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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小木屋里。
    在夏月夏星的鼓動下,許棠舟只得同意了代替凌澈完成指令的要求。
    不過,他可回答不了剛才給凌澈的提問,只好由ruby在備選框里重新叼出一個紙團,這次是個大冒險。
    許棠舟把紙團打開一看:“……”
    剛才他們玩游戲的時候為了好玩,都寫了一些又變態又過分的指令,反正不管是誰都有可能要遭殃,與其那么倒霉抽到后被別人整,不如玩得更大一點,大家一起倒霉。
    鏡頭對著許棠舟的紙條,將他瞬間呆滯的神情也拍了進去。
    “是什么?!”夏月好奇地從許棠舟手上拿走紙條,看清楚以后噗嗤一笑,“請選擇在場的另一位嘉賓,和你一起模仿電影《暗夜情衷》的經典橋段!!哈哈哈哈哈!”
    《暗夜情衷》是老牌影帝葉之凡二十年前的成名作,葉之凡之所以能成為大眾男神,除了他精湛的演技以外,全靠這一場足夠撩人的戲。
    電影里,葉之凡的角色安暮因為兩手受傷,在光線昏暗曖昧的房間里,用嘴巴一顆一顆解開了戀人的襯衣紐扣。那個鏡頭很長,很安靜,葉之凡與另一位男主無聲的表演雖奉為教科書經典,卻也成了一個特別的梗。
    在場的人都看過這部電影。
    許棠舟上表演課的時候,老師也給他看過不少葉之凡的作品。
    這種要求讓陸承安都忍俊不禁了:“誰寫的?”
    米非道:“反正不是我。”
    夏星道:“也不是我!”
    夏月靈光一閃,想起唯一不在場的人:“哈哈哈,不是我們,該不會是澈神吧!”
    許棠舟:“……”
    怎么可能。
    他生無可戀:“是、我、寫、的。”
    大家一陣哄笑,有人笑到捶桌,許棠舟重重地把頭磕在桌子上,充分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寫的自己抽,太真實了!
    天知道,他寫這個是因為他看見旁邊的米非寫了“選一位嘉賓并用他當鋼管跳一段鋼管舞”才受到的啟發!
    大家都叫他不準耍賴。
    許棠舟真是無語。
    他抬起頭來,現場掃視了一圈,只有陸承安是穿的襯衣。
    愿賭服輸,既然答應了就得做到。
    許棠舟不理會他們的瘋笑,面無表情地說:“陸前輩——”
    眾人笑得更歡了,連米非都前仰后斜。
    陸承安微微變了臉色,捂住自己的扣子:“啊?舟舟,我不太合適吧?我已經名草有主了!”
    他和米非的ab戀正是網上黑子們的眼中釘肉中刺,要是和許棠舟玩這個游戲,少不了一場口水戰。
    許棠舟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陸前輩你誤會了,我要的其實是小米哥。”
    陸承安:“???”
    見陸承安不爽,許棠舟得到了些許安慰,他微微笑了:“我是想請陸前輩借一下你的襯衣給小米哥,我解他的扣子啊。”
    米非是beta又是男生,要知道目前人類唯一有交往隔離就是bo戀了,小眾到可以忽略不計,bo戀是幾乎不會發生的事,所以許棠舟選擇米非是最穩妥的做法。
    陸承安松一口氣,佯裝傷心:“你傷到我的自尊心了,舟舟,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想法。”
    夏月說:“舟舟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也是對澈神啊!陸前輩你怎么這么自戀!”
    “切!”夏星唏噓,“不是陸前輩根本就沒意思嘛!”
    唏噓歸唏噓,但畢竟是做節目,他們也不好太過分了,到時候播出去影響不好。
    于是,只好由陸承安脫了襯衣拿給米非穿。好在就算看不見陸前輩的表演,能看見陸前輩的肌肉也是不錯的。陸承安正值壯年,他一露出穿著背心的健壯軀體,就引來夏氏姐妹吹口哨喝彩。
    這波不虧。
    米非:“hello,誰問過我的感受?你們都不準看!!”
