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天宇聽著琴藝的話,頓時一陣無語,說的就像是自己成了他的打手似得。
“道歉還是挨拳頭?要怪就怪自己踢錯了對象。”天宇看著中年人,臉色陰沉的說道。
“這位小姐,是我們錯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這點小意思還請收下。”中年人說著拿出一踏錢,看樣子有幾千元的樣子。
“現(xiàn)在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琴藝抬起她那高傲的頭顱,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得意之色。
“走吧!還有,以后再讓我遇見你們幾個這樣欺詐別人,見一次,揍一次,如果不信,可以試試。”天宇正要離開之際,卻是回身說道。
“彪子,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賀云走到張彪身前,湊到耳朵邊上低聲的說道。
“什么問題?這么神秘?”張彪低聲的問道。
“我發(fā)現(xiàn)天宇這家伙,只要離得欣欣時間長了,原來那個狂少的本性就露出來了,雖然不想以前那般,不過那也有之前的一半本性了,也就只有在欣欣面前才會收斂很多。”賀云一笑的說道。
“額~有嗎?”張彪托著下巴思量著,“好像還真是,呵呵,這家伙在軍隊里呆了一段時間回來之后,確實收斂了不少,不過卻是不像在欣欣身邊的時候那般溫順,就像一只小綿羊似得,現(xiàn)在嘛,倒確實有些恢復(fù)那狂少姿態(tài)了。”
兩人這樣說著,不過此時的天宇卻是再次回到了道士面前,依舊端坐其上。
那道士卻是閉著眼睛,一副毫無察覺的樣子,那松散的模樣猶如睡著一般,那均勻平和的呼吸卻是顯示著這位道士有著一些不凡之處。
天宇安奈著自己的疑惑,就這樣平靜的盯著道士,兩人依舊如先前那般沒有說話,只是這般靜坐。
周圍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里的怪異一幕,看著道士面前站著的六人以及坐著的一人,雖然好奇,不過卻是沒有說話,似乎在這一刻整個老鼠街都靜了下來,買東西的不再討論價錢,賣東西的不再吆喝,每一個動作都是那般的輕手輕腳,似乎生怕打擾了這二人的靜坐一般。
張彪等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氛,不過他們卻是沒有說什么,只是那般看著天宇,似乎在等待著他。
不過張彪不說話,全街的人不說話,不代表沒有人不說話,張茜,李倩,琴藝,三人對于這樣的一幕似乎有了一絲的不安,那安靜的氣氛讓的她們感到害怕。
終于,“宇哥哥,你干什么呢?這老道士都睡著了,看他做什么,要不我們走吧!”張茜輕聲的說道。
不過天宇卻是淡淡一笑,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一旁的琴藝,這時候卻是大小姐脾氣上來,“喂,我們在這里等了你半天了,怎么這么沒禮貌啊!”
隨著琴藝的話語聲落下,卻是一聲嘆息之聲傳出,“唉,行了,這一次都到此為止吧!希望以后還有機會和小友切磋一二。”
“道長言重了,比耐力,我自認不可能是道長的對手,如果不是琴藝的話,這一次,時間太長,我不可能還這般平和。”天宇謙虛的說道,像這樣的話,如果是以前的天宇,或許不會這樣說,或許會和琴藝一般的性子,對方不給面子,大不了直接離開。
“不知道長找我過來有什么事?”天宇終于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呵呵,知天命,洞天機,且看前世今生,算盡人生路。”道士說出了剛才引起天宇關(guān)注的那句話。
“看來道長算到了我的一些事情,可否告知?”天宇一皺眉頭的說道,這道長能夠這般說出話來,想來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fēng),或許是這道士真的能夠洞察天機,或許是這道士胡編亂造,不過這對于天宇來說是一個借鑒,至于真實性天宇自然會定奪。
不過剛才琴藝與那老板爭吵前卻是被這道士算到,想來也應(yīng)該是有兩把刷子的。
“天生狂少命,為情避鋒芒,一夜貧如洗,一展宏圖志。”道士此時的臉色似乎也有了一絲的嚴(yán)肅之色,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卻是讓的天宇等人一愣。
前面的兩句,天宇似乎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這兩句看起來也算是比較容易理解的,不過后面的兩句卻是讓的天宇等人一皺眉頭,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一夜貧如洗,一展宏圖志?道長是說我家中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難道會一貧如洗?我凌家,就算是公司倒閉,也未必會倒霉到一貧如洗的地步,這是不是言過其實,一展宏圖志?高考在即,想來金板題名之時,也算是一展宏圖志吧!”天宇嘴里念著這兩句,化解著其中蘊含的意思,淡淡的說著。
不過天宇的話,卻是并沒有換來道士的認同與否定,只換來一個大有深意的微笑。
“道長如何稱呼?”天宇看著道士問道。
“天算子。”道士一笑,回聲說道,卻是看著天宇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的贊賞,又或者是欣賞。
“天算子?好大的口氣,難怪會有知天命,洞天機,且看前世今生,算盡人生路,好生狂傲,天宇看來他比你還要狂哦。”賀云一聽天算子的話,頓時一驚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好像不會這樣了吧?”天宇郁悶的說著。
“琴藝,把剛才忽悠來的那個賠償費全部給他吧!”天宇看著天算子,兩人眼神之中不知不覺間似乎都有了一絲的笑意。
“額,用的著那么多嗎?”琴藝雖然是大小姐,也不缺錢,不過也不能這樣隨意的說上幾句就讓自己把錢逃出來的理由啊!這個那個店鋪里面的那個奸商有什么區(qū)別?
