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永遠都是畜生,而有的人,有時候卻連畜生都還不如。自己做了,還怪別人。與其為這樣的畜生生氣,還不如過好自己的日子……”
說話間,我低下頭,就用嘴唇輕輕吻過她的淚痕,將她臉頰上的淚花,一一舔過。
“混蛋……去死……”
董明剛一聲怒吼,在我的預(yù)料當中,朝著我就沖了上來。
我冷冷一笑,抬起頭來望了望何舒雅,然后一腳踢出,面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董明剛,我只人暴虐他的份。
而對于這樣的事情,我樂意于一而再地重復(fù)。
出乎我的意料,這一次白玉潔居然沒有制止我的意思,而何舒雅卻如被人暴了一般的尖叫著,沖上來就要撓我。
白玉潔跨前一步,一個巴掌又扇落到了何舒雅的臉頰上。
“打女人的事情,還是交給女人比較好,你對付男人吧。”
白玉潔回過頭來望了我一眼,她的眼里邊,還有著淚水,還有著痛恨。
當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董明剛又成了豬頭,何舒雅頭發(fā)散亂,衣衫不整,就真正如是被人輪了一般。
在何舒雅的哭泣聲和董明剛叫囂要報警抓我的嚎叫聲中,我?guī)е子駶崳詣倮叩淖藨B(tài)離開。
走出了酒店,我坐進了駕駛員的位置,白玉潔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白姐,去哪兒?”
“小剛,謝謝你……”
白玉潔的雙目紅紅的,臉上還有著明顯的淚痕。
這一個冰山玉美人兒,商場上的女強人,現(xiàn)在卻因為婚姻給折騰成了這般光景,也實在是令人心疼之極。
“姐,不要客氣,其實幫你,也是在幫我……”
說到這里,白玉潔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眉頭緊皺了起來。
“他的?”
“嗯,不想接……”
“沒有什么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只要你相信,有的人不值就足夠了……”
白玉潔現(xiàn)在似乎是很聽我的話,就在我話音一落之際,她就按下了接聽鍵,并且打開了免提。
“白玉潔,你這個淫蕩的女人,老子要和你離婚!”
“離吧……離吧……”
白玉潔掛斷了電話,靠在車座后靠背上,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白姐,現(xiàn)在去哪里?”
我再次輕聲問話,白玉潔說了句隨便。
發(fā)動了車子,我開著車子漫無目的地前行著,同時,我心時夯實也開始了計較。
何舒雅是在與我男女朋友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就出了軌,并且還羞辱了我的,而我想要的報復(fù),也就是將這頂帽子還給董明剛,那么我就根本不算是報了這一個仇,自己心頭的那一口惡氣,也發(fā)泄不了!
看現(xiàn)在白玉潔的模樣,這會兒我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恐怕都極難,但我要的還是在自己占主動,并且白玉潔愿意的情形之下才睡了她啊,這會兒,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
“小剛,你送我去個地方,我要找律師。”
就在我心里邊考慮著這一件事情,對于這一件事情也感到了一種混亂,并且更算是不知所措的時候,白玉潔卻又一次地開了口。
“啊?”
“離婚,這樣的人,我真的過不下去了。小剛,你是一個好人,謝謝你陪著我。也許,等我離婚后,我會考慮你。”
“不可以!”
聽到白玉潔這么一說,我馬上就一種條件反射的狀態(tài),脫口就吼了出來。
“小剛,你也瞧不起我嗎?我離婚了,你也不喜歡?”
“不是……”
看著白玉潔帶著淚痕的面容,聽著她此時所說出來幽幽的話語,我趕緊否認,同時我咽了口唾沫,這會兒自己內(nèi)心所想的事情是肯定不可以與白玉潔說的,要不然別說睡她,恐怕是當場翻臉了。
“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的,你是一個好人,你會找到更加適合你的女孩子,而我,唉……只是一只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白玉潔說到這里,又是一聲長嘆,我看到她的雙眼里邊,又已經(jīng)是有著淚花在閃爍了。
看來何舒雅的話帶給她的傷害依然存在,并且還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