    陸承安信息素的味道是蘭花。
    不是清淡的那一種,不確定是哪個品種,總之芳香馥郁,算得上醉人。
    凌澈剛走到門口就察覺到了。
    他們在玩什么?
    alpha們對彼此的信息素都沒有好感,就算是好友,也無法坦然接受別人的信息素占領自己的地盤。對凌澈來說,現在的小木屋,就是他的地盤。
    可是屋內的情形讓他冷下了臉。
    米非斜靠在沙發上,原先的衣服上還穿了一件陸承安的襯衣。
    而許棠舟雙手背在身后,正在大家的叫好中打算用嘴巴去解米非的扣子。
    許棠舟是男孩子,卻依舊是這屋里最不同的那一個,不管是性別還是長相,都是如此。
    只見他俯在米非前方,側臉柔美,低垂的睫毛就像等待振翅的蝶。
    “解開!解開!”
    起哄聲中,許棠舟還給自己加戲了:“小米哥,你別怕,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米非緊緊攥住領口,接住他的戲:“求求你,不要啊,不要糟蹋我的清白!”
    許棠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噓,別緊張,放松點。小米哥,我會對你很溫柔的哦……”
    一旁幾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做花癡狀。
    許棠舟在眾目睽睽下低下頭去,啟唇要咬。
    “你們在干什么?”凌澈出現在門口。
    許棠舟:“……”
    屋里安靜了一瞬,不知道去而復返的澈神為什么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好像就是一個電話,他就換了一個人。
    陸承安把這次需要完成的國王指令說了一遍。
    許棠舟已經戲份全收,控訴道:“都是他們慫恿的,說既然你不在就要懲罰我,我倆是一組,應該連坐。”
    凌澈睨他:“然后你就同意了?”
    許棠舟語塞,忽然醍醐灌頂:“也是哦!我為什么要同意?!難怪我常常因為自己的善良覺得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凌澈一回來,就迅速奪回了小木屋的主權。
    他的信息素等級夠高,陸承安不自覺散發的蘭花氣息一遇到他便此消彼長。
    凌澈神色稍霽,回到自己原先的座位上盤腿坐下,拍拍旁邊的位置:“過來。”
    許棠舟知道這是在叫他。
    可是,為什么這行為看上去有點眼熟,大約和他叫ruby過來的時候差不多?
    夏月制止道:“不行!還沒演完呢!”
    陸承安也說:“澈神,這么掃興?舟舟和小米這一段表演你不想看?”
    凌澈根本不聽他們抗議,懶散地拿回之前的提問紙條,繼續剛才沒完成的游戲:“問我,《行星》是不是給初戀寫的是吧?”
    看樣子他是要回答了。
    大家趁他離開,就移花接木轉移到許棠舟身上的惡作劇只得作罷。
    許棠舟已經乖乖在凌澈旁邊坐好了。
    冷不防的,凌澈卻抬手輕輕捏住了他的后頸,許棠舟微微一顫,心狂跳了一下:這是干什么?!
    凌澈的行為看上去不過是朋友間哥倆好的親密而已。
    只有許棠舟知道,凌澈似乎是在回味那場臨時標記,因為凌澈的手指故意碰到了他衣領下的咬痕。
    許棠舟好容易平息下去的心情又亂了,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微微出汗。
    他求凌澈給他臨時標記的事,會被大家發現嗎?
    卻聽凌澈道:“這個問題,你們可以問許棠舟。”
    許棠舟:“!!!”
    什么鬼?!
    眾目睽睽下,凌澈微微瞇著眼睛,眼中有許棠舟看不懂的東西,言語卻和剛才沒什么兩樣的隨意:“崽崽,我這首歌寫給是誰的,你不是最清楚?”
    “對哦。”夏星興奮了些,“我怎么忘了!舟舟你和澈神關系那么好,應該知道他很多秘密吧!”
    夏月道:“等等!澈神,那么問題來了,你到底是和舟舟的關系好一點,還是和應宸的關系好一點呢?”
    凌澈失憶般反問:“應宸是誰?”
    笑聲中凌澈表情未變,完全沒有心疼應宸的意思,還主動把話題拉回來,對許棠舟說:“把答案告訴他們。沒關系,只要今天我把他們喂飽,明天他們就再也不問了。”
    凌澈放在他后頸的手稍稍用力了些,好像是在鼓勵。
    那手指尖微涼,卻讓許棠舟的耳朵紅了。
    他知道個屁啊!
    要不是有鏡頭在,他都想瞪凌澈一眼了,這個人到底在干什么?難道是嫌他們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穿幫嗎?
