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岳那里回到酒樓,李木可盤算了一番,也應該上山了,金盆洗手的正日子,就在今天。
李木可剛進酒樓,卻看到東方一眾人,正在用早點。
見狀,李木可也覺得有些餓了,一大早上忙活那么長時間,肚子里還沒食呢!
李木可便大大方方走到桌前,隨手拿起一個包子就吃。
東方白了他一眼,阿真倒是沒什么想法,都習慣了,繼續干飯。
那兩個侍女初來乍到,也不敢有其他動作。
吃完飯,李木可滿意地拍了拍肚皮,打了個飽嗝兒。
見李木可這么沒有形象,東方又是一記白眼。
“董兄,今天劉正風金盆洗手,你要不要去看看?”李木可隨口問道。
東方覺得看看也行,反正沒啥事,說道:“那就看看唄,來都來了?!?br/>
“我也去,我也去!”阿真見有熱鬧看,登時很興奮。
“你去個屁!”李木可敲了一下阿真的腦袋。
“你那點武功,到那么亂的地方,我可沒有閑心護著你。”李木可白了一眼阿真。
阿真捂著腦袋,嘟著嘴,可憐巴巴地看著李木可。
李木可扶額,又來這一套。
不行,咋的都不能讓她去,不能橫生枝節。
李木可假裝從懷中,實際上是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張銀票,和閣主令,遞給阿真對阿真說:“你拿著這些銀兩,領著她們,換上男裝,在山下玩,有什么事,就拿著這塊令牌,到百翠軒找羅祥,他會保護你的?!?br/>
“哦。”阿真見李木可表情嚴肅,知道在說正經事,一遇到正經事,小丫頭還是很乖巧的。
“別給我惹事,知道嗎?”李木可見阿真憨憨的,有點擔心。
“哦。”
李木可扶額,這隊友,沒法帶了。
“董兄,我們走吧?!崩钅究珊谥槪D過身去,徑直朝外面走。
東方笑了笑,自是跟上。
兩人一路來到衡山腳下。
“嗨,我說,咱們就這么上山?”東方隨口問道,她已經猜出李木可此行不安好心。
“當然不能就這么上山,常人走的路,怎么配得上我李木可?”李木可騷包地甩了甩頭,說。
東方破防了,嘴角抽搐了下,有點后悔和他同行,屬實中二。
“那你怎么上山?”東方有些無語。
“繞路!我們鳥悄兒地上山?!?br/>
東方聽完一句話也不說,朝一旁走去。毣趣閱
“哎哎哎,董兄,你干嗎去?”
“繞路,鳥悄兒的?!睎|方學著李木可的語氣,帶著些嘲諷。
兩人找到一條可以在樹上穿行的小路,剛要上山。
“董兄,看我的!”李木可計劃就在眼前,很是興奮。
“等等。”東方一臉黑線,說道。
“咋了?”李木可疑惑。
“我送你一場緣分?!睎|方嘴角一抹笑意。
“???”李木可懵了,這四下無人,難道東方色心大起,饞我身子?
不由得戒備著。
這萬一東方對自己用強,我這清白之身啊!還有臉見人嗎?
李木可雙手捂胸:“你要干嗎?”
東方見狀,雪白的臉上,飄起了一抹紅意,強自鎮定道:“想什么呢?你像東走一里左右,有一個山洞,沒準你能俘獲一個少女的芳心?!?br/>
說完,東方沒好氣地白了李木可一眼。
向東走一里?俘獲少女芳心?有這好事?
聽完李木可撓撓頭,不太相信。
“信不信由你,去晚了可來不及了?!?br/>
李木可聽完,也不多說,幾個跳躍,朝東奔去,東方自是坐在樹上等待不提。
李木可奔行了一會兒,看到眼前有一個山洞,傳出聲音。
“哈哈哈,小尼姑,我這就讓你脫離苦海?!?br/>
李木可一陣疑惑,心中思索,這是哪一出?
但事急從權,顧不得那么多,李木可當即闖進山洞,想要救人。
李木可騷包地跳進山洞,只見一個壯漢,正在扒著一個尼姑的衣服,尼姑掙扎著,大喊著。
李木可看到了不該看的,你別說,雖然沒露什么,還是挺好看的。
但咱李木可可是正經人啊!
“淫賊,放開那個女孩!”
李木可咽了口唾沫,義正言辭。
那壯漢回過頭來,說道:“哎呦,哪來的小子,毛長齊了嗎?敢管你田大爺的閑事?”
田大爺,田伯光?
那地上的尼姑是?
李木可低頭看去,不是儀琳又是誰。
儀琳見到李木可,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登時喚道:“令狐大哥?!?br/>
“嗯?!崩钅究纱饝艘宦?,隨后對田伯光說道:“田伯光,我敬你是條漢子,現在,滾,要不然,小爺閹了你!”
“哎呦,你小子,好大的口氣,還閹了我,你特么誰啊你?”田伯光笑道,很是不屑。
“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我先告訴你,別逼我出手?!崩钅究梢妰x琳在此,不好說出李木可的身份,對原著中的田伯光也幾分好感,只是威脅,卻并沒有動手。
不料這番舉動,卻讓田伯光以為,李木可是沒有實力,在這嚇唬人呢,隨即開口叫囂:“小子,武功不行就給我滾一邊去,別擾了大爺的興,叫一聲田大哥,這小尼姑,一會兒也讓你嘗嘗?!?br/>
儀琳聽完臉色大紅。
李木可搖著頭,笑了一下,也不再磨嘰,手指微動,一道六脈神劍射出。
只一霎那,劍氣噴射而出,田伯光臉旁的一縷頭發落地,田伯光也覺得面頰被這激射的劍氣燙得生疼,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
劍氣去勢不緩,將田伯光身后的墻壁射出一個洞來,很深。
田伯光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墻壁,冷汗直流。
“這下信了嗎?”李木可說道。
田伯光見狀,知道碰上硬點子了,當即跪在地上:“少俠,我錯了鴨,少俠,我一時鬼迷心竅。我...”
“哎呀,行行行?!崩钅究啥贾捞锊庖f什么,無非就是什么上有八十歲老母,也不想聽,直接打斷。
“儀琳師妹,你整理一下儀容,你和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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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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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