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小婉的精心的籌備下,宴會的日子終于到來。一早就和斯拉和左娜一起的許小婉一身淺金色禮服,整個人散發一種和平日不一樣的誘惑。
這就是錦瑟當初送來的禮服,許小婉沒想到的是竟如此的合身,都沒有需要改動的地方,是因為自己身材很標準?哈哈,許小婉在心里臭美著。
整個宴會,許小婉都帶著淡淡的笑手挽著斯拉見過各位大老,拿酒杯的手指纖長白嫩,而手上的戒指更是顯眼,而大家都已經收到消息,這個宴會是斯拉要把接手自己生意的女兒介紹給大家認識,而斯拉也有隱退的打算,其中不少人是當初許小婉剛來的時候就見過的,本以為熬不了幾天的人卻真的接手了斯拉的生意,身上的氣質也和以前有了變化,有些后悔沒有早早相識。
宴會有個超大的泳池,許小婉見錦瑟和唆帕在泳池的那頭,對著禮服理應前去表示感謝,手中拿著酒,踩著高跟鞋往泳池另一邊走去。突然腳上傳來的失重,正要控制住自己重心的許小婉卻被人抱住。有些調戲的聲音在耳邊想起“這樣摔下去,胸會更平的啊”
“你……怎么是你”正要說謝謝卻見那抱著自己的人就是當初那說自己老爹病入膏肓想要吃蛋糕的男人,許小婉仔細看那張正太笑臉,胸口左邊的位置有一個小胸針,這樣的聚會有勢力的家族都會給自己的族人定制這樣的徽章來代表身份。而這個男人胸前的徽章,許小婉很熟悉“你是德薩將軍家的人”
“哈哈,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我那老爹了啊”
見那男人笑得實在傻氣,許小婉不明白為什么能夠培養出錦瑟那樣女子的家族會有這樣傻氣的人,但是解決自己現在的尷尬也是很重要的啊。原來腳上的鞋跟剛好卡到了泳池里排水孔了,還拔不出來。
見許小婉有些難受和卡了拔不出來的鞋跟,男人彎腰把鞋子從孔里大力拔了出來,卻獨留那鞋跟孤獨的留在那卡槽。男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把鞋子套在許小婉腳上。
“謝謝你啊,下次有機會在請你吃蛋糕好了,還是黑森林么”高根鞋子沒有了鞋跟但是好歹還能夠算是一雙平地鞋。
男人伸手讓許小婉扶著自己,笑笑“我叫胡琴,還有,只是請我吃蛋糕這樣簡單么”
“那你說,只要我能夠做到”許小婉扶著身邊的人慢慢的走到對面去,剛剛發生的小插曲并沒有人發覺呢。
“你覺得以身相許如何,反正你不是也接受了我的禮服了啊”正太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聽了胡琴的話,許小婉眼睛睜得大大的“這禮服我以為是你姐”
“你想什么啊,我姐雖然是長了胸的男人,但是她卻是喜歡男人的啊,而且……你知道你的禮服為什么這么合身么”胡琴占著自己身高的優勢想要在許小婉腦袋上敲一下,卻別人躲了過去。
許小婉獨自閃到一邊,看著那笑得甚是奇怪的人,雙手不經意的抱胸“謝謝,我不想知道,真的不想”
見許小婉模樣的胡琴笑得更是開心,伸手在自己胸口輕輕一拍“我說了你的身形,讓后告訴裁縫師傅胸的話就按著我自己的來做,果然是極其適合的……”
胡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小婉那踹出去的腿撩倒,而那斷了跟的鞋子也跟著飛了出去,不在理會那鞋子,許小婉隨手把另外一只也脫掉丟一邊“變態”
既然知道了禮服的原因而錦瑟也正在和唆帕在說著什么,許小婉也不好上前打擾,只好光著腳走回去。幸好禮服是長款,托地的設計除了身形矮些,并看不出許小婉沒有穿鞋。
從地上爬起來的胡琴拍拍身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塵,屁顛顛的往著前面的身影追去。“你別走這么快啊,我又沒有說是要馬上就以身相許的啊,你也得等我長大了才行”
并不是真的生氣的許小婉聽到那胡琴的聲音,停下腳步,其實還蠻好奇這個男人的年紀,一身的腱子肉,配上那極不相稱的正太臉,男版的金剛芭比?!罢f真的,你到底多大了啊”
“十八,雖然已經是可以娶你了,但是我那老姐說了要到二十了才可以找女朋友,所以等我到年紀了我可以來找你么”
許小婉看著那可以稱之為健壯的小伙,居然十八,在等兩年自己快三十了,光想想就覺得可怕,這已經不是戀姐情節了,都算作是戀母了。正要逃離卻見許久不見的喀斯特向著自己走來。
“打擾一下兩位,我可以和這位小姐說說話……”
“當然可以”
話還沒說完,許小婉把手搭到喀斯特手臂上,匆匆離開。
遠些的地方,剛剛許小婉發生的事喀斯特都看在眼里,特意找了一個有草坪的地方,這樣許小婉站著也舒服些?!澳闶裁磿r候這般貼心了”
“沒辦法,近朱者赤,我也是被某人傳染了,你就不問問他怎么沒來”
“被我氣著了,我知道的”
喀斯特把手里的酒水遞給那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女人“不僅僅是這樣,邦遙逃脫了,所以沈君言怕她對你做出些不好的事,所以已經帶人去找了”
“你們是專門來找我麻煩的吧?”小婉很是無奈。
“其實這個事怪我,人是在我的手里丟了的,我很抱歉”
“你不要告訴我你金屋藏嬌”
“呵呵,我的品位一向不差的,還有一個事,我想要問問你”喀斯特一臉的嚴肅。
“說”
“你最近是不是囤積了很多的藥粉,那樣的東西女孩子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毒品販賣的人的兇殘喀斯特是知道的,就正因為知道所以不希望許小婉和這樣的事情掛上關系。
“是啊,囤積了很多,可以說這月貨物交易的百分之七十的貨都在我手里,女孩子?我也很想做一些女孩子該做的事啊,養養娃,健健身,購購物,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自從接受邦遙的生意后許小婉才明白為什么這么多人為了那一點點的白色粉末那樣瘋狂。
“你囤起來是要做什么么”喀斯特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雖然沈君言說過許小婉不是那種為了利益會去販賣毒品的人,但面對那樣的利益,沒有人會不動心的。
“不為什么啊,坐地起價,還是您居然擔心那些靠吸食毒品生存的人活不下去,為了這個活不下去還不如死了干凈”淡淡留下話后許小婉離開喀斯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