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邊走邊玩,朝衡山進發。
這日,李木可正在練劍,現在李木可《獨孤九劍》上的劍法已是熟絡得很,不必練習固定招式,只需修煉劍意,也無需避諱,故而讓東方在一旁為自己斧正。
“董兄?怎么樣?”李木可練完,一個閃身,來到東方身旁。
東方甩開折扇,隨口說道:“你的劍意雖有大氣磅礴之感,卻駁雜不堪,搖擺不定。好像根本就沒有確定過自己的劍意,我只能說啊,爛死了。”
李木可自是知道自己在劍道中的迷惑,隨即說道:“董兄,不瞞你說,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自己的道,有人劍意凌厲,有人劍意堅實,有人劍意變幻,我卻覺得各有各的好處,難以取舍。”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東方白了李木可一眼,嫌棄地起身。
“董兄,要不你也來兩手?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幾分靈感。”???.??Qúbu.net
“不來。”
啊這。
“董兄,你看我這一路上,表現還行吧?你就露兩手讓我看看唄,或者給我喂喂招也行啊!”李木可腆著臉,商量道。
東方有點動搖了,確實感覺李木可一路上還挺好,挺有意思的。
面子上還是管不住,只說道:“你打不過我的,我怕一失手,你小命就沒了。”
“那啥,董兄,別的不說,保命我還是有一手的,再說,咱就校正劍法,不用內力,也不會有危險,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吧。”李木可見有希望,繼續商量道。
“那先說好啊,萬一我失手,你少了啥零件啥的,可別怪我。”東方回道。
“行行行,別磨嘰了,來吧。”李木可有些不耐煩,于是率先就出手了。
李木可這幾天練劍,從來用的都是阿真的劍,這時東方也不用其他兵器,一把折扇,與李木可戰在一起。阿真自是在一旁隨意觀看不提。
東方身法靈動,出手刁鉆,常常以李木可沒有預料到的角度和時機出劍,即便是李木可最近在《獨孤九劍》上很用心,但還是預判不了,好幾次險象環生。
其實《獨孤九劍》中,有專門的部分,是去講解兵器之間的克制方法的。像李木可手中的劍,倒也是一把好劍了,按道理說,是可以克制東方的竹扇的,因為一劍過去,就可以切斷,但卻沒有,反而東方的折扇用得瀟灑隨意,出手更加靈巧多變。
“唉,不打了,你劍法太爛了。”
大約半個多時辰過后,東方隨手擋住李木可一劍,隨后以極快的速度,拍在李木可的手腕上,長劍掉落在地。
合計著你這一個多小時,在這陪小孩玩呢?
在李木可看來,他那一劍沒有什么破綻,東方只有擋或閃,但東方那個死變態,用速度硬生生找了個破綻出來,真妖孽啊!
這時李木可也終于明白,原身在和東方大戰時,東方留了多大的情分,要不然,呵呵!原身的內功在沒學易筋經之前,可以說,和屎一樣,《獨孤九劍》是強,但僅僅憑借《獨孤九劍》,就想找回這么大的差距?做夢吧!
兩人收手,東方手中折扇登時斷開,成了一對竹片紙片,只剩一個扇柄。
李木可也明白了,為什么東方的竹扇砍不斷,原來東方灌注內力在上面,當然砍不斷,可以一直維系,但內部早就震裂了。
“你欠我一把扇子。”東方扔掉手中的扇柄,隨口說道,轉身到旁邊石頭上休息。
真牛批啊!
李木可不禁暗暗盤算和東方動手,自己能活下來的幾率。
《六脈神劍》和《北冥神功》這兩個底牌還沒露,孔雀翎雖說沒多大用,倒是可以惡心她一下,《神行訣》最近有進步,短距離內,可以有一兩次接近瞬移。還有《金剛不壞神功》也快小成了,擋她幾針應該沒問題。還有鐵柱,關鍵時刻可以扔出去擋一下。再加上七星龍淵......
鐵柱:我特么謝謝你!
李木可發現,如果用上逃遁符,自己逃命肯定是沒問題,如果不用,應該也能有五成左右保住命,前提是這些底牌絕對不能露!
“董公子,你好厲害,我還從來沒看過我家公子輸過呢!”阿真忙過來擠兌李木可。
。。。
“董兄武藝真是不戳,我確實遠遠不及。”
東方也只是笑笑,并不說話。
“董兄,你說就我這武功,在江湖上,能是個什么水平啊?”李木可突然好奇,其實就是想讓東方夸夸他,他自然知道自己已經是個高手了。
“勉強能保住命。”東方何等聰慧,自是明白李木可的小心思,卻故意不那么說,想氣氣他。
“啊?才勉強保命啊?”李木可有點不滿意,瞥了東方一眼,覺得她故意針對自己,但卻不好發作。
“呵呵,你以為自己多厲害?即使是東方不敗,也敢太過招搖。你覺得,你比她還厲害嗎?”東方見李木可的眼神,氣不打一處來,白了李木可一眼,諷刺道。
“可是東方不敗,不是天下第一嗎?”阿真插口問道。
“如果不算上那些老怪物的話,確實如此,但還有一些不出山的老怪物,碰上了,她也只有逃命,再說,她可沒有親口說過自己天下第一,都是那些江湖人信口胡說,不足為信。”
我信你個鬼!
“欸?董兄,你怎么對東方不敗,如此了解啊?”李木可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
“天下第一,自然多少聽說過一些。”東方有些不自然,強行解釋道。
“哦。”李木可偷笑,應了一聲。
幾人繼續朝衡山進發,在快到達衡山地界的時候,劉正風向武林公布,金盆洗手。
李木可微微一笑,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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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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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