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半夜一直發(fā)生玻璃被砸這種事,所以這段時間里四合院的人很少有能睡得踏實的。
他們苦砸玻璃賊久矣。
如今驟然聽到砸玻璃的賊被抓住,包括閻埠貴,許大茂以及易中海等人立刻驚醒,并且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
等抵達正院,他們第一眼就看到棒梗和秦淮茹死死壓著一個人,喊捉賊的聲音也是從他們口中發(fā)出。
“打死他!”
不知道是誰高喊了這么一句,棒梗和秦淮茹被拉開,眾人豆大的拳頭朝著被壓著的那個人砸去。
沒一會,劉海中也趕到現(xiàn)場。
他輕松擠進人群,大聲道:“別打了別打了。”
一邊喊著,一邊把圍觀的人拉開。
人群慢慢散開,露出一個肥胖的老女人。
劉海中踢了一腳,把人踢了個翻身。
月光落在那人的臉上,也是這時,眾人才看清那張臉。
賈張氏的臉。
“老嫂子,怎么是你?”劉海中驚訝道。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著早知道自己也跟著踹幾腳再說。
眾人對著賈張氏指指點點,任誰都沒想到地上的人竟然是她。
賈張氏被打得渾身淤青,臉都腫了一圈。
她咬著后槽牙,一個個地指過去,“好,你們竟敢打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們。你們一個個地都給我等著,一個都別想著。”
惡人先告狀,目光所到之處,一個個人都慫了。
“不對啊,我們打的不是砸玻璃的賊嗎?這也有錯嗎?”趕來湊熱鬧的袁飛忽然喊了句。
人群漸漸反應(yīng)過來,“對啊,我們打的是砸玻璃的賊啊,我們有什么錯?”
“偷砸玻璃,還敢這么囂張?”
說著,看向賈張氏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賈張氏惡狠狠地瞪了眼袁飛,繼續(xù)理直氣壯道:“都看著我干嘛?我長得像砸玻璃的賊嗎?我砸你們家玻璃,誰看到了?”
“我看到了。”棒梗舉了舉手,這才跳出來道:“我媽說院里沒人巡邏,怕砸玻璃的賊趁機出來搗亂。所以,她帶著我在這邊草里守著。等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這個死老太婆摁住。”
說完,他指了指傻柱屋里的方向,“這死老太婆砸我家玻璃的時候,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塊半個拳頭大小的小石頭。”
劉海中使了個眼色,兒子劉光福不得不起身,往傻柱家里跑去。
緊接著,他對著秦淮茹問道:“當時情況是什么樣的,你來說說吧。”
于是,秦淮茹把自己如何帶著棒梗守在這,并且如何發(fā)現(xiàn)賈張氏的過程說了一遍。也是這時,劉光福拿著一塊石頭出來。如同棒梗所說,那確實是一塊半個拳頭大小的小石頭。
劉海中拿著石頭,轉(zhuǎn)頭看向賈張氏。
只是沒等他開口說話,賈張氏搶先一步道:“我不是,我沒有。我走路走得好好的,忽然就被人死死摁住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劉海中質(zhì)問道:“不是你,那你大半夜的在這里干什么?”
賈張氏理直氣壯道:“我上廁所不行啊?”
話音剛落,袁飛的聲音響起,“不對吧。”
他指了指的賈張氏家的方向,“你家在這邊,廁所也在這邊。你現(xiàn)在站的這個位置,靠近傻柱家,通往的是后院的方向。你是想來后院上廁所?我可不記得我們后院有什么廁所。”
賈張氏噎一下,但很快她又理直氣壯道:“我記錯了,我不是來上廁所的,我是來捉奸的。”
說著,她氣勢洶洶地指著秦淮茹,“我倒想看看這個破鞋,到底做了多少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事!”
一聽到自己媽媽被罵作破鞋,棒梗一下怒火中燒,撲上去,抓著賈張氏的手就咬。
賈張氏猝不及防,當即被咬了個正著。
被疼痛激起內(nèi)心的狠勁,她用僅剩的一只手抓住棒梗的頭發(fā),死命往上拽。
秦淮茹趕忙過來,抓著賈張氏的手,不讓她拽自己兒子的頭發(fā)。
場面一下亂成一鍋粥。
“放手!放手!”
劉海中怒喝兩句,眼見沒人理他后,趕忙命令自己的兩個兒子過去把人拉開。
易中海和閻埠貴等人也下場把人分開。
許大茂“呱唧呱唧”地嗑著瓜子,還不忘遞了把瓜子給袁飛。
幾分鐘后,在眾人努力下,賈張氏,秦淮茹以及棒梗三人終于被分開。
賈張氏氣呼呼地推開圍著她的人,“有什么樣的媽,就有什么樣的兒子。從小偷蒙拐騙的,連老人都敢咬,我看你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說著,氣呼呼地往外走。
然后,被許大茂叫住,“誒誒誒,別急著走,砸玻璃的事情說清楚再走。”
賈張氏裝沒聽見,繼續(xù)往自家方向走。
許大茂不敢過分得罪賈張氏。
袁飛可不慣著她,上去一把把賈張氏攔住。
賈張氏氣得肺都快炸了,卻也無可奈何。袁飛這么攔她,她肯定過不去。
“你到底想干嘛?”
袁飛道:“砸玻璃的事情說清楚啊,為什么你要砸傻柱家的玻璃?”
此時,賈張氏還想抵賴,“我沒有砸任何人的玻璃。”
“沒有?”袁飛一把抓起她的手,“那這些青苔是怎么回事?”
皎潔月光照耀下,顯露出賈張氏手上和指甲縫里的一點青苔。
這些青苔和砸傻柱家玻璃的石頭上的青苔一模一樣。
袁飛繼續(xù)道:“這些青苔都是濕的,你總該不會想說,這青苔是你在上完廁所,在水池那邊洗手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吧?”
聞言,賈張氏聲音又大了起來,“對,我就是剛水池洗手的時候不小心沾到的。”
“那就更不對了。”袁飛道:“我剛從水池那邊過來,那里一點水珠都沒有。不僅沒有水珠,連青苔都沒有。你說你洗手,怎么連一點水都沒灑出來?”
秦淮茹道:“昨天我洗衣服的時候,把那里的青苔都鏟干凈了。”
賈張氏臉色大變。
周圍圍著的街坊鄰居看著賈張氏錯漏百出的回答,心中更加確定了她是砸玻璃的賊的事實。
許大茂適時高喊了一句,“把這死老太婆送到派出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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