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昊之威,誰人能當。
曾經百萬人之中,一匹駿馬,一柄方天畫戟,橫掃四方,來去自如。
他之強勢,縱橫天地。
今夕他來,即便乃是鎮守國門之外的最為精銳的兵團之一,又如何?
他,何曾放在眼中。
本是鎮守國門之外之蔣士,理應守御邊關,現如今擅自離開,來此,兵困江州城,于軍法而言,這乃死罪,不可饒恕。
在軒轅心中,這位指揮使陸奧,已經被他判為死刑。
在軒轅進入大賬之后,后方上萬鎧甲將,只能鎮守大帳之外,無人敢越雷池一步。
畢竟,那是總指揮的大帳。
沒有總指揮之命,誰敢擅入?
現如今,帳中正在品著美酒,吃著方馨送到口邊葡萄的陸奧,見此一幕,神色猛然一驚,立即站起,眼底透著驚駭之意。
顯然,并未想到軒轅昊會殺出重圍,強勢邁進大帳。
何止是他?
方馨美眸凝視軒轅,自然也大出意外。
不過,美眸之中的仇恨已經不言而喻。
繼而,她對著陸奧撒嬌開口:“老公,一定要替我殺了他,慰我方家在天之靈,還有,此人對你毫無恭敬可言,擅自進賬,已經死罪!”
“妖婦,閉嘴!”八部戰將之一的天將,陡然冷哼一聲。
之所以,他呵斥方馨,只因在軒轅進入大帳的那一剎那,天將便就看到了軒轅昊手中的方天畫戟。
那金戟絕非凡品,而且金戟之上還刻一個‘皇’字。
很明顯,乃夏皇欽賜。
能得夏皇欽賜之神兵。
身份,豈會簡單?
不過,天將此言一出,卻見方馨神色難看。
她嬌聲嬌氣:“老公…天將目無主子,還請老公責罰!”
“這……”陸奧有些為難,畢竟天將,乃八部戰將之首,功勛顯著,懲罰他,會令人心寒。
可是不罰,又怎能正他之威。
畢竟,方馨是他老婆,豈容天將呵斥?
但是現在,對陸奧而言,懲罰天將,已經不是重要之事,畢竟軒轅昊已經強勢殺到大帳,站于那里,目視他陸奧。
尤其是軒轅昊那種眼神,竟讓陸奧心頭感到莫名恐慌。
一道眼神,恐怖如斯。
仿佛蘊含尸骨累累,血流成河。
當然,陸奧既然能擔任八部精衛總指揮一職,也有屬于他的威嚴。
于是,他道:“你既然能夠殺到這里來,想必不凡,既如此,我給你一個活命機會,交出裴風之兵符,聽我調遣,我尚且可以饒你一命!”
他言,軒轅昊聽他調遣,俯首稱臣。
然,他的能耐在那?
卻在此刻,只見方馨對著陸奧開口:“老公,此人可是血洗我方家的罪魁禍首……”
“我知道!”陸奧抬起方馨下顎,目視方馨,透著一抹笑意。
然而,軒轅卻開口道:“身為大夏最為精銳的八部精衛,理應鎮守國門,保衛大夏河山,而你為八部精衛總指揮使,卻擅自調動三軍,進入國都,困江州,于法,你該當何罪?”
軒轅昊聲音赫赫,震顫大賬,言語之中的威嚴,不容抗拒。
陸奧讓他軒轅臣服。
而他軒轅,當眾問罪于他陸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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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陸奧大出意外。
普天之下,居然還有人敢于問罪他?
他身為八部精衛總指揮,統御上萬精銳,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問罪過。
于他,其心當誅。
他道:“自以為殺到這里,就有與我平等對話的資格了嗎?你是什么東西,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必葬身鐵騎之下!”
說罷,陸奧繼續開口:“你在江州,公然誅殺大夏之蔣領裴風,掌控裴風三萬蔣士,集結江州城,已是造反,我乃平反而來,本欲看你身手不凡,心生惜才之心,收到帳下為我所用,而你不知所謂,卻要問罪于我,理當就地格殺,正大夏皇威!”
陸奧之言,何其霸道。
即便軒轅昊手持方天畫戟,殺入大帳又如何。
他,陸奧依舊沒有放在眼中。
抬手,便可治罪于軒轅。
“指揮使!”天將心顫,對方手中方天畫戟,代表皇威,神圣不容侵犯,而陸奧……天將開口:“指揮使,這要從長計議啊,他手中……”
“放肆!”不等天將把話說完,只見陸奧陡然呵斥,之前天將已經忤逆方馨,令他不快,如今對他之言還敢指手畫腳,真當他陸奧脾氣好?
至于,軒轅昊手中的方天畫戟,他陸奧自然也看在眼中,只是沒有看那個‘皇’字罷了。
不過也難怪。
現如今,方天畫戟,擁有‘皇’字的那一處戟桿,已經被軒轅昊攥在手中,被他大手掩蓋。
也就在軒轅之前用方天畫戟頂著那鎧甲將之時,才被天將意外發現。
聞言,天將欲言又止,神色不怎么好看。
對他軒轅昊,心生惜才?
說他軒轅昊不知所謂?
理當,就地格殺?
正大夏皇威?
他陸奧是什么東西?
此刻,軒轅昊目視陸奧,聲音冷漠:“小小八部精衛指揮使,治罪于我,你配?
軒轅昊聲音赫赫:“為了一個女人,退出營地,來此江州城,死不足惜!”
嘩~
此言一出,長戟所向,開始審判。
軒轅昊之威彌漫,不容抗衡。
“放肆!”八大戰將之一的干將,一聲冷喝,腳步一跨,擋在陸奧身前,一股莫測之威,直接朝軒轅昊撲去。
然而卻在這時,只見天將踏步而出:“干將,不可莽撞,退下!”
此言一出,其他六大戰將大出意外,天將為何替軒轅昊說話?
什么情況?
這一刻,即便是陸奧也眉頭微皺,天將乃是八大戰將之中最為厲害的蔣領,直轄他陸奧,可是如今,竟忤逆他之意思,讓干將退下?
于是,陸奧冷哼:“天將,你好大的膽子!”
“參見夏皇!”
噗通~
陡然,只見天將單膝跪地,朝軒轅昊行禮,使之八部戰將所有人都表示懵了。
參見夏皇?
這是何意?
面前之人,是高高在上的夏皇?
這怎么可能?
其余的七大戰將,自然不會相信,夏皇乃是何等人物,那可是浩瀚大夏第一人,怎么可能在小小江州。
更何況,軒轅昊身上似乎沒有任何皇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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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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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