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此言差矣,而今劉師弟金盆洗手一事,尚未有定論,貿然動手,恐怕是寒了江湖眾英雄的心。”老岳背著手,悠然地說道,自是不能讓丁勉帶起節奏,嘴炮這方面,他岳不群還沒怕過誰。
“岳不群,你鐵了心要與我嵩山為敵嗎?”丁勉以為費斌已經得手,故而有幾分底氣。
“師弟何出此言?我不過仗義執言罷了,我岳某自然與嵩山同氣連枝,但如果有人恃強凌弱,行那魔教之舉,恕我不能茍同。”老岳繼續懟道。
“是啊,丁師兄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定逸也說道。
“你們,好...”丁勉憋的臉通紅,肺都快氣炸了。
“丁師弟,在下真的沒有與魔教勾結,還望左盟主明察。”劉正風上前拱手說道。
丁勉現在看見劉正風,就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說:“左盟主是不會有錯的。”
正說著,嵩山派一個弟子冒冒失失地跑過來,在丁勉耳邊輕語了幾句。
“慌什么!”丁勉責罵道。
原本他以為是費斌得手,特來傳信,但聽完那弟子的話,丁勉神色大變,有驚訝,有不解,有憤怒,也有一絲不安。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丁勉抓過那弟子的衣領,有些失態。
“千,千真萬確。”
“尸體呢?”丁勉還是有些不信,想眼見為實。
“就在外面。”
眾人見此情形,也知道出了事,卻都紛紛好奇出了什么事。
“丁師弟,出了什么事了?”還是天門最沒有深沉,開口問道。
丁勉憤怒歸憤怒,眼珠一轉,卻是計上心來。
如果費斌失手,那以今天的情形來看,是鐵定不能收拾劉正風了,倒不如潑他一盆臟水,自己回去也好交差。
“什么事?衡山派公然行兇,戕害我嵩山派大嵩陽手費斌,費師弟。劉正風,這事,你作何解釋?”丁勉質問道。
“我...不可能啊!”劉正風手足無措,不敢相信,那費斌武功不低,除非掌門出手,要不衡山誰能殺他?難道真是師兄出手了?劉正風不明就里,但卻是知道,這事一定不能算在衡山的賬上,所以開口便是否認。
岳不群嘴角一抹笑意,看來沖兒得手了。
其余眾人皆是驚訝,大嵩陽手的威名,他們是聽過的,死在衡山,確實不太正常。衡山派,可是五岳萬年吊車尾。
驚訝之后,眾人又是一臉玩味,想吃這個大瓜。嵩山十三太保,死在衡山,這下有意思了。
“有什么不可能,我費師弟的尸首就在外面。”丁勉說道,想要個說法。
劉正風訥訥說不出話來,只是重復著不可能。
“把費師弟的尸首抬進來!”丁勉朝身后弟子說道。
幾個弟子連忙將費斌的尸首抬了進來。
“劉正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丁勉質問道。
劉正風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老岳捻著須,見狀說道:“費師弟遭遇不幸,我們都很痛心,但丁師弟,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他是死在衡山呢?”
岳不群開始不說正經話,想把水攪渾。
“我費師弟,血還沒干,身子還沒涼呢,難道不能證明死在衡山嗎?”丁勉近乎怒吼道。
“那可未必,據我所知,輕功不俗之人,能在血跡未干之時,將尸首送上衡山,可謂輕而易舉。”老岳繼續說道。
“師兄所言有理,費師弟不一定是死在衡山!”劉正風眼前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的意思是說,我師弟自戕然后上衡山碰瓷嗎?”丁勉都快氣炸了。
“岳某并沒有那樣說,只是這尸體尚有余溫,也不能說明死在衡山,怎么死的,我們大家都不清楚,還是查一查的好。”老岳背著手,不說人話。
東方和李木可聽見岳不群的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毣趣閱
“這岳不群,真夠損的。”東方輕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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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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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