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在紙上畫得一模一樣,就連線條和色彩都分毫不差。
真是難為鄭封舟了,為了她,鄭封舟一個醫(yī)學(xué)畢業(yè)的理科生,為了學(xué)紋身還得先去學(xué)了繪畫,在紙上畫出完美的圖案已經(jīng)很難,更別說是在皮膚上。
“喜歡嗎?”鄭封舟笑著問道。
趙曼曼用力地點頭,喜歡,簡直太喜歡了。
天知道,每天洗澡的時候,看到鎖骨下面的烙印趙曼曼總是恨不得羞愧得鉆進(jìn)地洞了。
終于,不用再看見那個‘賤’字了。
趙曼曼喜極而泣,顧星純小心翼翼地用紙巾替她擦干了眼淚,撫著她的脊背安撫著她:“沒事了,一切都會過去的,現(xiàn)在你最需要做的就是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和狀態(tài),幾個月后,好好地將他們帶到這個世界上?!?br/>
趙曼曼點頭,用嘴型道:星純姐,你也是。
顧星純從鄭封舟家里離開后,整個人都是開心的,直到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席時韞還在默默地跟著她的車子。
“他一直跟在后面嗎?”顧星純突然問道。
開著車的管家微微點頭,顧正鷹最放心的就是管家,所以只要顧星純一出門,都讓管家必須跟著她。
現(xiàn)在顧正鷹的年紀(jì)也大了,家里一直都備著家庭醫(yī)生,因此管家不在,家庭醫(yī)生便會按時提醒顧正鷹吃藥。
“從宣布跟陸少的婚約以后,他還是一直跟著,老爺和陸少也知道,但是他們都說,只要他不出現(xiàn)騷擾你,就算了,愛跟著就跟著吧。”管家嘆了一口氣。
管家無奈地?fù)u頭,要這么鍥而不舍地跟一個已經(jīng)確定要嫁給別的男人的女人,也是挺不容易的,更何況雖然顧星純很優(yōu)秀,但是以席時韞的條件,想找別的什么女人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但是席時韞感覺就是非要吊死在顧星純這棵樹上了,這到底是太過于深愛,還是因為顧星純的肚子里懷著他的骨血呢?
管家也想不明白,但是對于這些有頭有臉的有錢人來說,孩子其實根本不算什么,像顧正鷹這樣只有一個女人為他生了一個孩子的簡直是少見,席時韞如果是為了孩子,大可以找別的女人去生。
顧星純沒有再回答,眼下婚事的日期都定出來了,就在八月中旬,到那個時候,顧星純的肚子正好四個月大。
現(xiàn)在,就算要反悔,也來不及了……
席時韞不動聲色,依舊每天跟著顧星純,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為了挽救這段愛情,再做點兒什么。
現(xiàn)在的顧星純,早已不是過去那個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尊和身體的女人了。
也不再是那個只要他對她稍微好一點,她就愿意把心捧出來送給他的女人了。
在宴會上顧正鷹宣布完顧星純和陸君毅的婚事后,席時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離開宴會現(xiàn)場的。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站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了,耳邊是此起彼伏的喇叭聲。
伴隨著各種車主的狂罵,說他不想活了,是不是瘋了之類的話……
在狂罵聲中,響起了一道嬰兒的哭聲,席時韞才猛地清醒過來,走到了馬路對面。
之后,席時韞渾渾噩噩地去了一間酒吧,喝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