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指古代醫(yī)生盛醫(yī)書的囊,后借指醫(yī)術(shù)?!逗鬂h書,華陀傳》張冀《補注》吳押獄者每以酒食供奉,陀感其恩,告曰:‘我死非命,有青囊未傳,二子不能繼業(yè),修書與汝,可往取之?!眳侵两鸪?,取又藏之。佗如不免,大飲如醉而俎。吳棄役回家,向妻索書,妻曰:-縱學得坤術(shù),終使斃于獄中,故我以囊燒毀也?!蛉A陀精醫(yī)術(shù),生前行醫(yī)各地,聲名頗著,所以,‘青囊”也成了醫(yī)術(shù)的代稱,‘《笑熬糨糊.中醫(yī)傳說》笑鬧一陣之后,兩人又肩并肩的隨著游人下山?;蛟S是直接手牽著手的緣故,在兩人間有一種幾可覺察出來的溫情在流動著。在路上,姚慎將自己如何受謝菲啟發(fā)而產(chǎn)生了關(guān)于“有是證用是藥”與“無是證用是藥”的想法,然后如何與南陸的章教授再度交流而未果,剛才在談話中又產(chǎn)生了什么想法一一說了出來。由于謝菲對圍棋了解不多,姚慎在說的時候又得將圍棋中相關(guān)的東西解釋一下。謝菲對姚慎所說的中醫(yī)與《易經(jīng)》以及圍棋的關(guān)系頗感興趣。姚慎總是出人意料的將圍棋中的某些理論引入中醫(yī),這謝菲已經(jīng)習慣了,卻沒想到與南陸的章教授見了一面后竟又增添了《易經(jīng)》,對《易經(jīng)》謝菲一樣未曾涉獵,當下便又細問了與章教授談話的結(jié)果。待這一番談完時,兩人已回到賓館。姚慎見謝菲累極,便叫了快餐來吃。謝菲的醫(yī)學閱歷淺薄,對姚慎所研究的東西自是沒什么高見,不過又不想讓姚慎看輕了,當下絞盡腦汁去思考,就連吃飯也是心不在焉的。不過這一番苦心還真沒白費,到吃完飯時,謝菲還真想出了點東西,見姚慎愜意的躺在床上養(yǎng)神,謝菲先是出其不意的去捏了他的鼻子,待姚慎配合的叫苦求饒后,謝菲說道:“姚大哥,剛才我把你說的細想了一遍,你最后的意思是不是要用‘陽病治陰,陰病治陽’與五行學說來指導‘聯(lián)方’了?”姚慎點頭,調(diào)笑道:“我正疑惑著是不是苦瓜臉會傳染,原來你是在想這個問題?!敝x菲小手輕輕在姚慎身上擰了一下,卻沒應戰(zhàn),只是繼續(xù)自己的話題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似乎是可以不需要具備伴隨癥狀就可以用上別的方子,但還是存在個問題,就是你說的‘定式選用’問題,比如昶宇的翻胃,我知道了去厥陰肝經(jīng)去求方藥,但厥陰肝經(jīng)的方藥也不知道有多少,那就很難一下子選出‘烏梅丸’來吧?!痹捯徽f完謝菲就有點后悔。這問題是在家時聽老爸說的,絕對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姚大哥為人就喜歡鉆牛角尖,自己這么一說,他一會若是板著苦瓜臉的話倒沒什么,弄不好他又會殺回那幾個小縣城去泡蘑菇那就麻煩。果然,姚慎在聽了謝菲的話后,原本輕松的表情被凝重代替。昶宇的翻胃是沒有口苦、脈弦的伴證,之所以能選出烏梅丸來,是得益于自己天馬行空般的奇想,如果這“陰病治陽,陽病治陰”真是那般好用的話,那歷代關(guān)于翻胃的著述就不會那么多了。沉吟了半晌,不得不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沒有伴證去選方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剛才我以為將五行學說一結(jié)合就可以ok了,沒想到。”“能有這想法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突破了?!敝x菲心下忐忑,道:“哦,對了,關(guān)于烏梅丸我還有點想法。”姚慎道:“是嗎?”這丫頭的問題很及時,自己幾次的想法都與她有關(guān),只希望她能對烏梅丸提出什么新的見解來?!笆沁@樣的,聽你說到那個葉醫(yī)生那與現(xiàn)代醫(yī)學完全相反的治療燒傷的辦法,我就想到烏梅丸。翻胃這病在西醫(yī)看來是膽汁返流、胃液儲留,治療手段主要是抑制胃酸,而烏梅丸里的君藥是烏梅。”謝菲話中的意思姚慎一聽就明:烏梅味酸,如果按西醫(yī)來說,這是以酸治酸,自然也是大大違背了西醫(yī)的理念。