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阿真收拾停當,李木可也沒和老岳說,只留下一張字條,就下山去了。
牽著鐵柱,剛到山門。
李木可對阿真說:“阿真,現在華山是多事之秋,我卻是不能騎著白馬,帶著你招搖過市。其他馬的速度跟不上鐵柱,我們只能同乘一馬了。”
阿真聽完一陣臉紅,也是明白李木可說的意思,只害羞地點了點頭。
李木可把阿真拉上白馬,阿真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為了掩飾尷尬,怯生生地問道:“公子,我們去哪呢?”
去哪?福州啊!
但李木可不會這么說,萬一又惹這姑奶奶生氣呢?
只爽朗地笑道:“天下之大,我皆可去得。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鐵柱,以你最快的速度,隨便走吧,走到哪算哪。”
但卻暗自給鐵柱發信號:“往南走,去福州。”
鐵柱立馬撒歡似的跑。
原本阿真與李木可之間還有一絲絲距離,但現在,由于慣性的作用,阿真已是完完全全靠在李木可的懷里,心里小鹿亂撞。
李木可卻是沒有管那些,只是想去福州之后干嘛?其實也沒啥事干,有點浪費時間。
鐵柱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旁人只是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白影閃過,卻是看不清其他。
不一會兒,鐵柱又是一個急剎車。
“啊!”阿真沒有反應過來。
李木可也沒有反應過來,好在有上次的經驗,雙手向前一抱...
“鐵柱,你要死了!”阿真氣鼓鼓地說。
李木可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感覺自己這次抓住的東西好像不太對,怎么圓鼓鼓,軟綿綿的?
捏了兩把,感受了一下,李木可隱隱約約知道抓住了什么。
阿真沒有準備,被抓得呻吟了一聲,卻是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就這樣,兩人一馬,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而李木可的手,還在那里放著。
“主人,怎么樣?手感不錯吧?”鐵柱一副陰謀得逞的表情,在寵物空間傳話道。
不錯你妹啊?
不過,是挺不錯的。
呸呸呸。我李木可可是正人君子啊!
最后還是李木可臉皮厚,率先松開阿真,跳下白馬。
阿真還是紅著臉,坐在白馬上,不知所措。
“阿真?”李木可見阿真不下馬,伸出手,示意扶她下馬。
“啊?哦。”阿真反應了過來,還是羞羞答答地下馬,站在李木可旁邊不敢說話。
李木可也覺得有些尷尬,當即叉開話題:“今天天氣不錯哈?”
阿真卻是把頭低得更深了。
李木可一陣頭大,也不理她了,開始看向四周。
怎么看,怎么不對勁,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這特么是福州嗎?
我雖然是路癡,可我又不瞎,這大石頭上寫的,不是衡山嗎?而且,這崇山峻嶺的,和福州哪像啊?這尼瑪能走錯?
李木可瞪向鐵柱。
鐵柱渾身一顫,完了,芭比q了,剛才只顧著捉弄他倆了,沒看路,只往南走了。
但隨即鐵柱就不怕了,馬脖子挺得筆直,在寵物空間傳話:“剛你摸的不挺爽嗎?”
