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師弟年輕時,可是風流得很。”李木可調笑著。
“唉,年輕,不懂事,師兄見笑見笑。”風清揚難得老臉一紅。
“我還聽說,你踹過寡婦門,刨過絕戶墳?”
“都是阿光干的,我就放個風。”
“是嗎?”
“呃,稍微踢了一點。”
“還帶著和尚嫖娼?”
“那事可不怪我,是阿光,非得見識見識。結果一盞茶的功夫就完事了,白白浪費了我好幾兩銀子。”
“師弟玩得挺好啊!”
“一般一般。”
風清揚糗事被揭,老臉通紅。
李木可見取笑得差不多了,再說,怕這老小子玩不起,于是開始說正經事。
“師弟可曾聽說過《辟邪劍譜》和《葵花寶典》?”李木可開口問道。
“自然聽過。”風清揚見李木可終于不再揭他的糗事,松了一口氣。
“那師弟對這兩門功法,可有什么應對之策?”李木可問道。
“嗯,辦法有兩個。”風清揚稍微沉吟了一下,說道。
“第一個,就是以傷搏命,他們就會束手束腳。第二個,想必你也聽說過,這兩種功法的特點,簡而言之,就是快,《葵花寶典》主要是針法,《辟邪劍譜》主要是劍法,凡是快劍,都有一個共同的缺陷,就是力道相對不足,但也只是相對的。所以,如果你內力深厚,能形成一層護體罩或者練過某些橫練功夫,那便好說了。”風清揚緩緩開口。
“哦。”李木可仿佛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
“你知道這兩門功法,最強大的地方在哪嗎?”
“速度快,讓人眼花繚亂?”
“呵呵,對也不對,速度快,的確是威力強大之處,但他不像是衡山的劍法,速度快并不是為了讓人眼花繚亂,身形鬼魅,也不是讓人看不清,須知身形鬼魅,你看不清,來到你身邊,你一樣能看清。身形鬼魅的作用,是讓人心生恐懼,別人心緒慌了,勝算也就大了。”
“哦。”李木可明白了,我說原著里,怎么只要和這兩門硬剛的,感覺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凡是害怕逃命的,死的都超快。
李木可明白了,還是想練點橫練的功夫,于是腆著大臉,笑著問風清揚:“師弟,你那有沒有什么橫練的功法啊?”
“沒有,你別打我主意。”風清揚菊花一緊,退開一步,拉開了點距離。
“不能吧,你肯定有,教我一門唄。”李木可扯著風清揚的袖子,繼續諂媚。
“說沒有,就沒有。”風清揚無情甩開。
“真沒有啊?”李木可不死心。
“沒有,我從前一本《獨孤九劍》闖天下,都是我追著被人砍,哪像你那么沒出息,一身的絕學,還好意思朝我要橫練的功夫。”風清揚一臉嫌棄。
“沒有就沒有,小爺還不稀罕呢!”李木可嘟囔道,郁悶地蹲在一旁。
兩人誰都不說話,沉默了好一會兒。
“你真想要橫練的功法?”風清揚終于開口。
“是啊!我就知道你有,快教我,快教我。”李木可如聞圣音,立刻跑到風清揚面前,扯著風清揚的手臂,繼續諂媚。
“我說了我沒有,就是沒有。”風清揚連忙掙脫。
李木可又是一陣失望。沒有,你說個什么勁兒啊!
“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有,應該能滿足你的要求。”風清揚繼續開口。
“誰啊,誰啊?”李木可眼睛又亮了。
風清揚欲言又止,有些不愿開口。
“師弟,你快說啊!”
“唉,罷了。就是你之前見到的那個慧光,他有一門《金剛不壞神功》,卻是最為高深的橫練功法之一了。”風清揚猶豫了下,還是告訴了李木可。
因為風清揚,并不想再和慧光聯系,實在有點丟人,有損他的形象,但為了眼前這個傳人,還是開口了。他也明白,今日李木可突然問起《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肯定是遇上了這兩門的高手,單憑李木可那半吊子的《獨孤九劍》,倒是自保有余,卻是沒有還手之力。???.??Qúbu.net
所以,為了華山的傳承,他也愿意舍了老臉,去求那位故人。慧光雖然不太聰明的樣子,但還是講義氣的,想來會答應。思量了許多,風清揚才決定,告訴李木可。
“啊?《金剛不壞神功》?那不是少林絕學嗎?他會教我嗎?”李木可撓了撓頭,有些失望。
“你不必灰心,那慧光現在雖然是少林的護院神僧,但對少林也從來都只是感激,心卻不在那,況且,我曾與他有過約定,若是有朝一日,他能幫上我,我便讓他跟隨左右,為了你這小子,我便舍了這張老臉,求他一次,想來他是會給我這個面子的。”風清揚悠悠開口。
“我說你也是夠不爭氣的,好好練一練《獨孤九劍》還怕那兩門功夫嗎?我看你到現在破氣式還是半桶水吧?練成破氣式,你自然就知道那兩門功夫怎么破解了!”風清揚有些恨鐵不成鋼。
“嘿嘿,這破氣式太難了,弄不懂啊!”李木可連忙賠笑。
“你那內功,爛的和狗一樣,連個超一流都不是,還想學破氣式?”風清揚越說越生氣。
“超一流?我這水平不是超一流嗎?”李木可撓了撓頭問道?
“是個屁!就像你師父岳不群,內功應該是一流絕頂,但《紫霞神功》有其獨到之處,故勉強能和左冷禪那樣的超一流高手一戰。不出我所料的話,你這次下山是遇上東方不敗了吧?”
“嘿嘿,是碰上了。”李木可還是賠笑,一臉諂媚。
“碰上還能活著回來,算你命好!據我所知,十年前的東方不敗,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流絕頂高手,現在應該已經步入后天高手之列,打你跟打孫子似的!”
“那我遇上左冷禪,也沒覺得多厲害啊!”李木可有些不明白。
風清揚都被氣笑了:“你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個高手了是吧?你這內功稀松平常,離一流絕頂還差上不少呢,你知道為什么你感覺能打得過左冷禪嗎?”
“不知啊。”李木可一臉懵逼。
“因為你那半吊子的《獨孤九劍》!”風清揚都快被氣瘋了。
“哦!”李木可有點明白了。
“要是你多上點心,好好練練《獨孤九劍》,即使內力不足,也能用劍法彌補,可你不啊!非得修煉著內功,內功練得好也行,現在也是個半吊子,學破氣式都不夠,還荒廢了劍法,覺得自己劍法行了,我告訴你,差得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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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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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