    大家卻都被帶了節奏,逮著許棠舟追問:“所以《行星》到底是不是寫給初戀的啊?”
    許棠舟只能硬著頭皮,勉強編了一段:“是。不過正是因為凌澈那時候失戀了,所以才寫了這么一首歌。這是他的傷心事,你們不要老是提。不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是會躲在被子里面哭的。”
    “真的假的!”眾人想笑。
    凌澈不置可否,還想繼續聽的樣子。
    “真的。”許棠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因為被子哭得太濕了,他就又寫了一首《曬干記憶》。然后收被子的時候稍微平復心情就寫了《陽光的味道》,晚上再蓋上覺得很舒服就寫了《softnight》,等到他好不容易忘了那段感情,才寫了代表走出困境的《光》。”
    所有的歌名都不是許棠舟瞎編的,全是凌澈實實在在的原創熱門歌曲,許棠舟用他的歌名強行加戲,串聯在一起,成了癡情男神戀愛史。
    現場笑倒一片,凌澈卻沒笑,反而在越來越熱烈的氣氛里,輕輕松開了放在許棠舟后頸的那只手。
    不知道為什么,凌澈沉默了一兩秒,才說:“不是。”
    許棠舟看他:“什么?”
    凌澈的神色很暗,他伸手在許棠舟的頭發上揉了一把:“講錯了,不是失戀的時候寫的。”
    許棠舟愣愣的:“啊?”
    凌澈站了起來,對眾人道:“失陪。”
    不顧眾人的眼光,凌澈就這樣離開了客廳。
    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他的低氣壓,不是針對別人,是針對他自己。
    像排山倒海一樣,那么突如其來。
    當天的拍攝結束。
    院子里不再如以往安靜了,多出了夏氏姐妹,連ruby都再不呆在房子里只守著許棠舟了。兩個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加喜歡狗,ruby鉆進帳篷里和她們玩得不亦樂乎。
    許棠舟正在外面和黃千通電話,黃千似乎有什么話想對他說,先問了他最近在節目怎么樣,然后才問他和凌澈相處得怎么樣,許棠舟回答一切如常,沒有把臨時標記的事情告訴黃千。
    他覺得黃千知道了是會暴走的,說不定第二天就能買張機票飛過來,害怕他的事業由此毀于一旦。
    那樣這件事就算不明顯,也會很明顯了。
    他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
    “相處得還……行?”許棠舟有點臉紅,都標記上了,不僅是還行了,至少凌澈沒有打死他。
    他以為黃千還在擔心凌澈對他的態度,便如實告訴黃千,“我們有共識的,就是好好錄節目,盡量一起配合,一般關機了我們就不怎么說話的。”
    黃千卻欲言又止,聽他這樣說,最后道:“這樣,那好吧。那等你回來我再和你說。”
    許棠舟掛了電話,正好碰到出去散步后準備回自己房子睡覺的陸米兩人。
    隔得挺遠的,米非對他揮了揮手。
    許棠舟也揮了揮手,表示晚安,便進屋去了。
    這頭,米非和陸承安說:“我真的是覺得我很蠢了,我今天……”
    猶豫了一個下午,米非還是把下午撞見的情形告訴了戀人,他藏不藏得住這個驚天秘密就先不說了,主要是凌澈本人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等了一下午,凌澈也沒有來提醒他不要講。
    誰料陸承安說:“我已經知道了。”
    米非驚訝。
    去海灘潛水回來之后,還在餐桌上陸承安就知道這件事事了。
    beta對信息素不敏感,就算是有人到了發情期,他們也察覺不到信息素變化。可陸承安可是貨真價實的alpha,一點點的信息素變化都逃不過他的嗅覺。
    之前許棠舟用了信息素阻斷劑,所以平時的omega和beta聞起來是一樣無味。可這天晚上,許棠舟的身上忽然多了凌澈的氣息,這只能說明他已經被凌澈標記了。
    并且是臨時標記。
    因為時間那么短,他們不可能有機會做別的。
    米非聽到這里,后知后覺:“之前還以為他們真的不熟,結果,唉,我這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嗎?”
