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總裁的超能保鏢 !
林幕點了點頭,“是啊,對于你們來說,可能工作比吃飯重要,但是對于我來說,就是媳婦吃飯比工作重要了,好啦,跟你扯了這么久,我媳婦可能要餓壞了,你們先回去吧,要是有時間,說不定我一高興就自己去了,你們是請不動我的,而現(xiàn)在我要陪媳婦去吃飯?!?br/>
周健德看著林幕,幾乎從憤怒變成了可笑,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奇葩啊,打了人竟然還要抽時間才能去警局?
不過周健德拿林幕沒辦法,因為他絕對不是林幕的對手,以他的本事是帶不走林幕的,于是林幕對周健德?lián)]了揮手,然后就上了車,而周健德也沒敢去阻攔,因為他已經(jīng)吃過一次大虧了,昨天直接被扔出了飯店,所以今天直接就老實了。
沒有辦法,周健德只有眼睜睜地看著林幕大模大樣地從他的眼前離開,而林幕上了車,輕松地帶著曼蘿就走人了,一點都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一個小警察嘛,林幕還真是沒把他放在眼里,因為他現(xiàn)在要辦一件最重要最正經(jīng)的事,那就是陪自己的媳婦吃飯。
另一邊,金業(yè)的皇都國際會所,成仔成仔站在辦公桌前,恭恭敬敬地跟對面老板椅上的金業(yè)匯報工作,“老板,你讓我查的事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
金業(yè)手中夾著一根大雪茄,緩緩的吐了口煙霧,“說吧。”
“老板,這……”成仔一副有話難言的看著金業(yè),似乎不好說。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說的嘛,趕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金業(yè)語氣變得頗為陰沉,而且加重了語氣。
“是,是,老板,我說?!背勺袕澤碲s快點了點頭,然后看著金業(yè),“老板,這件事說出來,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br/>
“讓你說就趕快說,少特么廢話一大堆。”金業(yè)狠狠地瞪了一眼成仔。
成仔眉頭一皺,說道,“老板,咱們工廠內(nèi)部泄秘的事好像跟媚娘有關(guān)?!?br/>
金業(yè)聽到成仔這話,立馬瞪大了雙眼,猛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什么?你說什么??!?br/>
“不……不錯,的確跟媚娘有關(guān)?!背勺袕澤淼皖^說道,他自然知道媚娘在金業(yè)集團的地位,可以說她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整個皇都國際會所,可以說除了金業(yè),掌控權(quán)也都在媚娘手中。
金業(yè)臉部肌肉顫抖了一下,變得陰沉無比,伸手就掐住了成仔的脖頸,硬是把成仔從地上提了起來,“成仔,媚娘平時對你不錯吧,你竟然敢誣陷媚娘?”
成仔憋的青筋暴起,滿臉通紅,“老……老板,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啊,平時媚娘對我也不錯,我怎么可能會故意誣陷媚娘?!?br/>
金業(yè)看著成仔,沉思了一會兒,就把成仔放到了地上,“諒你也不敢,說吧,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否則別怪我無情?!?br/>
成仔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說道,“老板,事情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在工廠守衛(wèi)的兩個小弟在前幾天就帶了一個男子到過工廠,而工廠被搗毀的那個小弟僥幸逃了出來,他看到帶頭的那個人正是林幕,而且,就在那天,林幕還跟媚娘出現(xiàn)在國際會所,據(jù)當時小弟回憶,媚娘說是他的保鏢,礙于媚娘的身份,小弟們并沒有過問?!?br/>
金業(yè)聽到這話,臉色鐵青,媚娘是他最信任的女人,如果媚娘出賣了他,那么對金業(yè)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成仔,這話你可說的是真的?”金業(yè)說話的聲音很陰沉,而且雙眼開始慢慢發(fā)紅,仿佛是一頭慢慢蘇醒的猛獸。
“老板,我跟了你這么多年,我什么時候敢對你撒謊啊?而且我也沒有必要對你撒謊,這些都是我調(diào)查出來的,媚娘平時對我不薄,得知這些消息,一開始我也不敢告訴您啊,但是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咱們集團公司的安危,所以我不能不告訴您的啊,老板!您相信我吧!”成仔看著金業(yè)乞求道。
金業(yè)點了點頭,深呼吸一口氣,然后說道,“把媚娘給我找來?!?br/>
“是,老板?!背勺悬c了點頭,然后就出了辦公室。
不久,辦公室的門打開,媚娘一身皮草,黑筒深靴,黑色短褲,露出一截白皙細嫩的大腿,顯得格外妖嬈迷人。
“金爺,你找我啊!”媚娘嬌聲說道,然后圓翹的屁股就坐到了金業(yè)的身上。
金業(yè)仍然是陰沉著臉,伸手摟住了媚娘,說道,“媚娘,我平時對你怎么樣?”
“金爺,你平時當然是對我最好的啦,這還用問啊?!泵哪飲陕曞N了一把金業(yè),然后又疑惑道,“金爺,你今天怎么了?我怎么覺得你怪怪的???”
“你是不是見過林幕?”金業(yè)聲音陰冷的說道,仿佛一頭在寒冷冬夜低吼的豹子,尋找獵物,并且隨時能將獵物一口咬死。
媚娘聽到金業(yè)這話,不禁臉色大變,但馬上轉(zhuǎn)瞬即逝,對著金業(yè)嬌聲笑道,“金爺,我哪見過他啊。”
金業(yè)看了一眼媚娘,冷冷的說道,“剛才成仔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說前幾天你帶林幕去過山上的工廠,而且有手下人看見你和林幕在國際會所出現(xiàn)過,成仔跟了我這么多年,沒有依據(jù)的話,他是不會隨便說的?!?br/>
媚娘看著金業(yè),心中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因,但是沒有辦法,如果此時承認,自己只能是金業(yè)的刀下鬼,但如果不承認的話,那說不定還會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金爺,你什么意思?你寧愿相信一個手下,也不愿意****夜夜陪在你身邊睡覺的女人嗎?”媚娘從金業(yè)身上站了起來,一臉生氣的說道。
“不是不相信,我也不想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但你應(yīng)該明白,我這個人平時最恨的就是別人騙我,更別說是我最信任的人了?!苯饦I(yè)冷冷的說道。
“好,金爺,你不信我可以,但也總不能憑成仔幾句話就誣陷我,你可以把成仔叫進來,我們可以當面對質(zhì)?!泵哪锟粗饦I(yè)一副不高興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