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唐夢曦那小賤人,為了維護姘頭還推拉吳道長……
玄武大殿前階梯,唐興生老婆在邊上拿著手機,跟在唐家家族群里視頻直播。
邊上唐興生暗暗搓手,此間鬧得越兇,自己得利越多。
因為一旦操作得當,甚至能逼老爹退位,由他來執掌唐家。
想到這,他也拿出手機,給業界雜志發去信息。
大殿前廣場。
金標和表哥吳道長打得不可開交。
二者一個從小被父親逼著學家傳,一個從小在廟里習武,似乎實力不分伯仲。
所以事實上唐夢曦,就根本沒能力阻止,勸說不動,只能坐在輪椅上干著急。
同時間,大殿前十幾個香客和火居道士們一起圍觀。
“吳道長向來溫和,是我廟未來的支柱,不知那位施主做了什么,才讓道長如此動怒。”有個道士說道。
其他道士紛紛附和。
香客們中也有接觸過吳道長,自認為是古人說的仙風道骨,所以都敵視金標,為吳道長助威。
當陳風一路狂飆到山頂,本地網絡上消息紛雜,點贊最多的一條短視頻,是道長玷污良家婦女,男人怒發沖冠。
陳風隨便找個位置停車,快速下車直奔大殿廣場。
車后座郭書偉胃里翻江倒海,腦袋天旋地轉,在哪兒都不知。M.XζéwéN.℃ōΜ
大殿廣場十二階梯邊,陳風完全忽略唐興生夫婦一躍而過。
“好戲開場了。”夫婦興奮不已異口同聲。
“住手!”
陳風一登上廣場,就黑著臉喘著氣大喝。
金標二人早已打出真火,跟本不理外界。
終究是吳道長技高一籌,此時把金標壓在地上,巴掌狂扇腦袋。
腦袋是人體最堅硬,但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金標抗打能力強,但被自家表哥針對,也是一陣頭昏目眩。
“陳風,你趕緊阻止。”
唐夢曦怕出人命,自己接玄武廟壓外界,免去唐家被滅門,急得要吐血了。
“莫急。”
陳風對老婆是真關心,還特意安撫了下,而后直奔打架的兩人。
“吳青豐,你差不多得了,那是你世界上唯一血親。”
陳風以前跟金標上山幾次,是認識吳道長的,背景也很熟悉,有這針對性喊話。
“教訓下而已。”吳道長邊打邊說。
“那也不能朝腦袋打,他都夠笨的了,你也是知道的。”陳風在一米外站著急躁道。
吳道長停手,膝蓋壓住金標的脊背,道:“你可知他犯了什么錯?”
“請道長指示。”陳風放低態度。
“殿前擾仙!”吳道長目露兇光。
陳風一陣無語。
吳青豐什么都好就是守規矩,非常固執的那種。
玄武廟確實有一條規則,不得在大殿前喧嘩。
這些金標也是知道的,為什么還要犯呢?
他扭頭詢問唐夢曦打架前的經過。
唐夢曦按著跳動的心臟,快速簡單的解釋三人碰面后的情況。
陳風聽聞后拍額頭,道:“我的錯,道長莫怒,過后我讓金標給大帝謝罪,并添三萬香油錢,您看如何?”
玄武廟內部情況復雜,出家系和火居不出一門,后者跟旅游部門有關,所以才學和尚廟設有功德箱。
吳道長遵守廟規,是做給前殿同道們看的,此刻聽到陳風提出解決方案,自是不再糾結,起身整理凌亂的道袍,而后作揖:“無量壽福,貧道代同門謝過施主布施。”
“應該的。”陳風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吳道長沒有多說什么,邀請唐夢曦進后山。
此時金標從地上爬起來。
不得不說,金銀堂從小對其殘忍訓練十分有效果,身上一點瘀青也沒沒有。
“賊牛鼻子別碰,大嫂由我負責。”金標說道。
陳風見吳道長又動手,趕緊喊住,讓其跟著自己就好。
隨后吳道長,在香客、火居道士們鼓掌中,推著輪椅前往后山。
同時間。
唐興生見狀,心花怒放道:“狗男和廢物都被小賤人拋棄了。”
“是的,那位英俊的道長是贏家。”張氏也在往群里直播宣告結局。
正巧郭書偉緩和過來,聽聞后一陣蹙眉。
“會長,您也上山了啊。”唐興生問好。
郭書偉礙于身份禮貌回應,也不多說就上臺階,夫婦兩人想巴結急忙跟上。
這邊金標剛跟陳風解釋來龍去脈,見廣場出口來人,就當即停下說話黑著臉。
陳風見狀轉身,見跟著郭書偉身后跟著的夫婦,就一陣作嘔,恨不得上去往夫婦臉上踩個腳印。
“沒出大問題吧?”郭書偉擔心問道。
“解決了,不過苦了老哥,回頭我做東。”
陳風很是抱歉,盤山公路開那么快,就郭書偉一把老骨頭,是真受罪了。
“老弟說的是哪里話,一開始我誠實轉述,已是很慚愧了。”郭書偉快步過來。
唐興生夫婦半道停下腳步,臉上都滿是吃味。
“為什么這種廢物,會長非要低聲下氣,對我們又是愛理不理。”張氏抱怨道。
“哼,狗眼看人低,有他郭書偉吃癟的一天。”
唐興生對當上唐家大家長充滿信心,惡狠狠說著,心里把郭書偉的態度牢記一筆。
金標耳朵里利,聽到后同步轉告。
“別理他們。”
陳風擺擺手,請郭書偉順便也把金標捎帶上去后山見方丈。
仨人一起動身,沿著唐夢曦離開方向移動。
大殿前。
香客、火居道士們早已散去了。
去后山不用走大殿,所以陳風他們又錯過香客們嘴里的熱點。
不過走了一半,郭書偉的秘書就發來信息匯報情況,還有那條最火熱的視頻。
這次其沒有隱瞞,直接把手機遞上。
陳風結果點開。
視頻傳出悲壯的音樂的同時,還有拍攝者聲情并茂的解說。
感染力不可謂不足。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我沖動了。”金標也跟著看視頻,一臉羞愧道歉。
“不礙事。”陳風把手機還給郭書偉,道:“下個熱點出來就會被覆蓋,誰還會在乎。”
“老弟有點輕慢了。”郭書偉說道。
陳風面色嚴肅,道:“煩請老哥指教。”
“指教不敢當。”
郭書偉頓了下嘆氣道:“老弟在混雜環境中長大,見過太多臟東西,自然不在乎外人看法,但弟妹可不是,這件事說起來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