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你正經點。”宋湛扯著嗓子說了一句，感覺自己跟虞聽聊得就不在一個頻道上，“這下賠了這么多，那些新聞記者還不知道寫出什么狗血頭條來，哎。”
    宋湛快速的撓了撓頭發說道。
    以前開的別的產業還好，知道的人少點，現在搞娛樂圈，記者多的不得了，新聞還不知道會被寫成什么樣子。
    等下弄得人盡皆知。
    “寫就寫吧，又攔不住。”相比之下，虞聽更為樂觀一點，這會更在乎那3000萬要怎么花。
    不花會死人的。
    砰砰。
    關閉著的辦公室門響起，一個男生從外面走了進來，身上穿著極為素樸的衣服，頭發有點過于蓬松，估計也是來之前苦惱的抓了好幾下的。
    “老板。”
    付天天。
    VG上次面試藝人簽下的一個編曲子的，也是這次砸了幾千萬廣告費打水漂的那個。
    宋湛把他找來問話了。
    如果說投資網劇是網劇和自己判斷力的問題，那么付天天這個，宣傳也到位了，歌手和混響都是花錢找的高配，那么就是他自己有問題了。
    這會付天天人進了辦公室，發現在的不止是宋湛，還有那天跟唐佑民開撕的女總裁，心里更忐忑了。
    “來，過來坐。”宋湛朝他招了招手示意。
    人坐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前面是宋湛，旁邊是虞聽，VG公司二巨頭。
    這會雙腿并攏坐姿乖巧，一雙手撐在大腿上。
    人很靦腆。
    “你編的歌怎么回事？質量那么差？幾千萬砸下去一點水花都沒？就這么沉了？”宋湛的問題如炮彈般朝他轟炸了過去，人也是很費解。
    這模樣跟宋琊問他的時候如出一轍。
    ‘你開的公司怎么回事？生意那么差？幾千萬砸下去一點水花都沒？就這么沉了？’
    宋湛這話問的付天天更忐忑了，虞聽在旁邊坐著都能感覺到他腰桿子又坐直了些。
    標準的小學生坐姿。
    “我我我，我寫一首曲子要很長時間的……我怕進公司那么久沒拿出一首曲子來，有點說不過去，就抓緊時間寫了首出來，沒想到撲的這么慘……”
    付天天如實的回答，標準的宅男，聲音有點虛。
    他本身是網紅出道，后去的公司發展，前幾年的一首曲子在網上爆火，哪怕現在銷量和播發量也是很客觀的。
    公司也正是看中了這點，才給他這次的這首曲子做了如此之大的宣傳力度。
    結果倒好。???.BiQuGe.Biz
    “那也不能撲的這么離譜吧？連你成名作二十分之一都沒到。”宋湛人非常的錯愕，要不是付天天人長相老實，他都懷疑他是不是在搞自己。
    這話一出，付天天沒了聲。
    以前也是的，憑借他的成名曲去個好點的公司完全沒問題，但是因為出曲子太慢了……已經被好幾家公司嫌棄了。
    出快了又沒質量……
    現在……還賠了那么多。
    想著，付天天放在雙腿上的手攥成拳，牙床咬著下嘴唇里邊的肉。
    可一直宅在家也不是個辦法……沒有經濟來源……交不起房租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