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晚飯,季漠與柳月瑤相繼洗過澡后,柳月瑤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為柳月瑤又一次的疏通穴位,也隨之開始。
有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和適應(yīng)這種很香艷的情況,季漠顯得更加熟練。
最關(guān)鍵的是,柳月瑤的那個幾個穴位,越來越松動,疏通的難度也變得越來越小。
今晚只用了一個小時,季漠就結(jié)束了這次施法。
柳月瑤則隨即調(diào)集功力,一舉將那幾個穴位全部貫通。
任督二脈全部打通,體內(nèi)功力流轉(zhuǎn)不息,循環(huán)運轉(zhuǎn),讓柳月瑤倍感舒泰,如同撥開云霧見天日一般。
以她如今的狀態(tài),要不了幾日,她就能輕易晉級養(yǎng)氣境后期,今年的講師評審也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真舒服!”
功力運轉(zhuǎn)幾圈,柳月瑤伸展了一下腰身。
季漠卻不舒服,這一個小時的施法,因為是最后關(guān)頭,他格外用心,也格外費勁,此刻已經(jīng)累得躺在了床上。
“你今晚還要賴在這里睡嗎?”
柳月瑤瞥了一眼季漠,佯裝不悅的問道。
“柳老師,您這是要過河拆橋嗎?”
季漠則是沒好氣的反問。
“現(xiàn)在你的傷已經(jīng)好透了,我的問題也解決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回自己宿舍里睡吧。”
柳月瑤認真的道。
“您就不怕我的那兩位好室友在半夜對我下黑手?”
季漠則是一副很委屈很害怕的樣子。
“你不對他們下黑手就不錯了,就他們那點本事能奈何得了你?”
到如今,柳月瑤對季漠也是信心倍增,覺得這小子根本不是什么易與之輩。
“唉,您真的忍心嗎?”
季漠仍舊不死心。
“你若一直住在這里,別人會怎么說?”
柳月瑤將自己擔(dān)心的事情說了出來,自己與季漠畢竟是男女有別,而且并非真的姐弟。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季漠振振有詞的道:“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況且,我已經(jīng)在這里住很多天了,別人要是有閑言碎語,早就在私下里議論如潮了。”
“哼!”
柳月瑤又哼了一聲,若有所指的道:“昨天晚上的事兒,你不會忘了吧?”
季漠立時一臉尷尬,道:“昨晚我是太累了,那是意外,意外!”
他也想起了昨晚與今早的事情,想起了他抱著柳月瑤睡了一個晚上,也想起了自己的手不老實,更想起了那個美夢。
“為了防止意外再發(fā)生,你必須回自己的宿舍住!”
柳月瑤態(tài)度很堅決,道:“今晚嘛,要么你去睡客廳的沙發(fā),要么我去。”
“好吧。”
季漠很是不舍的離開了臥室,躺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對于這位美女老師下的逐客令,他很是頭疼,所以他即便有些累,也難以入睡。
要怎么才能繼續(xù)賴在這里呢?
這是一個問題,值得認真思量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季漠很勤快的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想要以自己的表現(xiàn)來讓柳月瑤回心轉(zhuǎn)意。
只不過,柳月瑤很滿意的享受了這頓早餐,卻并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想法。
讓季漠更郁悶的是,他被學(xué)院處分了——
他昨天早晨在學(xué)院外面動手防衛(wèi)沒錯,可卻有一個人被他打死了,這觸犯了古武學(xué)院的不允許在外面過度使用武力的禁令。
他受到的處分是留院察看,如果再有違紀行為,他就會被開除。
對此,他是很不服氣的,可昨天是江院長發(fā)話從警局里保了他,今天的處分卻也是江院長親自下達的,他不服也不行。
其實季漠也能猜到江院長的意圖——
一是要借古武學(xué)院的處分,將他打死人的事情給糊弄過去,也算是給警方、給死者一個交代。
二則是借這個處分,敲打敲打季漠,讓季漠以后老實點,聽話點。
剛剛受到學(xué)院的嘉獎,很快又挨了處分,換成別人肯定會郁悶很久,不過季漠卻只是因此郁悶了片刻時間。
他今天的臉色一直不好,上課時也是經(jīng)常走神,別人都以為他這是挨了處分的反應(yīng),可實際上他是為不能繼續(xù)住在柳月瑤的宿舍里而煩惱。
這個周一,過得很平淡。
這個周一的晚上,季漠不能再去柳月瑤的宿舍,只好默默回到自己的宿舍。
他剛到自己宿舍門口,就聽到自己的宿舍里有人在低聲議論著什么。
他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他在門口頓了頓。
擁有神識,他的聽力可是很強悍的。
宿舍里正在低聲交談的人,也就是他的兩位室友白軒與鄭浩。
“真是便宜那小子了!我們冒著那么大的風(fēng)險,找人在醫(yī)院里弄死了那個小混混,卻只是讓季漠那家伙得了一個留院察看的處分!”
“哎,那小子今非昔比了,他現(xiàn)在可是學(xué)院領(lǐng)導(dǎo)們眼中的香餑餑,不再是那個膽小蠢笨的廢材了!”
聽到此處,季漠冷笑了一聲,他這才明白,為什么會有一個小青年死在醫(yī)院里,原來是自己的兩位室友設(shè)計陷害自己。
為了達到陷害自己的目的,這兩個家伙竟然不惜害人性命……當(dāng)然,這也不算什么,他們之前可是直接請人將原來的季漠活活打死了!
季漠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再對這兩個家伙仁慈了。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自己就算再怎么小心,也難保不會著了他們的道,自己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咚咚咚……
季漠見有同學(xué)走向這邊,當(dāng)即動手敲門。
白軒與鄭浩二人說這種險惡之事,自然是要把門反鎖的。
“季漠,你回來拿衣服嗎?”
鄭浩開了宿舍的門,見是季漠回來,他先是一愣,隨即問道。
“不不,我以后要回宿舍住了。”
季漠搖頭擺手,并步入了宿舍里。
“你要回來住?”
白軒顯得很訝異的樣子。
“怎么,不歡迎呀?”
季漠坐在了自己的床頭,側(cè)首問道。
“怎么會不歡迎呢,這本來就是咱們的宿舍嘛,你當(dāng)然要回來住了!”
鄭浩接過話去,笑吟吟的道:“你不在宿舍的這些日子,我們倆可是一直在惦記著你呢!”
“被你們惦記準沒好事兒!”
季漠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回道。
鄭浩與白軒二人聽著卻多少覺得有些尷尬,不過他們此刻也都在心中思量,季漠回來住的好處與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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