只聽謝菲又道:“葉醫(yī)生的膏藥我們不清楚,但烏梅丸的組成在書上就可查出,如果花時間來研究一下這問題,未嘗不可走出一條中西結(jié)合的新路來?!币ι髀犃舜鬄橐鈩樱肓讼胗謸u頭,道:“或許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課題,但不知道為什么它對我卻沒有吸引力,就比如我在葉醫(yī)生那里呆的半個多月,雖然我當時很想知道他那膏藥的秘密,但不知道好象也無所謂。或許我去天泉諸縣的游歷是在尋找一種新的思維,能夠把握“棋局自然流向”的思維。”謝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姚慎解釋道:“如象你說的那樣去具體的研究某一個方子,那中醫(yī)典籍上那么多方子要研究到什么時候?!敝x菲伸了個懶腰后也躺在床上,說道:“這‘有是證用是藥’、‘無是證用是藥’就跟武俠中的無招勝有招一樣,虛無縹緲得緊,姚大哥你似乎應該去拜幾個武林高手為師,再經(jīng)過十年苦練,說不定某一天就突然悟透了這層境界?!币ι骱呛堑男α似饋恚骸笆菃??”謝菲呵欠道:“本來就是這么回事。姚大哥,在武林秘籍里對境界的講究最忌諱的一點就是:強求,如果功力未到就強自要修煉下個層次的功夫,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哎,其中厲害你應該清楚的?!敝x菲或是累極,此刻選了個讓自己最舒服的體位躺在床上,一只手枕在頭下,一只手放在胸前,微閉著眼睛,姚慎能清楚的聞及她呼吸的微微鼻息聲,隨著呼吸,還可看見她放在胸前的手在一起一伏,那小手潔白,在燈光下似乎還能見到一層細細的絨毛、淡淡的光暈。姚慎喉頭略感干燥,不由暗中吞了口唾液,道:“丫頭,竟敢調(diào)侃師傅。”謝菲似乎也感覺到姚慎的異狀,俏臉上悄悄爬上一抹暈紅,道:“本來就是這樣,我看師傅你最近好象有點不清白,就提醒一下,你說是調(diào)侃就調(diào)侃好了。”姚慎聽她口上硬撐,但說后來卻還是露了幾分怯意,長長的睫毛更是不停的顫動。不知為何,原本就準備不為己甚的姚慎卻有一種難抑的沖動,緩緩伸了手去謝菲的腋下去撓了一把,啞聲道:“擅自調(diào)侃師傅,師門規(guī)矩懲罰。”姚慎原本是想做出威嚴的樣子的,但說出的話自己都感到別扭;姚慎原準備將處罰來得重一點,但伸出的手卻有點使不上力氣。好在謝菲似乎比較敏感,姚慎的手一碰上去,她就“咯咯”的笑出聲來,被襲擊處馬上應急的將姚慎的手夾住,原本置于頭下的那只手迅速的展開反擊。女人畢竟是女人,在力量和速度上都難以跟男人比較。諺云:棋高一著,束手束腳。謝菲莆一反擊便被姚慎那只空閑的手給捉住了,而自己被夾住的手本可輕輕的便可取出來,但不知為何,姚慎卻情愿保持那狀況,而且更進一步的,姚慎將手從謝菲的腋下穿過,輕輕的環(huán)住了她的細腰。到了這份上,就算是呆子也會知道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謝菲緩緩的將一雙似水剪目閉了下來,房間里只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聲。姚慎到了這時卻興起了促狹之心,在兩人臉面相距一指之處停了下來,先是輕輕的對著謝菲的櫻唇吹了口氣。謝菲似受了極大的驚嚇一般,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原本就紅霞遍布的臉變得更加紅潤,生似要滴出水一般。姚慎將嘴唇緩緩的蓋了上去。謝菲的櫻唇就如抹了蜜汁一般,溫潤而甘甜,一吮之下就有不欲分開之感,姚慎強忍著心頭的欲望,只是輕輕的添了一下就退了回來,待謝菲回味似的添添嘴唇時,姚慎迅速的再度覆了上去,以嘴唇噙住香舌細細的品嘗。謝菲身子象上了弦的弓一般繃得緊緊的,舌頭也馬上縮了回去。此時便如兩軍對壘時的勢力消長,姚慎自然是順勢而入,先是輕柔的、舒緩的,淺嘗輒止的招呼般的與謝菲接觸著,待她適應過來后,姚慎便橫沖直撞,四處掠奪!深入、熱烈而悠長的一吻!雖說姚慎已過了血氣方剛的年齡,到了此際也有幾分難以把持,更何況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入目處,謝菲面頰潮紅,便似要滴出水一般,雖無言語,但兩人緊緊相擁的身體已說明了一切。輕輕的吐了口氣后,姚慎再度覆了上去。人生因此而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