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七日。
今天的天氣依然很好。
早上下了一點雨,我當時還以為這雨要一直下,還想著難道我現在真的點開了什么心想事成的技能——昨天覺得天真的熱了,還想著要是能涼快涼快就好了,當時還覺得不太可能——現在這天,只會一天比一天熱,哪可能再涼快下來?
然后今天早上就下雨了!
當時還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雨下的還不小,想著我要有這技能,李總指日可待?
嗯,顯然是沒有的,我的李總啊——
沒一會兒這雨就不下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泡了個燕麥。
本來想著去買點蔬菜的,又有點懶散,就去泡了點木耳,家里還有一個甜瓜,大概,也夠補充VC了。
這幾天沒有碼字,是大姨媽的鍋。
本來已經寫好了一章,但寫的很緊張,自己也不滿意,就沒發。
其實這種隨筆,也無所謂情節,是想到哪兒寫到哪兒的,但邏輯好像都有點問題,那也只有刪了。
周六的時候,帶Q7去放了風箏,這是他自正月十五以來第一次下樓,都有點不太敢下了,我拉著他的手,他說,就像是萬丈深淵。
我和小灰灰討論,以后每周要帶他出來一次,要不,很可能會有心理陰影。
其實已經有了,我們回來后說下周帶他抓魚,他過去挺喜歡這種活動,我也不知道他和小灰灰去抓過幾次——這是他們父子倆的活動,我是不管的,但我知道沒有收獲——一條魚都沒有抓到過!還把我的正林瓜子桶給征收了,兩人裝備弄的很齊全。
小灰灰潔癖,還把這些東西專門找袋子裝了,找地方放好,結果卻沒什么收獲。樂文小說網
記得第一次兩人去抓魚,還商量著怎么吃,什么紅燒了清蒸了,抓到大的吃了,小的就養著什么的,還討論了一下,如果放到烏龜的缸子里,我們家的烏龜會不會攻擊那條魚。我覺得大概率是會的,那烏龜挺猛,而且還是肉食動物。
小灰灰養東西要比我強,我們家這烏龜他養了十多年,反正我們倆還不認識的時候,他就養了,現在還養的好好的,要是我的話……真是連顆草都養不活。
我們本來想著這只烏龜也許能當傳家寶,將來也許能大到讓Q7的孩子坐上去,后來查了一下巴西龜的壽命,就知道大概率是不可能了。
嗯,這是早先了,現在直接不說魚怎么用了,就是去抓,抓不抓的回來,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男人對抓魚釣魚這種活動比對女性熱衷,我就釣過一次,在一個漁場,幾分鐘就能釣上來一條。
第一次釣上來的時候也很高興,但看到那魚嘴角帶著一點血跡的時候,就覺得手都有些發抖,從那以后,我就不再干這事了。
嗯,吃魚還是吃的……
小灰灰對Q7說,下次去釣魚,Q7先是高興,然后又說,現在這時候還能去釣魚嗎?
小灰灰很是無奈,罵了他一通--
開封依然沒有通知什么時候上學,有說是五月六號的,但也只是傳說。
Q7的幼兒園大班,說不定就在這種不斷的延后中結束了,不知道若干年后他還會不會記得,很可能以后再和人家談,就是,我的幼兒園就上了兩年半……
小孩子的記憶力很古怪,他一歲多的時候總說自己有一個好朋友,叫“克比恰”,在哪兒呢,在燈上,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的小孩眼睛干凈。
但這件事他已經忘了,不過還記得我們早先帶他去北戴河,記得自己在那里喝了大海里的水。
但已經忘了我們早先還帶他去過武漢,倒是我前兩天做夢還夢到了。
燈火通明的長江大橋上,人們的面孔清晰可見——說起來,這一點武漢市政府做的不是太漂亮,因為我記得當時我們一家三口是走了很長一段路——路還不太好,不是坑洼,而是好像沒有單獨的行人的道路?也不能這么說,也有個臺階,但非常窄,然后有一段還比較暗,到了大橋那里才亮堂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走錯路的關系,不過后來很多人都從那里走。
我們順著那條路走到大橋上,看了看,當時什么感覺呢?嗯,好像是終于來到這里了!
武漢長江大橋,一直是一個很出名的所在。
我公公還專門提到了這一點,說你們去了嗎?給小孩照相了嗎?
