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瀟嘴里還含著一塊肉,咽下去后,才嘲諷道:“我才不像你那么傻呢,自身條件那么好還要跟其他女人分一個丈夫,是我,我可做不到。”
她承認自己沒有那么大方,所以對陳風有喜歡,也僅僅止步于此,余瀟沒有想過要擠到他的后院來。
彭婉欣和唐夢曦都被噎住了,看似是把陳風給貶了一頓,實際上被內涵的是她倆,彭婉欣想要撮合的心思,也暫且擱置在一邊。
余瀟一身反骨,這個時候強求她扭轉心意很困難,不過彭婉欣從余瀟的眼神中看出,她也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陳風,是否能走到最后,只是時間的問題。
彭婉欣不著急,她就等著哪天余瀟自己打自己的臉,她再拿余瀟今日所說的話,堵回去。
吃飽喝足,陳風就駕駛著野馬疾馳在路上,副駕駛的余瀟還忍不住埋怨:“你再怎么說都是董事長級別了,就開這種車?平民超跑,有沒有一點格調?到了馬家的賭石市場,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輛車。”
陳風卻覺得凡事不用攀比,尤其是在物質需求上,他只求高品質,至于車這種東西就是個代步工具。
就算他哪天成為華夏首富,也沒必要換車,野馬不還挺新的嗎?而且這輛車意義非凡,紀錄了他的成長史。
但是說這些給余瀟聽,也是無用功,她聽不進去的。
索性陳風就把她的話當作耳旁風,一路上余瀟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到了賭石市場,余瀟還特意叮囑他,找個沒人的地方停車。
“我說你也太虛榮了吧,這些表面功夫有什么意義嗎?我就算穿個破草鞋,銀行卡里還是有錢,改變不了我是你直系上屬的事實。”陳風終于憋不住了。
無心的一句話瞬間激怒了余瀟,她追著陳風打到賭石市場,發現周圍人漸漸多了起來,才不情不愿的停手。
出門在外,人靠衣裝,陳風可以做到兩袖清風,可是有錢人的圈子不是這么想的,他們看的就是浮于表面的東西。
逛了一圈,陳風得出個結論:馬家真是奸詐狡猾到了極點,怪不得他們瘋狂在東川斂財。
這賭石市場上擺放的賭石,無論高中下品質,基本區別不大,價值相當高昂的,陳風僅看到2個而已,還特意擺在常人不會注意到的小角落,都快落灰了。
余瀟主動介紹:“再往前走就是會員專區,所謂的會員有兩種辦法,一種是靠消費累計,總數超過5000萬就能入會,另一種是直接向馬家的充值,8000萬是門檻的價位。”
陳風正疑惑這年頭傻子這么多,騙子都不夠用了。
就聽余瀟娓娓道來:“之所以設立會員專區,首先是將高消費客戶和中低消費群體區分開來,集中斂財,其次是這個專區所銷售的賭石,是整個馬家能拿出最好的貨源。”
陳風撇撇嘴,良心壞透的馬家能拿出最好的貨,估計也不會超過1000萬,怎么算馬家都是血賺不虧。
你可能會小賺,但奸商永遠不虧本。
他指著會員專區其中一家的門頭:“牌匾怎么寫的是馮氏玉石,馬家還接收外來商家入駐?這不像是馬家的做派啊,不應該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如果真不是屬于馬家旗下的產業,在馬家的地盤上牟利,可想而知租金會多么高昂,什么富二代會到這里開店?
余瀟冷冷一笑:“這都是馬家的小伎倆,只能騙騙外行人。打的是馮氏的招牌沒錯,你就理解為馬家的授權供應商吧,賺到的沒一分錢都要和馬家分成,他還得另外收一筆入駐費用,據說一年的費用快到1個億了。”
可是會員專區的入駐商家只進不出,足以見得這片賭石市場給馬家,創下多大的利潤,再加上向外界供應玉石。
馬家的龐大家業,還真不是陳風說句話,就能夠顛覆的。
余瀟眼中隱隱有些擔憂,她忍不住撫上陳風的肩頭:“實在不行,我們就另找門路吧,雞蛋碰石頭,最后你只會死的很慘。”M.XζéwéN.℃ōΜ
出于好心,她才會勸導陳風,可陳風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把馬家扳倒,大勢過去,他就再以打響的名號,幫助彭家扶搖直上。
他精密的部署,每一步都不能錯,首先就是要進入會員專區一探究竟,寶貝絕對都藏在這里面。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雖然我是會員,可是我也不能保證,每次都能挑到最好的玉石,之前也有人在會員區,挑到了價值幾個億的賭石,當時還上了新聞呢,又給馬家吸引了一波人流量。”余瀟光是想想都咋舌不已。
馬家這樣的營銷方式,不賺錢才怪呢。
陳風淡定的走入那道阻隔會員區和普通區的大門,余瀟趕緊追了上去,沒有自己的帶領,他是進不去的。
余瀟眉頭緊鎖,小聲嘀咕道:“你真的要在賭石市場找玉石啊?撿漏是沒希望的,這里隨隨便便一塊賭石,都要幾百萬上千萬,就算開到了好一點的玉石,也賺不到幾個錢。”
大部分進入會員制的人,都是有自己的玉器產業,來挖個鎮店之寶,沒有人想以小博大。
陳風路走偏鋒,讓余瀟頗為懊惱,她早知道就該阻攔陳風,這丫現在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讓他吃點苦頭,碰碰壁也好,省得他整天這么自信。
陳風進入那家門匾都金光閃閃的馮氏玉石店,正悠哉悠哉喝茶的胖老板唰的一下站起身,四目相對,胖老板的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他激動的直搓手:“嗨呀,這不是咱們大名鼎鼎的余董事長嗎?生意做的如何?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當目光掃到身后的陳風時,胖老板態度陡然直下:“余老板挑男人的眼光稍遜一籌,就這樣的,玩玩就行了,帶來這種地方,臟了我們的店。”
聞聽此言,余瀟像母雞護小雞似的,把陳風擋在身后,不悅道:“馮馳明,你是說我弄臟了你的店?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礙你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