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了計劃,李木可運轉《萬里獨行》,向思過崖走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套計劃,可不可行,反正風清揚不會對華山大弟子下手,那就不怕,到時候,大不了耍臭無賴唄。
不得不說,思過崖,屬華山絕頂,風景真不是山腰上可以比擬的。如果說山腰上是奇,險,陡峭的話。這華山絕頂,便是奇險過后的滄桑寂寞以及超凡脫俗。怪不得當年五絕比武,要選在華山論劍。真真是風景卓絕。
田伯光的《萬里獨行》還是蠻好用的,怪不得那犢子辦完事之后,沒人能抓住他。論長跑,《萬里獨行》確有獨到之處。
僅片刻功夫,李木可已上得這華山絕頂。
“風清揚——”李木可大喊道。biqubu.net
沒錯,這就是李木可昨天想出來的辦法。風清揚隱居于此,不希望別人知道,以他的功力,恐怕在我上山的時候,這老雜毛就已經知道了,就是不想見我。那我就大喊。李木可心里如是想。
在這里不得不說,李木可的辦法不是最好的,卻是最簡單有效的。因為他這么一喊風清揚只要聽到,就必會出現。因為一個是不能讓李木可再這么喊下去,再這么喊,那自己還隱的屁居。其次,他隱居于此無人知曉,也好奇這一個小娃娃怎么會知道。至于你說風清揚會不會聽到?幾十年功力的老怪物會聽不到?打死你,我都不信。
話說,正當李木可第三聲話音未落,一位白衣勝雪,仙風道骨,賣相十足的老者出現,但是,帥不過三秒。
“小子,你在狗叫什么?”風清揚絲毫不注意自己形象地罵道。
“拜見風太師叔。”見狀,李木可連忙行禮,這位應該就是風清揚了,跟原著不太一樣啊?咋脾氣這么大,不知道的以為是天門道人來了呢。應該是來早了,還沒熟好呢,現在有點酸。
“我說你一大清早的,在這狗叫什么呀?不知道我老人家需要休息嗎?”
這話李木可也不知道咋接了,只能說:“打擾到太師叔休息,晚輩罪大惡極。”
似乎被懟到了,風清揚瞪了李木可一眼:“你跟我來。”隨后向身后山洞走去。
到了山洞,鳳清揚大大咧咧地坐在石凳上:“說吧,誰讓你來的。”
聽聽這語氣,你丫擱這審犯人呢,李木可腹誹道。
但不怪風清揚如此,現在知道他仍在人世的就那些老怪物了,現在一個小子突然上門,可能性無外乎幾種,報仇,報恩,投機,求助。
首先,報恩幾乎是不可能了,當年他施以恩惠的,要么是早都報完恩了,要么是好多年,在那賴賬了。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很少有能報恩拖十年的,更別說現在幾十年了。
其次,報仇是極有可能的。但對方不可能先派這么一個小輩來。除非對方極有把握滅殺自己,但不客氣的說,那些老怪物有一個算一個,單挑他誰都不怕,正常一打二,也沒問題,發揮好了,來個三連決勝也沒啥,說不定還五殺呢?不只是風清揚這么想,外邊那些老怪物也是這么想,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過被風清揚支配的恐懼呢?所以,報仇也不可能。
第三,投機,這么多年了應該不會再有找我投機的吧?畢竟已經名聲不顯了。
第四,應該是了。應該是某位故人遭遇不幸,托孤于我。或是請我出山報仇。罷了,先聽他怎么說。
“我自己來的呀?”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風清揚一陣好笑,裝,你繼續裝。
“昨天我夢里,一個老頭告訴我的。”李木可硬著頭皮說道。
“哦?”風清揚繼續看著木可同學的表演。
“昨晚上,我夢見一個老頭,說要傳授我一套劍法。”
“哦?什么劍法?”
“說叫什么《獨孤九劍》,我也沒聽說過。”
聽到《獨孤九劍》,風清揚臉色一黑,警惕心大起。也確實,現在他身上也就這套劍法能讓別人惦記了。要知道,年輕時候可是無數人惦記著他這一套劍法。這要是年輕時候,他肯定以為是惦記自己的劍法,但現在時過境遷,自己威名不再,他倒是愿意聽這小子扯扯犢子。
“之后呢?”風清揚問道。
“之后,他就教我幾句口訣,說什么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同人趨大有,之后就是什么丙啊,庚啊,我沒記住。”
風清揚剛喝的一口水都噴了出來,這么多年糊弄他劍法的不少,但是像這樣能直接說出口訣的還是頭一次見,激動地問:“那人可曾提到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挺怪的,好像叫什么獨孤求敗。”
聽到這風清揚好似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雙目失神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李木可等了一下,風清揚又好像突然間有了力氣:“他還說什么了,你要原原本本告訴我,一個字都別漏。”
李木可心里笑道:“大魚上鉤了。”
“他說,我與他有師徒之緣,本欲傳我劍法,但托夢之舉實是大耗元氣,而我又學不會,試了一會兒,那老頭說:“我在這方世界,倒是還有一個隔代傳人,傳人倒也不算,僅是機緣之下,得了我的劍法而已,奈何此子愚鈍,如今才領悟無招之境,我就一直沒理他,沒想到如今竟有如此緣分。明日,你便去那華山思過崖。對其細說今日之事,告訴他,我愿收他為徒,從此他便是我獨孤一門的外門弟子,要他代師授藝。”然后我說,“人家不信咋辦?”老者說:“你就將今日的話原原本本地講給他,他會教你的。另外今日起,你便是我獨孤求敗的最后一位關門弟子,排行第九,那人若是認下獨孤門的身份,需以你為尊,稱你為師兄。若是不認,倒也無妨,你來日必有造化。”
李木可看著一臉黑線的風清揚,腹誹道:“老子招也出完了,就看你接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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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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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