    “你是好心。”陸承安拍拍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但是也不要因為告訴了我就有所愧疚。你不說,別人一樣也知道了。”
    米非明白了過來。
    如果陸承安能聞到許棠舟的變化,那么節目組還有幾位alpha工作人員,說明他們也知道了。
    一個節目組能有多大?
    當晚就能把這個八卦傳遍節目組內部。
    對于這件事凌澈沒有打算保守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不敢隨便對外說罷了。什么該提,什么不該提,他們簽了藝人的保密協議,不會泄露半分。
    說到底,凌澈敢在節目里這樣玩,膽子真的很大。
    “被公開臨時標記的”許棠舟完全沒有意識到大家的猜測。
    他打完電話就穿過院子,經過院子里那個還傳出嬉鬧聲的帳篷,再進入客廳,迎面碰到了從他們浴室里里出來的夏月。
    夏月穿戴整齊,頭發都吹干了。
    看到許棠舟還告訴他:“舟舟回來了?我洗完啦,你可以用浴室了。”
    看著女孩子蹦蹦跳跳離開的身影,許棠舟:“……”
    這撲面而來的詭異感是怎么回事?
    他準備回房去,剛進入走廊里就被高大的人影嚇了一條。
    凌澈站在門口,斜靠在門框上玩手機,修長指節上的幾枚戒指遠沒有那只手好看,隨便一拍,就能讓半個粉圈尖叫。
    見許棠舟回來,這位本來在玩自閉的大明星只抬起眼皮:“去哪里了?”
    凌澈在等他?
    許棠舟不敢確定,這種事還沒發生過。
    礙于凌澈今天晚上的表現很奇怪,他簡單回答道:“我剛才在和經紀人打電話啊。”
    凌澈將手機收起來放進口袋里,不怎么在意地問了句:“黃千?他和你說了什么?”
    許棠舟道:“就問了我們順不順利,工作得怎么樣。”
    司徒雅在電話里和凌澈說,黃千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很震驚,同意了在不影響節目里兩個人相處的情況下,等拍攝完成后再告訴許棠舟實情。
    這么看來,黃千是遵守承諾,還沒告訴許棠舟了。
    另外,黃千還告訴司徒雅更詳細一些的東西。
    許棠舟是從十八歲那年開始,失去了往前數五六年的記憶,也就是說,關于他那段少年時代的模特生涯,關于t臺,關于那些日子里認識的所有人,發生的所有事都忘得干干凈凈了。
    除去對事物的記憶,他的生活與學習能力并沒有出問題,因此休學一年后還是按部就班地上了大學,然后接了mist廣告,再進入了娛樂圈。
    黃千說,許棠舟想當藝人的原因很簡單也很直接。
    “我想掙一筆錢。”許棠舟這樣告訴黃千的。
    司徒雅當時在電話里一度因為這個問題感到不可思議:“你怎么會沒發現他失憶?難道你不是應該比較了解他?你之前說你們交往時認識幾年來著?”
    “四年。”凌澈不是沒發現反常,只是因為他不想去了解罷了。
    許棠舟的離開對他來說是一段打擊,再次見到許棠舟,他能一起上個節目已經很不錯了。
    司徒雅很了解凌澈,卻還是驚嘆他的驕傲竟到了這種地步:“天、啊!”
    凌澈無法容忍經紀人的嘲諷。
    他冷淡地通知:“那又怎么樣,我今天還是把他臨時標記了。”頓了頓還補充,“是他求我的。”
    因為信息素敏感而假性發情,還死咬著寧愿憋到流鼻血也不說,四舍五入算是求他標記的吧。
    電話里一片沉默,在司徒雅狂怒驚叫地大罵不該讓他們一起參加節目以前,凌澈就掛斷了電話。
    除了寫歌創作,凌澈在“如何快準狠地掛斷電話讓對方罵不到我”這件事上也小有成就。
    方才,司徒雅又打電話來,顯然已經過了暴躁期了,竟然有點平靜:“我幫你問了下,失憶這種事很復雜,不一定什么時候就能想起來。你最好不要自亂陣腳,先把節目錄了再說。但是,引起失憶的原因,很有可能是標記清洗手術。”
    凌澈聽懂了。
    因為ao性別終身標記本是無法解除的,標記清洗手術算得上是逆天而行。它不僅昂貴,失敗率也很高,很少有人選擇去做這樣高風險的事。就算手術成功了,也有可能留下很多后遺癥,腺體的位置連接大腦的復雜神經網絡,引起失憶也不是不可能。
    許棠舟為什么要冒著這樣的風險去這樣做?
