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政治大事,國王威嚴凌厲,面對妻兒,卻是溫溫和和的好好先生。
他不急不慢的問冷柔,‘我的王后和兩個王子因你而吵,你,有何話可說?’
冷柔不卑不亢,還散發著一身游刃有余,收放自如的氣質,對上國王的眼睛開口道,“這世上有多少雄性,想要一個自己全心全意喜歡的,選擇還會少嗎?就散發這么點魅力,就要我把余生都定下來,也太沒出息了。”
‘照你這么說,你是看不上我的兩個王子了?’
這國王,搞事情啊。
如果她說是,那么就是大逆不道罪,直接拖下去杖斃。
如果她說不是,那就顯得她不知好歹,還會得罪另一個王子和小心眼的一國之后。???.??Qúbu.net
【宿主,這國王白切黑啊,外面看似和藹,可里面一肚子壞水,吃人不吐骨頭!】
前不能進,后不能退,那就給他洗腦吧。
“尊貴的國王,您這也太捧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好,您再這么夸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才能不讓自己臉紅了。”
阿曼低頭,不讓任何人看到自己上揚的嘴角。
她的臉白皙如珍珠,哪有一點紅啊,這大小姐是張口就來啊。
王后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脫口而出,‘你還真是臉皮夠厚的。’
冷柔直接無視王后的話,就當她放屁,走到Azaes王子跟前,看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我理解的信任,是一種期待,是我理想中希望對方去呈現的一種想象,我相信Azaes王子以后能找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人共度一生。”
‘冷柔,你這是拒絕我還是想讓我證明你就是我的那一瓢水呢?’
“我又不是你媽,自己去理解。”
剛坐下的王后憤怒的再次拍桌站起來,對她吼,‘大膽!’
國王安撫道,‘你先坐下來聽他們講完嘛,怒火攻心,來,嘗一嘗秋梨膏。’
‘你自己吃吧,我撐了。’
國王也不惱,對冷柔說道,‘你這丫頭,都把我王后給氣到了,你可知該當何罪?’
好家伙,直接扣上罪名了。
“尊貴的國王,我這是為了讓Azaes王子清醒的了解自己內心而說的肺腑之言,如果真誠也是一種罪的話,那我不說就是了。”
‘所以你拒絕我最小的王子,選擇了老三是嗎?’
字里行間全是坑啊,這老狐貍。
冷柔搖頭,然后站到Mneseus王子面前,對他說,‘你就別來湊熱鬧了,我都不認識你,如果你硬想要把我當槍使,那我只能像這樣破罐子破摔,直接把你的野心給說出來了。’
三王子也不惱火,反而開心的笑了。
‘你真的很有意思,讓我覺得有點想認真了。’
Azaes王子知道他的眼神意味著什么,警惕的插在他們中間,說道,‘我說過,她是我的,而且是我先發現她的!你有那么多的女鮫人,何必跟我搶一個呢?!我就她一個,現在是,未來也會是!想搶走她?你想都別想!’
‘浪子回頭金不換,聽過沒?你說奇不奇怪,我還真的遇到了那么一個讓我想改邪歸正的女鮫人了,弟弟這么懂事,不會讓哥哥一直紈绔下去的吧?’
王后媚海拉爾已經氣的快暈厥了。
三王子也就算了,現在連她最乖的小兒子也因為一個長得酷似人類女子的女鮫人而跟兄長反目成仇,她怎么可能放過這眼中釘?
國王喜歡讓兒子們自己倔強問題,可她沒有那個耐心陪他一起看戲。
‘低賤的女鮫人,惡意破壞王子們的兄弟情,藐視皇族,罪大惡極,侍衛聽令,立刻把她關進獄牢!用萬年玄鐵和斷筋挫骨釘釘在恥辱柱,用不得出獄!!’
嚯,夠狠。
瞬間四個侍衛上千抓住她的胳膊,想讓她跪下,卻怎么使勁也壓不下她。
國王見此,便出聲問道,‘如果現在讓你重新回答一次,你會怎么做?’
冷柔毫不畏懼的看他的眼睛說道,‘國王仁慈,您想通過我的犧牲去淬煉自己的孩子,我能為您利用是我的福分,不會做其他的選擇。’
國王瞇眼,仿佛是要看穿眼前之人是否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幻化而成似的。
但很可惜,她不是那個人,因為那個人是他親手喂毒,剔骨殺死的,不可能有生還的機會。
他用極其慈祥的笑容對著她說,‘你是個好孩子,釘子和玄鐵鎖就算了,你剛才確實言語中冒犯了王后,又讓我兩個兒子陷入了兄弟情義兩相難的困境,就當受罰,在牢里懺悔兩天吧。’
王后:‘就這么便宜她了?’
Azaes王子:‘不可啊!如果要關,就連我也一起關了吧!’
王后:‘胡鬧!堂堂一國王子,居然為了一個身份不明的賤鮫人自賤至此,成何體統?!退下!’
Azaes王子:‘我不!’
Mneseus王子:‘兒臣知道了,多謝父王不殺之恩。’
Azaes王子:‘哼,沒骨氣的家伙!不是說喜歡她嗎?居然看著她入獄,說什么喜歡!’
‘你越表現重視,那她的下場只會越來越慘,父王說了只是關兩天而已,大不了你第三天去接她不就行了。’
Mneseus王子很聰明,這話說出來直接把她可能會延期關押的時間給斬斷了。
冷柔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老國王,看來你治理的世界也不過如此,已經下的令,居然有這么多人拖長詞表示不滿,可見威嚴一般。”
王后:‘大膽!’
國王揮手,叫所有要沖上前去壓她的侍衛給退下,隨后站了起來,從上而下釋放生命力,一步一步走向冷柔。
他每走一步,屋里的屋外的美人魚都感受到沉重的壓力,武力值低一點的直接趴地上起不來。
冷柔則一臉無辜的環顧四周,輕松自在的眨巴著眼睛。
她看著半跪的Azaes王子,疑惑地問,“你們跪著干嘛呀?”
‘你......你感受不到空氣中的壓力嗎?’
“哈?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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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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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