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看什么呢?這上面難道還有什么東西不成?好像全是石頭吧!”張彪摸了摸腦袋好奇的問道,只是他的眼中卻是顯得疑惑無比,就像剛才那般模樣。
“上面確實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好像也沒有做什么記號,標記,天宇你能看出什么?”應豪同樣抬頭看了半天確定什么都沒有之后同樣疑惑之色閃現的說道。
“沒有,我也沒有從上面看出什么東西,呵呵!”天宇淡淡一笑的說道。
“那你還盯著上面看?”賀云有點無語的說道。
“我伸一下脖子而已,是你們自己要疑神疑鬼的說上面有什么東西,我可是沒有說啊!”天宇一灘手,很是無辜的說道。
三人頓時一陣冷汗流下。
就在這時,卻是天宇再次說道“不過??????”天宇還是將這件事情打了哈哈一般,故意將聲音拖長的說道。
“你個家伙不能不調人胃口嗎?不就是比我們聰明一點,帥一點,運氣好一點?再這樣的話,真是有一股揍人的沖動了啊!”看著三人有些不善的表情,天宇急忙后退一步,手中寒劍橫與胸前。
看著天宇這架勢還真是想要大打出手一般,三人頓時一陣惱怒的就要準備沖著天宇沖去,卻是聽到天宇大喝一聲“彪子,助我。”
天宇的這話,似乎只有在籃球賽上的時候兩人特有的暗號一般,此話一出便是要準備著兩人需要再次合作那一次凌空接球的能力。
可是現在這一次好像不是這個樣子,但看天宇的表情似乎又不像是開玩笑,不過張彪還是按照天宇的話,單膝跪地,雙手放于腿上。
就在這時,卻是天宇疾步沖來,右腳一踏張彪的雙手,而張彪恰好用力抬手,以此來給天宇助力,兩人的配合似乎恰好完美。
天宇飛身而起,目中嚴正之色閃現,絲絲精芒射出,手中寒劍卻是在這個時候對著頂壁舞動起來。一個旋轉之后手中的寒劍也是舞動了不下數十次,頂壁的石頭上面卻是已經變成了花一般。
天宇的身體上升的速度已經停止,乘著這段時間飛快的舞劍,讓自己在身體下降的時候能夠多劈出幾劍,不過天宇的身子還在下落,可是那頂壁之上卻是沒有什么其他的現象。
手中的寒劍已經夠不到頂壁,天宇只得落地。
“有什么嗎?”三人盯著天宇好奇的問道。
“還沒有找到,不過應該是在上面的,再來一次。”天宇說完往后退了幾步。
張彪看了看頭頂,不過那朦朧之中也能夠勉強能夠看出那些被劃花的頂壁。
當天與再次飛身而起的時候手中的寒劍再次飛快的舞動起來,一劍一劍的刺出,劈出,頂壁之上的石屑落了一地,然而還是沒有結果。
“沒有嗎?怎么會這樣?只有這里沒有被這些寒氣渲染,還殘留著干燥的跡象。”天宇的身子開始下落,不過不甘心的他還是一劍對著頭頂刺出,之后便想要落地。
不過天宇的這一劍刺出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的身子似乎懸在了半空之中。
沒有想象中的再次落地,卻是三人一臉疑惑的抬頭看著天宇,這一看可是讓的三人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
只見到天宇手中寒劍刺入的那頂壁正在慢慢的裂開,一股溫和之意從中傳出,不知道從里面會出來什么東西,不過點點的白光散發之間卻是讓的三人感到了一股溫暖之意,似乎將周身的寒氣都驅散了一些。
天宇看著自己的頭頂,寒劍刺入的地方已經裂開,一些石屑從上面落下砸在天宇的頭頂之上,然而天宇卻是沒有在乎這些,只是盯著那寒劍插入的地方。
“幫我一把!這東西卡在里面了。”天宇說完之后,下面的三人也是很有默契。
賀云借助這張彪的助力彈跳而起抓住天宇的雙腿,不過這番力道卻是只是讓的那寒劍插入之地微微松動了一下,裂縫多了,可是還是沒有出來的跡象。
“再來。”天宇大喝一聲,應豪同樣借助這張彪的助力彈跳而起,抓住了賀云的雙腿,這時候三人一個接著一個,距離地面也只有兩米多一點了,就在這時張彪卻是猛然一跳,抓住應豪的雙腿往下用力的一扯。
頓時在一聲甕聲裂響中四人全部摔了下來,而此時的天宇手中則是一柄閃動著熒光的東西,這應該便是那所謂的劍鞘。
天宇臉上的笑容綻放,眼中的喜意閃現。眼睛盯著手中的寒劍與劍鞘合為一體。
此時的寒劍所散發的寒氣已經盡數被劍鞘所覆蓋,沒有一絲的寒氣傳出,有的只是一股溫涼之意傳遞而來。