    到底是因為那次離開是真的身不由己想要回來,還是因為離開他后其實過得不幸福?
    不管是哪一個原因,都不重要了。
    臨時標記以后,凌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不可能放手。
    更重要的是,此時眼前的許棠舟已經回答不了他了。
    只能去查。
    許棠舟知道搞好關系是首要方針,得到臨時標記是主要目標。
    他站在走道里等了一會兒,見凌澈說完之后沒有下文,便主動討好地問他:“你怎么還沒睡啊?是因為今天晚上心情不好嗎?”
    許棠舟長得太好看了。
    當他褪去那層冷冰冰的外殼,這樣忐忑不安問話的時候,凌澈很容易就想到了少年時代的他——很容易羞怯,碰一下就要羞半天,得親親抱抱很久才能好。
    凌澈會故意那樣做,故意看他不知所措,然后一整天都抱著人不撒手,直到許棠舟乖乖地任他愛憐,然后小聲哀求他為止。
    凌澈經過小半晚的思考,已經拿定了主意。他不屑地否認:“我才沒有心情不好。”
    許棠舟臉上寫著“我信了”。
    “是外面太吵,吵得我睡不著。”凌澈皺眉對他說,“頭也很痛。”
    許棠舟也覺得有點吵:“哦。”
    尤其是夏月她們好像把這里當成了臨時旅館,他有種他和凌澈是旅館老板的錯覺。一個是脾氣不太好的老板,一個剛被臨時標記過的小老板。
    咳。扯遠了。
    凌澈說:“你來幫我按摩一下。”
    許棠舟:“???”
    凌澈居高臨下看著他:“怎么那副表情,不想按?”
    潛臺詞簡直就是:還要不要我的臨時標記了。
    直a癌實錘了!
    許棠舟拿人手軟,又被拿捏住要害,趕緊舔狗上身:“沒有沒有,想按的!特別想按!哪里不舒服按哪里!”
    只要凌澈心情好,怎么樣都沒關系!
    凌澈退后一步,先進房間去了。
    許棠舟跟在身后,身上慢慢地熱了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到凌澈的房間呢。這里屬于alpha的氣息顯而易見,他覺得他就像一個闖入領地的小白兔一樣,很容易就能被野獸按在這里這樣那樣。
    表臉。
    許棠舟不知第多少次唾棄自己了。
    他面無表情地站在屋子中央顱內開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感情。反正那些污穢的思想都裝在腦子里,沒人能聽得見!
    “坐啊。”凌澈淡淡地說,身上的低氣壓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
    “嗯。”許棠舟剛回答完就聽“咔嚓”一聲,他隨著聲音望去,發現凌澈把攝像頭的電源拔掉了。
    凌澈就是這樣,想讓拍就拍,不想就不拍,向來都是別人配合他。他家是節目的金主爸爸,他是這期節目的核心,沒人敢違逆。
    另一頭,畫面黑了。
    正摩拳擦掌將監視器的畫面與今天得知的驚天八卦聯系在一起的眾人:“……”
    所有人心里不約而同罵了一聲“操”。
    凌澈走過來時,許棠舟下意識往后退了退,這算是被標記過的后遺癥嗎?
    他簡直懷疑凌澈之前沒有經驗了,哪有人做個臨時標記咬那么狠那么久,還在他的脖子上猶豫了一會兒才下口,搞得他差點就哭了。
    要是凌澈現在再來一口,他可能有點受不了。
    凌澈什么也沒做。
    他只是在沙發上側躺下來,然后將頭放在了許棠舟的大腿上,大佬一般沉聲吩咐:“按一下太陽穴就行了,其它地方不用。”
    凌澈身上有淡淡的香氣與信息素味道,許棠舟被撩得心跳輕微地加快了:“好。”
    他是真心實意答應的。
    凌澈說完則閉著眼睛等待服務,一句廢話也沒有。
    許棠舟想起了黃千說的“凌澈的頭發是禁區,不要去摸他的頭發”,這么看來,好像也沒那么夸張嘛,沒不讓他碰。
    他稍稍一遲疑,試探著把手放了上去:“這樣可以嗎?”