說句實在話,那大橋現在看了已經不會震撼了,畢竟這個橋是1957年修建好的,在當時是個龐然大物,現在我兔子不知道修了多少高大上的建筑。
但是我一直記得順著橋往下面看的風景,一層一層的,鄰著江邊,燈火通明,很有點山城的感覺,那時候就覺得城市是立體的了。
我問Q7,你還記不記得去吃熱干面,吃的滿臉都是?
他瞪著眼,是想不起來了。
雖然戶部巷在武漢本地人眼里不正宗,可對于外地人來說,還是需要打卡的存在,而且那里的熱干面怎么說呢,沒多么驚喜,不過也不難吃。
唯一有一點,就是太短了,感覺沒怎么走,就到頭了,然后呢,我們去的時候還在修路,感受上,就又差了一些。
對武漢的印象自然還有黃鶴樓。
真是一首詩成就了一個地方,也是去之前聽當地朋友說沒什么意思,不過去了呢,感覺也還不錯。
大概就是上的越高,看的更遠一些。
不過真要說對武漢印象最深的,還是光谷,因為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們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最后就變成了給Q7買衣服,買了一身運動服偏大,好像去年冬天還能穿上,今年就不知道了。
而之所以對這一天印象深刻,還是我本來同暗夜流光大大約了一起吃飯,但那天天不好,就沒成行,再之后,她去另外一個城市住院了。
我那時候總覺得還有機會,我們總還會再見面,總會一起吃飯喝茶的,最后卻是沒有了。
我們在網上聊過很多,實際上只見過一面,還是晉江第一次開作者大會的時候。
那一次,她拿了一個單反,晉江安排的地方,有一個古香古色的大院,里面有一個轎子,我們輪流鉆進去照相,她當時手一揮,對我說鼎鼎,上!
我上去照了一張。
我過去是不喜歡照相的,一是覺得自己沒什么好照的,二來覺得自己技術一般。
那是別管去照別人,還是讓別人照,都照不出來什么。
現在想想,當時覺得不好的,以后卻會是個紀念,那是再也回不去的時光。
和暗夜沒吃上這頓飯,我一直遺憾,想著如果我當時如果把小灰灰和Q7安排一下,然后跑到她所在的城市就好了——好像也不是太遠?應該就是湖北省內的某家醫院,我剛才去翻了一下記錄,也沒有翻到。
就是現在經常說的那句,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那么就是想做的,就立刻去做吧。
不知道現在的課本還有沒有,但我們小時候還會要求學《鋼鐵是怎么煉成的》,說句實在話,那個時候對于這樣的要求是有反感的,從某個方面來說,就和一提到精神啊、黨性啊的感覺一樣。
沒有辦法具體形容,就是感覺很是復雜。
不過一直記得有這么一句:“一個人的生命是應該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才能夠說:“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經歷都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斗爭。””
實話實說,人類解放這個詞有點太大,可是現在在看前面的句子,卻會覺得真是漂亮啊!
哦,扯著扯著又扯遠了,就是在那個夢里,我就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為什么呢?因為對面走來的人都沒有戴口罩!
于是心中充滿了疑惑,想著現在開封還大多再戴口罩,武漢就都不戴口罩了嗎?然后就知道是假的了。
這場疫情,真是讓口罩的概念深入到了意識的最深層。
我看評論里有個同學說國外抄不好作業是習慣啊消費理念啊這些因素,不不,我對這些沒有懷疑。別說這些因素了,就是體制的不同,也必然會帶來不同的結果,我記得韓國疫情剛爆發的時候,五千名護士辭職,這在中國是不可想象的。
好像是貴州有一個官員,疫情爆發的時候帶著全家到泰國,那一下就是全國聞名。
我對國外疑惑的是,為什么就能不戴口罩?
口罩難買,一個都沒有?
口罩不舒服,不比你生病強?
當一個國家用十四億人口來證明這個辦法管用的時候,你就是戴上一個口罩能值什么?我對這個操作是不能理解的,一直到今天,我看偉大的美帝舉行抗議的時候,還不戴口罩。□□發言的時候也還不戴口罩——說起這個,好像□□給提供了一個在身體內注射消毒水的思路,造成美帝多少人去口服了消毒水?
不知道這是不是段子,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