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可從崖頂一躍而下,腳踏水面,泛起一陣陣漣漪,再一個空翻,落在離家樂不遠的岸邊。
背對著家樂,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家樂被這一手都騷懵了,他自以為身手不錯,但達不到這種程度。
李木可轉(zhuǎn)過身來,說道:“這位兄臺,不知尊姓大名?”
“哦,我叫家樂,不知仁兄是?”
“李木可,偶經(jīng)貴地,想找個有緣人,小住幾日。”隨即李木可拿出一小錠金子,晃了晃。
家樂長期在四目身邊,也沾染了一些愛財?shù)拿。B忙鉆出水面,說道:“好啊好啊,我家就有住的地方,我給你帶路。”
“阿彌陀佛,我佛家廣結(jié)善緣,還請這位施主隨我來吧!”
李木可身后,一位光頭,個不高的和尚出現(xiàn)。
李木可回過頭,一眼看去,心中已是了然,這不一休大師嗎?
“大師你好!”
“嗯,施主萬安。”
“大師,你回來了!”見到一休大師,家樂也十分開心。
“我也是剛剛回來,家樂,你穿好衣服,我們到舍中再敘。”
“是,大師。可是…”
“怎么了?小兄弟?”李木可問道。
“我衣服在上面的大石頭上,得先過去…”
李木可抬頭看去,剛才還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看來,這水潭上的山崖,足有二十多米高,衣服在上面,確實有點尷尬。
要是三個人,帶著光身子的家樂,上去取衣服,那可涂壁死了。
李木可搖了搖頭,也不說話,直接縱身而起,踏水行了幾步,隨即一躍而起,是《金雁功》中飛躍的法門,直接落在最頂上,在大石頭上,替家樂取了衣服,隨即又一躍而下,輕踏水面,落灰原地,將衣服拋給家樂。
家樂都被驚呆了,這從山崖上下來和上去,可不是一個難度,沒想到這個人,這么厲害。
“這位施主,好俊的身手,不知?”一休也是雙眼冒光,武修他也見過,但從沒有如此高人。
“大師,我在華山學(xué)藝,是名武者,而今武功小成,便下山歷練一番,看此處山清水秀,便想尋個地方,小住幾日,正找尋間,碰上了家樂。”
“哦,原來如此,令師想必是位高人,調(diào)教出如此年輕俊杰。”一休笑道,對李木可很是滿意。
“不敢不敢,還是佛家智慧深厚,武者不過粗淺功夫,何足掛齒。”
正言語間,家樂也穿好了衣服,站在一旁。
“不知施主貴姓啊?”
“不敢,我叫李木可,初出茅廬,還望大師開導(dǎo)。”
“開導(dǎo)倒是不敢,我那倒是有幾包好茶,請施主品嘗。”
“多謝大師。”???.??Qúbu.net
......
“大師,這幾年你都去哪云游了?”
“出家人,不過出世修行罷了,哪里說得上云游。”
幾人一邊聊家常,一邊往回走。
“家樂,我這次給你帶回來了個新朋友!”
李木可聞言,抬起頭來,嘴角噙笑,來了,來了。
“哦?在哪在哪?”
“你先回去,換上你最漂亮的衣服。”
幾人先是到家樂家中,陪他換衣服。
不一會兒,家樂出來,換了一身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原劇中沒有對比,但現(xiàn)在和李木可的天蠶鳳袍站在一起,更加突兀。
“噢,這就是你最漂亮的衣服?”
“是啊,師父的,我求了他八年,他才肯送給我。”
“你師父可真疼你呦。”
李木可憋著笑,看著這倆活寶兒。
到了大師家中,菁菁正在踩著凳子打掃房梁。
大師領(lǐng)著兩人到菁菁的身后。
“欸?不用你,我自我介紹!”
李木可暗笑著,但卻不能按原劇情走,畢竟原劇里,菁菁發(fā)起脾氣可是誰都不管,連累自己怎么辦?
“欸?我先來!”李木可忙攔住家樂,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家樂撓撓頭,也不好意思爭搶,只好讓李木可先去。
到了菁菁身旁,李木可只喊了一聲:“嗨害嗨!”
把菁菁嚇了一跳,腳一滑,卻是要摔,李木可卻也是猝不及防,出于本能,連忙接住。
這下可尷尬了,菁菁直接被李木可一個公主抱,抱在懷中。
菁菁一轉(zhuǎn)頭,卻看到一張陌生男人的臉,雖然很帥吧,但也只是短暫的失神,很快反應(yīng)過來,喊道:“你是誰?放我下來。”
李木可連忙把菁菁放了下來。
菁菁像炸了毛一樣,對一休說:“師父,他是誰?”
“呃,他是...”
“呃,你好啊,我叫李木可,剛才本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弄成那樣...”
菁菁見李木可彬彬有禮,氣也消了大半,說道:“我叫菁菁。”
“嘿嘿,我叫家樂!”
家樂那個活寶兒,又插嘴道。
李木可扶額,菁菁只回了句你好。
一休大師見差不多了,開口道:“菁菁啊,別收拾了,這兩位是為師的貴客,去,泡兩包最好的茶!”
“哦。”
“施主這邊請!”一休對李木可說道,跟家樂很熟了,倒是沒有招呼,家樂也不在意,只在后面跟上。
幾人坐定飲茶,一陣客氣后,開始閑聊。
“阿彌陀佛,大千世界,不知木可施主此行,有什么打算?”
“回大師,師父也沒告訴我,此行要做些什么?只是說,不能困于一方山水,要我下山歷練,至于打算,隨心就好。”
“阿彌陀佛,令師智慧深遠,確實,入世修行,隨心就好。”
“呵呵,可惜我倒是沒什么慧根,只是隨遇而安。”
“施主所言,倒與我佛門不謀而合,不知可有興趣,修習(xí)佛法?”一休向李木可拋出了橄欖枝,推銷佛法。
“不瞞大師,小子覺得佛法太過高深,我只想做好自己,看到風(fēng)景便駐足欣賞,看到不平便拔刀相助,其他倒是沒想那么多。”
“哈哈,施主說得倒是也對,人生在世,做好自己,已是不易,不必考慮太多。”一休見李木可婉拒了自己,也沒有再多說。
喝了一會兒茶,坐在一旁的家樂是沒心沒肺,只是喝著茶,另一邊的菁菁可是有些微妙。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家樂穿這一身邋里邋遢,舉止也不成熟,再看李木可,怎么看怎么順眼。
飲罷。
“不如施主,就在我這住下吧,倒是還有幾間空房。”
“不了,大師。我與家樂一見如故,另外,大師家中有女眷,多有不便,還是不叨擾了。”
菁菁有些失望,一休卻是沒有什么,說道:“阿彌陀佛,那貧僧就不勉強了,施主有空,可以到我這來,我可以為施主講佛理解惑。”
“多謝大師。”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nèi)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nèi)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wǎng)站即將關(guān)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nèi)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