    頭發軟軟的,和凌澈本人是兩回事。
    就像……在擼獅子的毛。
    “可以。”剛不輕不重地按了幾下,凌澈的眉頭就漸漸舒展開了。
    所以,現在真的就只是讓他進來按摩啊?
    許棠舟嘆息一聲,不標記的話,順便貼個腺體貼什么的也好啊。
    沒過多久,在許棠舟以為凌澈已經睡著了的時候,他停下了動作。
    凌澈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許棠舟。”
    許棠舟臉馬上就紅了:“怎么了?你、你沒睡著啊。”
    “我又不是豬,一天到晚都想睡覺。”凌澈睜開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一點睡意也沒有。
    噗通、噗通。
    凌澈頭一次用這種語氣開玩笑,就像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
    四目相對,心跳在加快。
    是他的,還是凌澈的?許棠舟竟然有點分不清了。
    “我聽說你失憶了。”凌澈說,“是什么都記不得了?”
    是黃哥說的嗎?
    許棠舟覺得應該是,他回答:“嗯。好幾年的記憶沒有了。有時候在路上遇見同學,也一個都不認得。”
    醫生說恢不恢復要看情況。
    凌澈繼續問:“那你什么時候認識我的?”
    許棠舟可不敢說在夢里做的那些好事,想了想,只道:“應該是四年前吧,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是頭發長一點的時期。”
    第一眼在電視里看見凌澈,他就感到了著迷。
    那段時間凌澈走了陰郁派,他是俊美的類型,長發時半點不違和也不女氣,有種妖冶的屬于男人的颯爽,所以許棠舟才會覺得他像吸血鬼。那時凌澈寫報社的歌,玩弄灰暗,直到現在還有玩憂郁的底下樂隊把他的那些輕搖滾奉為經典。
    聽許棠舟的描述,凌澈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時候。
    是他們分手之后。
    許棠舟失憶的時間竟那么早。
    “我喜歡你那時候寫的《借口》。”許棠舟告訴他,“還有那天米非唱過的《在你之后》。你那時候的造型我也很喜歡,當然現在的也不錯,是不一樣的感覺。”
    凌澈現在是短發,他的眉骨高,鼻梁也高,無須頭發的修飾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有人說凌澈連一個影子都比普通人好看。
    許棠舟又舉例了幾首經典作品,凌澈卻問:“還有呢?”
    對許棠舟來說,現在兩人的姿勢用來聊天,真的有點親密了。
    一個坐著,一個躺在對方的大腿上,低頭說話,只有情侶才會這樣做。
    他來不及思考其中變化,以為只是一個臨時標記而已,就讓他們在生理上拉近了距離。有一種說法,說是說被臨時標記過的omega與他的alpha之間會有某種輕微的命令與臣服,建立在絕對力量的壓制性上。這種關系絕對不會難受,甚至還會有更想要靠近對方一點的想法。
    他現在就是這樣嗎?
    “我本人呢。”凌澈坐起來,就那樣看著他,“不是說很喜歡我,因為我才想參加節目嗎?”
    許棠舟石化了。
    這是什么意思?臨時標記的秋后算賬?該不會誤會他就是為了騙標記的吧。
    許棠舟反應過來,急道:“是真的。”
    “我同意了。”
    凌澈沒繼續追問,移開視線,別扭地說了四個字。
    許棠舟:“???”
    這下他是真的滿腦袋問號了,同意什么?同意他參加節目?是不是太晚了點?他都已經參加了啊!
    凌澈語氣沒什么起伏,有些霸道:“三個要求。第一個,不準后悔。第二個,不準和其他人勾肩搭背打打鬧鬧。第三個,每天晚上都過來給我按摩,不然的話我就不給你信息素。”
    原來在說臨時標記的事!
    許棠舟恍然大悟:“好的!”
    一次臨時標記只能維持幾天時間,效果因人而異。
    許棠舟回家之后才能再次吃藥,所以他為了保險起見,本還得厚著臉皮向凌澈請求一次凌澈標記,沒想到凌澈這么好說話。
    “我保證一定會做到!”許棠舟有點興奮,“絕對絕對不違反任何一條!你怎么這么好啊,不枉費我那么喜歡你!”
