怒全都爆發出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老娘今天便讓你這種賤男人嘗嘗苦頭!”
說著,秦子茜便朝單良走去,準備給這個欺負女性的臭男人一點教訓。
“??!”
剛走開桌子沒兩步,秦子茜忽然慘叫一聲,一個踉蹌,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桌腳站穩,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小肚子,面色痛苦不堪。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單良眉頭一皺,他冷哼一聲,“咋的,硬的不行來軟的了?我沒做違法的事兒就是沒做,你就算再怎么樣我都不會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的?!?/p>
可是任由他嘀嘀咕咕了大半天,秦子茜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反而身子緩緩地癱坐在了地上。
面色蒼白如紙,看上去十分的憔悴,原本紅潤的嘴唇也因為過度的疼痛而干裂開來,額頭已然沁出汗珠。
單良見狀,眉頭一皺,趕忙沖了過去,幫忙把了把脈,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看著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秦子茜,現在卻如此柔弱,心情有些復雜。
可是最終,還是拿出銀針,撩起秦子茜的上衣,露出光潔平坦的小肚子。
“你……你這個臭流氓,你要干嘛?我告……告訴你,你要敢動我一下,我……我……”
秦子茜見單良居然敢這樣對自己,心里急不可耐,想要推開單良,可是現在她連說話都吃力,更別說推開單良的手了。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心中卻已然將這個小男人給恨死了。
只要自己恢復了,一定要弄死他!
然而,單良卻懶得搭理她,皺著眉頭,將銀針扎進秦子茜的小肚子上的幾個穴位。
正自心中一陣絕望憤怒的秦子茜忽然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身體里涌動,傳到自己的小腹處,那種讓人無法承受的劇痛也漸漸地緩和。
她睜開眼睛,剛要推開單良,卻聽單良冷聲喝道:“別動!”
似乎是出于一種本能,當秦子茜看到單良皺眉認真的模樣,居然真的沒有亂動。
這要是被認識秦子茜的人見到了,恐怕眼珠子都得掉下來。
這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大警花么?
隨著單良的手輕輕地在秦子茜的小肚子上輕輕地推拿了一番之后,秦子茜皺起的眉頭徹底舒展開來。
她一臉驚奇地看向單良,滿是英氣的眸子里滿是震驚和狂喜之色。
從她第一次來潮的時候,這種宮寒之癥便伴隨著她,每一次都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加的心疼女性。
她知道每一個女人都不容易。
家里的長輩不止一次的幫她尋訪了全國各種名醫,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治好。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個鄉下的年輕小伙子居然真的將折磨自己這么多年的問題給治好了。
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單良并不知道秦子茜心里的震撼,將銀針全都拔出,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瞧見單良如此,秦子茜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問道:“你……你真的是幫你們村主任家的媳婦治病的?”
“句句屬實!”
“嗯,我相信你!”秦子茜沒有在乎單良的冷傲,一改高傲之色,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單良有些錯愕,這女人變化的也太快了吧?
看來會牛逼的醫術也是不錯的啊。
“你那個是嚴重的宮寒之癥,暫時我還沒有查出病因,現在也只是暫時的緩解壓制?!眴瘟家娗刈榆鐟B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秦子茜嘿嘿一笑,滿臉英氣的她此刻反倒像是一個小女孩一般,“那也行了,我知道這個病根除不了的。能減少痛苦我已經很滿足了。”
“誰說不能根除的?”單良有些疑惑。
秦子茜笑容一僵,轉而露出了一抹激動和震撼,支支吾吾地問道:“你……你是說我……我這病能根治?”
“當然,這又不是啥不治之癥?;仡^我有時間配幾幅中藥,你喝上幾個療程就行了?!眴瘟挤藗€白眼,心想這女警察恐怕是有啥問題吧,咋看咋有些不對勁呢。
“真的么?實在是太好了?!鼻刈榆缰挥X得人生充滿了希望,激動的看著單良,雙眼冒心,仿佛花癡一般,看的單良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這里是審訊室,這女警不按常理出牌,誰知道她會對自己做出啥過分的事情啊。
“嘻嘻,良子弟弟,姐這脾氣不太好,你別跟姐置氣呀。”秦子茜見單良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嘻嘻笑道:“你真的愿意幫我治好這個宮寒的問題么?”
單良聽到這里,總算是笑了出來,感情秦子茜是擔心自己生氣不給她治病呢。
隨后,他眼珠子掃到秦子茜平到足以給國家省布料的胸口,輕咳一聲,說道:“那個,如果你愿意,你這里也是可以救一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