“呵呵,沒事,全部給他,我們走吧!”天宇淡淡一笑,很是隨意的說道。
看著天宇的背影,天算子一邊笑著一邊點著頭,至于手里的那一疊錢,完全沒有看一眼,數(shù)一下。
“天宇,你相信他說的?”張彪看著天宇的臉色,似乎并不是很好,有點擔(dān)憂的問道。
“呵呵,江湖術(shù)士,能有幾個真正的知天命,洞天機,前世今生嗎?他的話,不全信,不過,或許他說的是對的,剛才琴藝出事前的那一刻,他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一般,或者說他已經(jīng)算過了。”天宇淡淡一笑的說著。
“額,你說著話,到底算是相信他的話?還是不相信?”張彪聽著似乎有些糊涂了。
“呵呵,信也好,不信也好,以后的路誰又能真的看透,就算是天意都有變換的一天,或許那一天,有一句話說的好,人定勝天,雖然勝天真的很難,其實說出的是,這天未必能夠安排每一個人的人生路,有些事,即便是這天都未必能夠知曉,能夠算出,他或許不再天機之內(nèi)。”天宇笑著說出了一堆讓人莫名其妙的話。
“我靠,天宇,你什么時候說話變的這么玄奧了?如果你去用這些話扮作江湖術(shù)士騙人的話,絕對是一把手啊!”賀云也是笑著說道。
只有應(yīng)豪一人在他們的身后,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呵呵,天算子,是個高手,至少在知天命洞天機這一方面,想來能夠與之比拼的人少之又少了。這次他的話,或許可以讓我們見證一番,而且他也告訴了我一個方法,給自己留一條路。”天宇笑著說道。
“哦,什么時候說的?好像沒有說過啊!”賀云疑惑的問道。
“你們沒有關(guān)注他桌子上的碗里的銅幣嗎?”天宇輕笑著說道。
“銅幣?怎么了?”張彪回想著之前的一幕,卻是好像自己都沒有關(guān)注過那碗里的銅幣,都不知道天宇到底想要說什么。
“在琴藝出事之前的時候碗里的銅幣有九枚,而且全部都是正面向上的,就在剛才,我們再次做到那里的時候,我卻是發(fā)現(xiàn),那銅幣只剩下了八枚,而且都是翻了過來。”天宇說著剛才張彪等人沒有注意到的一幕。
“那又怎么樣?銅幣少了一枚,全部翻轉(zhuǎn)過來,難道這就是解救之法?”賀云緊鎖著眉頭說著。
“對,這就是解救之法,修道之人,講究,參悟天機,不過卻是天機不可泄露,只能通過某種另類的手段來將解救之法傳遞出來,不過卻是要看個人的領(lǐng)悟能力,以及應(yīng)對能力了,否則,照樣不可能扭轉(zhuǎn)天機。”天宇說道。
“那你說說,怎么解救之法?”張彪看著天宇說道,似乎有些不相信一般。
“唉!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么看來這一次我們凌家要面臨一場巨大的危機了,不過這種事情想來也是不可避免的,否則不會只是取其一枚,翻轉(zhuǎn)八枚了。”天宇抬頭望著天,若有所思的說著。
“天機不可泄露,天機不可泄露,走吧!回去快點準(zhǔn)備一下吧!這件事情不要和我家里人說,尤其是琴藝,你的嘴,閉嚴(yán)實了啊!”天宇搖頭說道,不管天算子說的是真是假,自己這次回去之后都要做一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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