    見到眼前人瞬間明媚起來的神采,凌澈眸色深了些,清清嗓子:“……知道了。錄節目的時候,低調一點。”
    “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許棠舟立刻發誓。
    “我不是那個——”凌澈放棄了什么,“算了。”
    說起節目,心里一塊大石落下,不用再擔心會隨時出現假性發情的情況,許棠舟終于有精力去考慮這件事了。
    他們倆來蘇里蘭之后就沒什么商量過接下來的安排,趁著現在氣氛不錯,許棠舟把目前的基礎資金算給凌澈。他們還能免費在小木屋住一天,卻已經只剩下不到3000塊錢了。
    明天他們倒是能免費打卡一個景點,可是接下來還有4天的生活,他們真的窮得很明顯。
    搞不好也要學夏氏姐妹租帳篷。
    “帳篷……”凌澈思索了一下,“暫時不考慮。我們可以考慮一下怎么把你買信息素阻斷劑的錢拿回來。”
    許棠舟疑惑:“怎么拿?”
    凌澈道:“等。”
    他告訴許棠舟,“明天應該就會有結果了。”
    許棠舟直到節目錄制的第三天才察覺到不一樣。
    他這天穿的是短袖,沒有襯衣可以遮住咬痕便貼了一個腺體貼。全節目組,竟然沒有一個人問他是怎么回事,他明明連借口都想好了。
    可是具體是哪里不一樣,他又弄不清楚。
    吃過早餐,他還沒來得及去外面和其他人匯合,凌澈便叫住了他:“崽崽。”
    許棠舟站住腳步,臉有點紅。
    每次凌澈這樣叫,他都會不好意思,要是聽習慣了都還好,偏偏凌澈也就是偶爾才冒出一兩次而已。許棠舟基本上確定了,大概率會出現在凌澈心情好的時候。
    “怎么了?”
    “過來一下。”
    許棠舟回頭一看,茉茉與跟拍攝像竟然都很有默契地退出去了,小木屋的餐廳里就剩他們兩個人。
    這是干什么?
    他走到凌澈面前,身上還帶著凌澈的氣息,這令凌澈很滿意。
    錄外景的時候為了不浪費資源,所有的攝像頭都是關閉狀態,現在這就沒了盯著他們看的眼睛。可是許棠舟覺得現在他比開了攝像頭的時候還要緊張。
    因為他總是會想起上一次沒有攝像頭的獨處,凌澈……那樣標記了他。
    凌澈用手拉開他的衣領,看了下貼歪掉的腺體貼:“重新貼。”
    許棠舟有點不好意思,是他不嚴謹了,腺體貼歪掉很容易被發現咬痕的。
    “你要幫我?”
    凌澈:“廢話。”
    兩人進了房間,許棠舟從口袋里拿出腺體貼給凌澈。
    兩人指尖觸碰到,竟有一股酥麻感從其間竄過,讓許棠舟耳根發紅。
    凌澈注意到了。
    他不動聲色,先揭開脖子上的那一張看了下咬痕。
    昨晚是他疏忽大意,若不是許棠舟走后他一直睡不著,在網上順便查了查臨時標記后的注意事項,他還不知道omega的腺體在被咬后如果不護理得當,很容易感染。
    其中一條醫囑是,alpha的唾液里含有大量修復自身咬痕的有效成分,可以適當以唾液為伴侶修復咬痕。
    至于怎么修復,當然是貓舔幼崽一樣,用舔的了。
    眼前的人這么敏感,還沒做什么耳朵就紅了,要是真的用那種方式,會怎么樣呢?
    凌澈這么想著,口中淡淡道:“你的咬痕變紅了,有可能會感染。”
    許棠舟低著頭看不見凌澈的表情,卻知道他正在打量哪里。
    他太緊張了,手心都出了汗:“我覺得,明、明天就好了吧。”
    還不是怪你亂咬!許棠舟腹誹,還咬那么重!
    他理論知識豐富全拜仇音所賜,耳濡目染下他倒是知道alpha要怎么做他才能好得快一點。
    正想著,后頸突然傳來了夢里才有過的觸覺,溫熱柔軟,帶著濕意與呼吸。
    條件反射地,他忍不住一下子就顫抖了起來:“凌澈?”
    凌澈從后面攬住他的腰防止他下滑。
    只懶懶地“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多寫一點的,我盡力了1551,以后每天都盡量多寫好不好。
    專欄完結文《玫瑰美人》可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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