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曼跟母親嘰嘰喳喳地聊了一個中午,終于聊累了,歪著脖子靠在女人的身上,睡著了。
女人看著趙曼曼睡得難受,可又沒有辦法。
直到鄭封舟午休結(jié)束,過去查房的時候,才幫女人將趙曼曼抱到了病床上讓她繼續(xù)睡。
“不好意思啊,本來病床應(yīng)該讓病人睡的。”趙曼曼的母親十分愧疚。
鄭封舟搖頭,“她也算是半個病人了,中午我惡作劇嚇得她吐了一頓,不好意思,讓她睡吧。”
“沒事,這丫頭就該受點教訓(xùn),整天說話沒遮沒攔的!”
鄭封舟腹誹,確實啊,趙曼曼,你要不招我惹我,我至于讓你觀看我的解剖實驗么?
“阿姨,我就先去忙了,您好好休息。”
女人點了點頭,鄭封舟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病房門,蕩到了隔壁的病房。
“星純呢?”
“我讓小吳送她回清流村了,我也沒什么事,陪著我不如回去給孩子們上課。”席時韞正在用手機刷著股票。
鄭封舟邊給席時韞換藥,便問道:“那個趙曼曼是你的下屬?”
“是啊,我秘書,怎么了?”席時韞瞥了他一眼。
“沒什么,還挺有趣的。”鄭封舟饒有興致道。
“跟你吵了一架就叫有趣?”
“那可不,好久沒有人跟我這么暢快淋漓地吵一架了。”
席時韞奇怪地盯著鄭封舟,“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點受虐傾向。”
“大概是天天關(guān)在解剖室和實驗室里,所以有點傻了吧。”鄭封舟故意下了重手,惹得席時韞皺了一下眉。
席時韞病房門外,一位不速之客站在角落里偷看。
女人穿得非常嚴(yán)實,不管誰經(jīng)過,都看不到她的臉長什么樣子。
看到席時韞沒事,并且顧星純似乎也沒有跟席時韞大吵大鬧,慕柔兒死死地攥緊了拳頭。
“顧星純,我就不信,沒了記憶的你還能這么信任席時韞……”
“你是誰?站在病房外面干什么?還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鄭封舟怎么看慕柔兒怎么不順眼。
慕柔兒刻意壓低了聲音,“沒什么,我這就走。”
鄭封舟還忍不住多看了慕柔兒幾眼,只不過實在敲不出來她是誰,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慕柔兒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席時韞往門外看了一眼,慕柔兒趕緊快步離開。
“怎么了?哥。”
慕駿逸這個電話打來得不是時候,差點兒就害她被席時韞發(fā)現(xiàn)了,因此慕柔兒的語氣不是很好。
“柔兒,我現(xiàn)在在機場,準(zhǔn)備出國了。”
“嗯,這邊的事都處理完了吧?”
“離婚了,也跟廠子里的老板說清楚了,哥要上飛機了,你保重身體,一切量力而行。”慕駿逸叮囑道。
“知道了,希望你一切順利,到那邊后再郵件聯(lián)系吧,拜拜。”
慕柔兒狠下心掛斷了電話,直接將慕駿逸的號碼拉了黑。
與此同時,在機場的慕駿逸也默契地將手機卡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帶著關(guān)機的手機上了飛機。
離開這里,徹底跟過去訣別……
慕柔兒收到了周創(chuàng)華發(fā)過來的短信:【去時尚娛樂報社找社長幫我拿一份重要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