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山道上,陰兵們正有條不絮地慢慢向山道盡頭走去,軒轅天音此時卻有點渾身不自在,因為剛剛東方祁為了避開秦霜的靠近,向軒轅天音的身邊移動了幾分,此時二人一前一后的蹲在一處,軒轅天音鼻子里,全是東方祁身上的那股淡淡冷香味,還有那溫熱的呼吸,輕輕撲灑在自己的后頸處,讓得軒轅天音那白皙的耳朵都慢慢地浮上了一抹緋色。
東方祁此時也不好過,常年冷心冷情不近女色的他,聞著軒轅天音身上的那股特有的幽香,一時之間體內(nèi)氣息亂了亂,眼角余光掃過因為她此時的姿勢,原本短小的衣服更是往上提了幾分,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后腰。
東方祁眸子暗了暗,此時身后除了月影,還有兩個男性天術(shù)師也在,那光滑白皙的纖腰……
想到此處,東方祁不著痕跡地把身子又朝軒轅天音背后移了幾分,堪堪擋住了后面人的視線,也擋住了那露出來的纖腰,在他擋完后,卻是一愣,似乎有點詫異自己為何要這般做?
本來東方祁的體型就是修長高瘦,這么一擋,就好像軒轅天音整個人都窩在他懷里一樣,垂下眼睛,看著自己下巴處的腦袋,東方祁微微一怔,心神堅定的他,居然也開始恍惚了一刻。
“喂,你能不能退開點啊?”軒轅天音用手肘輕輕撞了撞身后之人,一張冷艷明媚的小臉上神情有點不自然,東方祁被她這么一撞,回過了神來,默了默,腦子里卻在快速的思考自己這段時日的異常,嘴上卻不動聲色地道:“退不開,后面有人。”
軒轅天音聽到他那淡然的語氣,眉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而身后的月影卻扭曲了一張臉,抽著嘴角看著自己前面的主子,心里思忖著,這主子的表現(xiàn)怎么像是在調(diào)戲那個兇殘的女人啊?他剛剛可是親眼看見主子把身子朝那女人移過去的,而且…月影看了看他跟主子的距離,明明可以退回來一點的啊喂……
月影怪異地看了看主子,又瞟了瞟主子身前的軒轅天音,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著,而他身后蹲著的秦霜卻一臉陰沉,嫉恨地瞪著軒轅天音,那怨毒的眼神,恨不得此時能撲上去咬死那個女人。
秦霜死死咬著牙,右手緊緊拽著身邊許瑩瑩的手臂,那尖銳的指甲,越掐越緊,許瑩瑩被她抓得臉色一抽。
似乎秦霜把對軒轅天音的嫉恨全發(fā)泄到自己手里拽著的東西上了,一時不查,手上再次使勁一掐……
“啊…”許瑩瑩痛呼出聲。
糟了!
一聽見許瑩瑩的痛呼聲,軒轅天音臉色一沉。
山道上已經(jīng)快要走過的陰兵隊伍,也是突然一頓,然后齊刷刷地轉(zhuǎn)過身,陰森的目光齊齊看向他們藏身的地方。
被發(fā)現(xiàn)了!
軒轅天音惱怒地一把推開身后的東方祁,現(xiàn)在還躲個屁啊,快速起身,目光警惕地看向朝他們走來的陰兵,沒好氣地看向身后,“腦子抽了?就怕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是吧?”
許瑩瑩也知道因為自己的痛呼聲而闖禍了,委屈地看了一眼東方祁,低聲道:“我不是故意的,秦…秦大人掐疼我了。”
“我說秦大人,你是有毛病還是怎么的?你突然去掐她干什么啊?”月影一聽是因為秦霜這個女人,立刻怒了。
秦霜瞪了許瑩瑩一眼,見許瑩瑩低下頭不語,才看向月影道:“我是害怕,一時沒注意…右相,現(xiàn)在怎么辦?”
軒轅天音無語地看了二人一眼,“還能怎么辦,涼拌。”說完看向東方祁,目光里帶著‘你們皇帝有毛病,怎么會派這兩個女人出來’的意思看著他。
東方祁輕咳了一聲,道:“過來了。”
軒轅天音翻了翻眼睛,“我是欠你們的啊?”邊說著,邊警惕地看著已經(jīng)走近的陰兵。
“何人敢打擾吾等行路?”
平平的語調(diào)帶著深深陰寒,陰兵中,一看似將領(lǐng)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身后跟著的陰兵們,手里拿來拘魂的鐵鏈也是嘩嘩作響。
“我們只是露宿此處,并不是有意打擾,還請不要怪罪。”軒轅天音看著那面無表情的陰兵將領(lǐng)沉聲道。
陰兵將領(lǐng)陰森一笑,“不是有意卻也撞見了不該看的東西,只能怪你們倒霉。”朝身后陰兵揮了揮手,道:“拘魂,帶走。”
話音一落,身后那幾個拿著鐵鏈的陰兵立刻朝他們走來,手里的鐵鏈無聲而動,齊刷刷地朝軒轅天音幾人射來。
軒轅天音臉色一沉,活人若是被那拘魂鏈給打中,立刻便會魂魄離體,手中伏魔棒一現(xiàn),揮手打開了射向自己的鐵鏈,而東方祁也是長袖一揮,那原本射向他們的鐵鏈,立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打得倒射了回去。
看見東方祁這一手,軒轅天音眸子瞇了瞇,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那陰兵將領(lǐng)見他們反抗還打回了拘魂鏈,原本陰森的臉色,更加森然了幾分,“大膽,還敢反抗?給本將拿下他們。”
“等等!”
就在所有陰兵有所動作時,軒轅天音大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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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我卡的地方不對…(頂鍋蓋ing…)
那啥…今兒的口號還沒喊呢…(誰砸我?給站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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