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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煜飲了一口茶,溫和道:“你病了,便算不上是冒犯。朕若要與一個(gè)病人置氣,未免也太小心眼兒了。”
清和稍有些詫異,聽他的口吻,竟是完全不打算提她的身世一事了。
可越是這樣,她的心里就越是不安。趙煜向來心思深沉,她與他夫妻十載,也不敢說自己全然了解這個(gè)人。
靜了靜心神,她索性直言:“皇上自然是寬容大度的,可臣妾知道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皇上就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你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