整個手臂都處于酥酥麻麻的奇異感覺之中,很是美妙,很是溫暖,更重要的一點是此時的寒劍猶如和自己的融為一體一般,猶如這柄寒劍,天生就是長在自己身上一般。
此時的寒劍劍鞘,通體潔白如玉,淡淡的溫涼之感傳來,似乎這劍鞘還真的是某種玉石特制而成的一般,配上潔白的劍柄,整柄劍看似潔白如玉,卻是不知道在這潔白之下掩藏多么強大的寒意。
“天宇,你成功了?看來這柄劍是天生和你有緣啊!”應豪很是羨慕的說道。
“我看看。”張彪說著便伸手將寒劍接過,不過想要將劍從劍鞘中拔出來的時候卻是發現,似乎自己不管怎么用力好像都難以將劍身拔出。
“不是這么邪門吧!難道人品太差了?連劍都拔不出來?”張彪很是郁悶的說道。
“拔不出來?我試試?”賀云見到張彪的表情,同樣好奇的接過寒劍,用力之下果然拔不出來。
應豪同樣也試過了,只是三人的表情都是明顯的不自在,這得到了一件寶物,可是卻是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連拔都拔不出來,這柄寒劍或許只能當作裝飾品用了。
“拔不出來?不會吧!”天宇結果寒劍,好奇的大量一番,劍鞘之上刻畫著兩條龍紋,劍柄與劍身交匯處有著一個晶瑩剔透的寒珠,只是現在寒劍中的寒氣似乎被劍鞘所壓制難以外放了,整柄劍約一尺三寸長,劍柄約莫四寸恰好能夠將手放于其上,不長不斷,恰到好處,讓握著劍柄的手都感到一陣舒適。
天宇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右手搭與劍柄之上,輕輕往外一拔,并沒有用太大的力道,卻是見到了一道寒光閃過,陣陣寒氣再次散發而出。
這一幕看著三人都是明顯的一愣,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說什么好。
“怎么會這樣啊!難不成這柄劍還會認主不成?不會成精了吧!”張彪呆呆的說道。
“挺好拔的,這柄劍也很適合,好劍,這劍身和劍鞘,簡直就是絕配啊!哈哈!”這時候卻是天宇哈哈大笑起來。
“他奶奶的,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張彪似乎受不了這番打擊一般,嘴里不斷的咒罵著。
“哈哈,人品問題,人品問題,不要羨慕,不要羨慕。”看著天宇那番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不由得三人心中一陣想要揍人的沖動閃過,不過看到那柄泛著寒氣的短劍的時候卻是不由得一陣哆嗦。
寒劍回鞘,往腰際的腰帶之上一插,很是有著武林高手之風的一甩頭,“走吧!”說完便準備離去。
“你小子,自己得了好東西了,怎么著也該讓兄弟們也分杯羹啊!”賀云沒好氣白了一眼天宇說道。
“你們想要喝杯羹?好吧!那我幫你們一把!”天宇說完寒劍拔出,對著那冰面便是一番舞動,不多片刻那冰面被切割成了數塊。
“你們可以吃羹了,小心點別被凍著啊!哈哈!”天宇大笑著說道。
“你個小子,哼,這冰這么硬,說不定也是什么寶物的,帶回去放地窖里面,能夠當冰箱用了,天然的冰箱,無污染,無耗損,哈哈!”應豪看著冰塊,大笑一聲的說道。
“這個確實不錯啊!要不把整塊冰都弄回去吧!這里的溫度比起外面都要冷一些,存放東西的話確實很是不錯。”賀云點點頭贊同道。
“天宇??????”應豪看著天宇嘴角露出了一個奸猾的笑意,那般笑容,笑得那么滲人,一看就是有什么陰謀在其中。
“額,什么事情?”天宇后退了一步一挑眉的說道。
“這個東西呢,很是硬的,我們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將冰快切割開,好像就你的那個東西還有點用處,切冰像是切豆腐一樣,你看是不是??????”應豪說著笑著盯著天宇看著。
“拿我當苦力用?我靠,不是吧!你太損了。好歹兄弟一場,就這樣把我當苦力用了?”天宇眉頭一皺之下的說道。后面的話不用說也能夠猜到一定是想要拿他當苦力用了,這些家伙想要把這些冰運回去,說不得要切割小一點。
“好兄弟,你看我家里那么窮,連個冰箱都沒有,把這個弄回去,就成了天然冰箱了,說不定還能夠賣錢,到時候改善下家里的生活。”應豪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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