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你......”本森憋了一口氣,十分震驚,心里驟怕,他進行的這么隱秘,他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司城嗤笑一聲,放開懷中柔軟的女體,低頭對著花翎溫柔一笑,指著本森道,“剛才他好像罵了你,我覺得,有仇不報非君子。”
敢罵他的人,找死!
這人沒吃錯藥吧?!居然對她笑!
當秘書就得這樣百毒不侵,不然每次都這么認真的去計較,她花翎估計早就猝死了。
“是嗎?”司城淡淡的問了句,沒等花翎回答轉身便走。
花翎見狀,趕忙跟了上去,完全不理身后仍處在震驚中的本森,一路上跟著出了夜城,前面的男人背影高大寬厚,步伐矯健,花翎每走一會兒都要小跑幾步才能跟上前面的長腿男人。
他怎么會出現在這?
花翎想到這個問題,終于,在上了司城的車后,憋不住的問了出來。
司城搖下車窗,左手灑然的搭在窗口,晚風徐徐的吹進來,額前的發絲靈動的舞著。好一會兒,他才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全都聽見了。”
“聽見什......”花翎下意識的接嘴,意識到不對頭,趕忙閉上。
媽的,她怎么會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瑕疵必報的主啊......
他果然聽見了她說的話!
她感覺現在的自己,好像正在被凌遲中,還是用銹的剛刀來鋸的!
司城幽幽的瞥了她一眼,修長的指在方向盤上敲打著,“花小姐有領教過我的技術嗎?說的這么信誓旦旦,看來我是一塊碑,也是有很多女人愿意跳進這個墓的,你說是嗎?”
“是是是。”花翎連聲點頭,覺得尷尬極了,真的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為什么他要出現在夜城,害得她現在這么膽顫心驚!
司城又瞥了她一眼,不說話,只是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花翎一見他敲著手指勾著這抹笑就知道沒好事,但是她也沒傻到去問他又算計她什么,只能在沉默中安靜的閉嘴。
車子平穩的行駛中,直到車子突然停下,花翎往外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你......你怎么知道我家?!”
司城不答話,慵懶的靠著椅背,花翎驀地醒悟過來,才發現自己問了個蠢問題,她上次不是有告訴他她的地址嗎?
腦殘- -
她咽了口口水,緊張的開口,“城,城總,謝謝你送我回家,明天見!”說完就要開車門。
“啪嗒--”一聲,車門被鎖死,花翎心里也咯噔一下,心道自己完了。
“......城總。”她囁嚅的喚了聲。
“花小姐,我們來討論下技術問題?”司城轉頭,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仿佛跳躍著不知名的火花,面前的女子就好像受驚的兔子,完全沒有以往的漫不經心,他的心情突然很愉悅。
討論技術?!開什么國際玩笑!
花翎訕訕,“城總,時間不早了。”
您該回去抱著美人噼噼啪啪然后睡覺了,跟我這個小人物在這嘮嗑啥呢?
她欲哭無淚,求求法海現身把眼前這個妖孽給收了吧!快到法海的碗里去行不行!
司城輕笑出聲,順著花翎的話接道,“時間確實不早了,花小姐,我們得抓緊時間才是。”
他......他這是在調戲她是吧?是吧!
花翎緊張的手足無措,手往后伸,卻怎么也開不了車門,這才意識到,車門剛才已經被司城給鎖死。就在這怔愣的瞬間,突然,司城半個身子都壓了過來,純男性的氣息鋪面直來,狹小的車廂中滿布淡淡的麝香味,花翎聞著近在咫尺的味道,心臟的激烈驟跳,讓她以為自己就要缺氧死掉。
她又紅了臉,在今晚,第二次。
男人妖孽邪魅的臉龐在這樣的近距離之下,更加完美的無可挑剔,宛若上乘藝術品,他的眼睛就好像他的表情一樣,隨著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境遇,更換著不同的情緒,但是身上的那抹優雅邪魅,卻怎樣也不會剔除掉,摻雜在任何一個表情中,七分邪魅,三分淡然。
“花小姐,笑一個。”司城的眼里,濃濃的都是戲謔。
花翎緊繃著神經,也不答話,司城見她緊張,恍然大悟道,“我怎么忘了,花秘書是面癱,讓你笑,好像有點為難你了。”
面癱你個頭!花翎心里咒罵。
司城也不理她微泛薄怒的眼眸,繼續自顧自的說,“這樣吧,來個皮笑肉不笑?這個簡單吧?!你不會,我幫你也行。”
說著,就要伸手幫花翎撐開嘴角,花翎額頭狂飆黑線,媽的,這個死男人!
她拍開司城的手,淡淡道,“城總,法律上沒有規定,人必須要笑。”
司城眼泛幽光,放下被花翎拍開的手,那雙眼突然往下撇,很有興致的欣賞起眼前的美景,“花秘書,身材不錯。”
花翎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被他吸干一樣,整個身體綿軟無力,該有的理智和冷靜早就已經灰飛煙滅,只能呆呆的任他索取。
他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四肢百骸,仿佛干涸了很久的軀體,遇到熟悉的氣味,身體中的血液開始快速運流,就好像七年前一樣,她整晚整晚,都這樣被一個男人當成血奴來壓著吸血,直到榨干她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