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木可帶著阿真趕往福州。
本來沒必要來的,讓王斌處理就好,但不知為什么,李木可還是過來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牽掛著什么。
阿真看李木可有心事,一路上也很少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倚在李木可懷里。
鐵柱載著二人,一路上風馳電掣,來到福州。
這一次,老岳并沒有覬覦《辟邪劍譜》,因為華山已經擺脫了危機,甚至有中興之相,只需要賺取名聲,自然不會搶奪他人劍譜,也就沒有派人來福州。原著中林平之是因為,余人彥調戲岳靈珊假扮的丑女,才起的爭執。
但李木可知道,即使老岳沒有派人來,青城派肯定也會找其他借口開戰,岳靈珊不過恰逢其會而已。
于是李木可在福州附近,找了一處小鎮住下,靜待事情的發展。
李木可見福州還沒有什么異常,知道余滄海還沒有動手。
和阿真在小鎮上閑玩了幾天,福州城才開始出現異常。
李木可聽江湖人說,林震南被余滄海堵在家門口不敢出來,看來福威鏢局已經落在了在青城派的掌控中。
李木可交出阿真,兩人騎著白馬,向福州城趕去。
趕到了福州,果然見到城中一片沉重的氣氛,大家有意無意地遠離福威鏢局。
李木可的心忽然感覺被揪了一下。
也不說話,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相信王斌馬上就會來找自己。
果不其然,很快,李木可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是王斌。
李木可把王斌迎進來。
“屬下拜見閣主?!?br/>
“起來吧。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
“回閣主,余滄海打算今晚朝福威鏢局發動總攻,殺人放火,林震南也打算今日率家眷離開?!?br/>
“嗯?!?br/>
“閣主,還有一事。這是我們截獲的兩封福威鏢局的信件,是寄給閣主您的?!?br/>
“什么時候的?”
“回閣主,昨天。”
李木可隨手接過信,也不拆開,看封面就知道是林婉兒和林震南寄給自己的,寫什么,用腳后跟都能想到。
“好了,沒有什么事了,我就是來看看戲,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條件更是半分都不能讓?!崩钅究山淮馈?br/>
“屬下明白?!蓖醣蟊?,下去了。
李木可捏著手里的兩封信,不知為什么竟牽動了自己的情緒,還是心太軟了嗎?苦笑了一聲,將兩封信扔進儲物戒。
李木可找了一家離林府很近的房頂,遠遠地和阿真看著這一切。
“公子,這林家和你是什么關系?”??Qúbu.net
“沒什么關系,陌路人而已?!?br/>
很快,余滄海發動了攻勢,朝林家殺去。
砍翻了大多數鏢師和家丁,準備朝林家家眷下手。
這時,王斌帶著幾名手下出現,也不理余滄海,轉過身對林震南說:“林總鏢頭,貌似處境不妙啊?!?br/>
余滄海見來人無聲無息出現,忌憚幾分,不知是敵是友,不敢貿然動手。
“不知閣下是?”林震南也不知這人是敵是友,抱著一絲希望問道。
“我與林總鏢頭并無交集,但現在有一樁買賣,想與林總鏢頭談一談?!蓖醣笳f道。
余滄海頓時感到有些不妙,立即插嘴:“青城派掌門余滄海有禮,不知是哪路高手駕臨?”
“什么買賣,還望閣下告知?!绷终鹉弦膊皇怯奚抵?,自是看到了這一線生機。
“我幫你殺了這群人,但我要福威鏢局的產業,你可以帶走一半的錢,做一個富家翁,我也可以保留你福威鏢局的名號,給你留點面子,可是,福威鏢局的產業,我要了?!蓖醣蟀凑绽钅究傻慕淮f了出來。
“爹,不能答應啊!”林平之和林婉兒終究有些年輕,看不清形勢。
“這位朋友,我殺了林震南,產業也可以給你?!庇鄿婧W允强闯鲞@幾個人都是高手。
本來林震南還有些猶豫,但余滄海提醒了他,自己若是不答應,恐怕連命都保不住,還產業?
“好,我答應?!绷终鹉峡嘈α艘幌拢_口道。
“爹!”林平之和林婉兒急喊道。
“閉嘴!”林震南呵斥道,隨即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架子:“聽我的。”
“這位朋友不要欺人太甚,我余滄海也不是好惹的!”余滄海見兩人談成了,有點惱怒,威脅道。
“聒噪,動手!”王斌隨便揮了揮手,手下的幾個人展開了屠殺。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只有余滄海在苦苦支撐。
王斌嫌棄地看了一眼幾個手下,對林震南陰陽怪氣地說:“林總鏢頭別見怪,手底下人笨,干活不利索,您稍等哈?!?br/>
隨即運起《辟邪劍譜》,只一招,將余滄海的人頭收割。
要是正常情況下,余滄海還能多擋幾招,但面對幾人圍攻,本就左支右絀,這王斌還有點偷襲的嫌疑,故而一招都沒擋下。死前,余滄海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死。
“林總鏢頭,活干完了,您看,叫人把這收拾收拾,我們進去聊?”王斌對著林震南笑著說。
福威鏢局的產業多大,他是知道的,這回收為己用,至少能免了擴張據點的許多麻煩。
林震南還在震驚當中,血虐自己家的余滄海,竟擋不住此人一招?
王斌見林震南不說話,便又陰陽怪氣地說:“林總鏢頭不會想賴賬吧?您看那,余滄海的身子骨,可還沒涼呢!”
林震南回過神來,才知這才是一尊兇神,連忙抱拳說:“不敢不敢,前輩請正堂敘話?!?br/>
李木可看事情結束了,也沒有心思再看下去。
心中卻是感慨萬分,林婉兒的心意,他是清楚的,但自己今日的算計,注定以后,不會與這家人有半點瓜葛,感覺心里一陣難受,也不知為什么。
思量了許久,李木可還是決定,明天去找林婉兒,斷了她的心思,至少不能耽誤人家。
晚上,王斌找李木可匯報福威鏢局相關事宜,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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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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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