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不一樣,誰叫我這輩子都沒近過男色呢,就你一個男人,這么說我還吃虧了呢,你得好好補償我哦,親愛的丈夫!”
彭婉欣起身吻上他的唇瓣時,陳風的大腦是斷片的,他完全停止思考,這是生命中第二個和他有交集的女人。
唐夢曦是在收到了彭婉欣的簡訊后,才姍姍來遲,當她到達后,兩人都起床穿衣洗漱好了。
自然那衣衫不整的樣子也沒被她看見,陳風悲催的被趕去做午餐。
連續一周時間,陳風白天要應付唐夢曦和彭婉欣兩個女人,隔一天留宿在其中一人的身邊。
只是跑上跑下的日子不好過,在經過簡單商討后,兩個女人一致決定,要找個面積大的宅子。
唐夢曦推脫說商鋪里沒人看管,并沒有隨行的意思。
興許彭婉欣不能理解,陳風卻深刻的知道夢曦是耿耿于懷腿疾的問題,她一日站不起來,一日就是頹廢自卑的狀態,所以他必須修復好她的腿。
彭婉欣問了一圈,打聽到東川均價最高,物業環境最好的小區,庭宇樓臺小區還有幾套未出售的住宅。
在陳風和彭婉欣抵達售樓部時,工作人員和看房的客戶們議論紛紛,陳風被莫名其妙扣上了軟飯男的名號。
可能是他打扮的太過樸素,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
“小風,我覺得這個還行,一百多平方還帶個露天的陽臺。”彭婉欣指著一戶四室一廳一廚一衛的住宅樓,說道。
“不行,不夠用!”陳風光是看到總面積180平米,就果斷搖頭拒絕,帶陽臺的那間屋子才50平米,這哪里夠三人行的?未來還要生育下一代呢。
哪怕一人生一個,也不夠用的啊。
還得留下客房接待客人,陳風思前想后,給的答案就是不行。
“不夠用?普通住宅最大也就100多平米吧,你這要求也太高了!”
心思單純的彭婉欣怎會想到,陳風他想著過三人生活。
“這不是有復式樓嗎?獨立庭院好啊,占地500多平米,這就夠用了啊!”陳風瞄到售樓處的top1,當然是價格top1了,這布局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不僅自帶花園庭院,還有露天泳池和餐廳,平時還能自助燒烤,主臥的面積就有近百平米,別說是三個人一起玩了,五個人一起玩都夠了!
陳風興奮到了極點,恨不得趕緊把這套三層復式樓拿下。
“三層哎,你兜里有多少?”彭婉欣很懷疑這小子是貪心不足,這里10萬每平米的售價,少說這套復式樓也得5000萬。
哪怕陳風他有才又富得流油,5000萬買套房也不是小數目,對普通人甚至小資階級都是天文數字了。
“幾千萬嘛,灑灑水啦!”陳風完全沒考慮價格的問題。
除了自己,誰都不曉得他的荷包里有多少資本。
“實在不夠,你可別強撐啊,我幫你貼補點!”彭婉欣調皮的眨眨眼,她清楚陳風絕對不會打腫臉充胖子。
他也不會讓女人給自己花錢。
“喲,玉器店的老板娘啊,你們彭家發達了?都能到庭宇樓臺看房了?看的是哪一套?100平的?”
兩人說的熱火朝天時,一個妝容妖艷的金發女子,扭著她的螞蟻腰緩緩走來,一臉的科技,讓陳風嫌棄的撇頭。
“冤家路窄!”彭婉欣光是掃了女人一眼,就沒好氣的移開目光。
陳風聽到這話,再度審視起整容女,這鼻梁高的像是要戳死人了,網上最流行的蛇精臉,配上她這一頭金色秀發,真有點混血的意思,可惜太假了。
就像戴了假人面具一樣,反正不在陳風的審美范疇內,更讓他憤怒的是,妖艷女人話語中的敵意。
“被我戳中了?你也沒必要惱羞成怒吧,庭宇樓臺的名聲是很響亮,但這里也不全是有錢人,就比如說某些買不起復式樓,還想硬裝光鮮的窮腿子!”
妖艷整容女伸出鮮紅的指甲:“我買了套300平米的復式樓,也就花了不到兩千萬,今兒是來辦交付的,哎,說了你也不能理解,對牛彈琴!”
彭婉欣攥著小粉拳,要不是她自身的修養高,早就把她剛做好的科技鼻子打爛了,學生時期這女人就咬著自己不放,如今還是這副鳥樣。
可彭婉欣清楚記得,這女人小資家庭都算不上,突然能買得起幾千萬的復式樓,其中必有蹊蹺。
“媳婦,我怕這套房被人搶了,趕緊的辦理流程吧!”陳風壓根不想給整容女正眼看,攬著彭婉欣的細腰就要往前臺走,他的錢都快花不出去了。
“呵呵,你以前不是獨立女強人嗎?還搞了個玉器店呢,合著是玉器店生意不景氣,轉頭找了個男人啊,也對,你這張臉還能值點錢呢!”
整容女在打量了陳風以后,不自覺諷刺道。
“鐘綠蕓,你有完沒完?我念在昔日是同學的情分上,還想給你留點面子,你不要得寸進尺啊。”彭婉欣的憤怒到達頂點。
“你少攀親戚了,我和你可是一點情分都不存在。你不就是怕我撕開你偽善的面具嗎?誰不曉得你是個浪貨,在學生時代就和男人勾勾搭搭,表面上說自己拒絕不過來,實際背地里沒少和男人鬼混吧!”
“看你就是富二代,家里嬌生慣養,沒看過這世界的黑暗面,像彭婉欣這種女人,說不準要給你戴多少頂綠帽子,我覺得你還是要好好考慮!”
鐘綠蕓故意假裝崴腳,靠到了陳風懷里,一只手還搭在他的脖子,得意的望著彭婉欣。
“你給我滾,這是我的男人,你紅口白牙的造謠,我可以告你誹謗!法盲,起開!”彭婉欣忍無可忍。
鐘綠蕓的無恥她早就見識了,但鐘綠蕓挑撥離間,還妄圖勾引陳風,她絕不會允許有人拆散她和陳風。Xιèωèи.CoM
“哼,我只是說實話,公道自在人心。你一個小姑娘,沒有拿家里的半毛錢,為什么能短時內連開幾家玉器店,還混的風生水起,這背后沒有人撐腰?哈哈,說出去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鐘綠蕓不時關注陳風的臉色,這個金龜,她釣定了。
彭婉欣受過高等教育,罵不出太難聽的話來,這會兒不知該從何辯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