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江南,這個位置我可以讓給你做,只要你有本事,可以在一周內(nèi),讓所有的股東和合作方,對你心服口服,那我無話可說!你敢嗎?!”
席時韞咬牙切齒,此時,他就像是一頭爆發(fā)的猛獸,死死地盯著要侵犯自己領(lǐng)土的壞人,擲地有聲。
七年,他為這個席家嘔心瀝血,他就不信,這七年的日日夜夜,可以輕而易舉被這些人顛覆、抹殺!
“席時韞,你瘋了?誰允許你這么做?!”席光暴怒。
席時韞不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盯著席江南,又覺得不夠,便走到了席江南的座位上,用力揪住他的西裝,將他整個人都揪了起來。
“怎么?慫了?我問你敢不敢?!”席時韞沒有耐性地咆哮。
席江南頓時心虛了,他這些年好吃懶做,懶散得扶都扶不起來。
也就只敢眼紅一下席時韞手里握著的席家大權(quán),要他接下這個重?fù)?dān),他哪里敢接?
席江南根本就是個草包,中看不中用,什么也不懂。
有席時韞在前線沖鋒陷陣,他至少可以什么都不用做,每年都可以得分紅,手里也有一定的股份,要是將席家直接交給席江南,恐怕用不了一個月,席家就得完蛋!
“時韞,你怎么能這么逼迫你的堂弟?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叔叔了?”
席亮見席江南被席時韞吼得一個屁也不敢放,頓時不爽了,席江南再差好歹還是他的唯一的兒子呢!
席時韞竟然敢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不,還有一個外人的面,這樣貶低、質(zhì)疑他的兒子!
在座誰有那個本事,可以一周之內(nèi)將席家的公司布置妥當(dāng)?
唯有從小就經(jīng)過系統(tǒng)訓(xùn)練,接觸家族產(chǎn)業(yè)的席時韞,對席家最為了解。
除了席時韞,其他人根本不敢出聲。
“叔叔,您怎么不問問你的兒子最近在公司總部都做了什么好事?讓公司遭受了多少損失?你們眼里還有我這個執(zhí)行總裁嗎?你說我是在逼迫他?當(dāng)年,我爸將偌大的家業(yè)交給我的時候,我是否只花了七天?如果他席江南沒有我這樣的能力,就不要隨便對我指手畫腳!若你們不信任我,我大可以將席家交給他!”
席時韞理直氣壯,胸有成竹。
席光沉著臉,“阿亮,這是怎么回事?江南到底做了什么?”
“大哥,這……我也不知道。”席亮狠狠地瞪了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一眼,一腳將他踹到了地上。
“爸,你為什么踹我?我也沒干什么啊!還被轟出了會議室,丟臉?biāo)懒耍 ?br/>
“你還知道丟臉了你?你還有理了你!還不快給你堂哥道歉!”席亮冷著臉咆哮。
很明顯,席光的臉色已經(jīng)非常不好了,整個席家,如果憑能力,確實沒有人可以跟席時韞相提并論。
席亮很清楚,就算席時韞真的想將席家交出來讓席江南試試,他大哥也絕對不會同意的,光過股東那一關(guān)席江南就得死。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坐下來吃飯,別讓彤彤看了我們家的笑話!”錢湘云清冷的聲音響起。
席時韞瞥了母親一眼,他知道母親這些年來其實過得很不容易,守著一個早就應(yīng)該破碎的家,忍氣吞聲,都是為了保住他在席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