“滾!”李木可只回了一句。
鐵柱知道李木可,要將他收入寵物空間,悻悻地走開了。
“鐵柱去哪啊?”阿真不解,問道。
“他啊,他去溜達溜達,我一叫,他就來了。”李木可信口胡說。
阿真也沒多想,剛才的羞意還沒退去。
來都來了,上山看看吧,順便看看能不能敲一筆。
“走吧,我們到南岳衡山了。”
“哦。”
兩人走上山去,不同的是,這次阿真沒有像往常一樣嘮叨,也沒有挽上李木可的手臂,兩人只是沉默地向前走去。
到了衡山山門,兩個看著不那么聰明的弟子把守著,李木可也不想多廢話,就直接說:“你們前去通稟,就說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前來拜山。”M.??Qúbu.net
也不行禮,也不抱拳,對這些同輩弟子,自是不用客氣。
其中一個弟子應是前去。
等了一會兒,那名弟子回來,把李木可二人,迎入山門。
但那名弟子卻并未將李木可,迎入衡山派正堂,而是帶他去了劉正風的住所。
衡山也是夠奇葩了,莫大作為掌門,不喜歡管事,什么事都丟給劉正風,劉正風因為不是掌門,不好在衡山派接見,只好在家中,以私人形式接見。
不一會兒,李木可和阿真到了一處府邸,上書劉府二字,李木可知是劉正風的住處了。
剛到門口,劉正風迎出來,李木可一看,只覺得一儒雅書生,眉眼間又不失凌厲。知是劉正風無疑了。
李木可抱拳行禮:“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見過劉師叔。”
“令狐師侄不必多禮,來,請正堂敘話。”
“多謝師叔。”
幾人來到正堂。
“不知令狐師侄,來我衡山可有什么事?”
我說我走錯路了,你信嗎?
見劉正風儀表堂堂,李木可也是生出了一絲好感。又轉念一想,劇情馬上開始了,到時候左冷禪第一個開刀的,就是衡山派,自己倒不如把劍法送還給他,增強一下衡山的實力。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想罷,當即開口。
“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晚輩無意間,在華山絕頂,當年圍攻魔教長老之處,發現了貴派的劍法,特來歸還。”李木可抱拳開口。
劉正風眼前一亮,當即問道:“什么劍法?”
“《衡山五神劍》晚輩不敢私藏,便上山歸還。”
“《衡山五神劍》!”
劉正風徹底震驚了,震驚之后,又有點狂喜,反正現在表情非常精彩。
也很正常,《衡山五神劍》是衡山劍法精要,但卻失傳已久,如今能失而復得,對衡山派是個很好的幫助。
劉正風看向李木可,怎么看怎么順眼。
“令狐師侄高義,岳師兄調教弟子,果是不凡,不愧為君子劍!”劉正風夸道。
“有一事,卻是不好開口,就是晚輩一時心癢,已經翻看過貴派劍法,但卻并未傳授他人,請劉師叔恕罪。”李木可抱拳說道。
劉正風早有意料,卻是能夠理解,人家能上門歸還,就已經很不錯了。要不然這事不說,誰也不知道。
劉正風當即擺了擺手:“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令狐師侄看了便看了,不要再傳就好。”
“晚輩羞愧。”李木可客氣道。
“欸?無妨!不知師侄可有學得精髓?可否為我演示一番?讓劉某一睹為快,說實話,我還沒見過鼎鼎大名的《衡山五神劍》。”劉正風心情很好,也很想見識見識這《衡山五神劍》。
“晚輩愚鈍,這《衡山五神劍》變幻莫測,晚輩只學得一絲皮毛,并未學得精髓。但演示一番,還是勉強夠用的。”李木可委婉答應。
“好,那我今日就要長見識了。”劉正風哈哈大笑,拉著李木可就出來正堂,來到一處院落。
剛到得院落,卻見一個女孩,正帶著一個孩子玩耍,李木可料想是劉菁,劉芹無疑了。
見到劉正風,劉菁立刻跑上前來,嘴里脆生生地喊道:“爹爹。”
到了身旁,才見到有生人在一旁,回想自己剛才的失態,一陣臉紅。
“哈哈哈,這是小女劉菁,菁兒,這位是華山大弟子,令狐少俠。”劉正風介紹道。
“見過令狐少俠。”劉菁款款行禮。
“姐姐,姐姐。”劉芹也跑來。
“哦,這位是犬子劉芹,姐倆都讓我給寵壞了,卻是讓令狐師侄見笑了。”劉正風笑著抱起劉芹。
李木可連呼不敢。
隨即,李木可拿過阿真的長劍,開始演示《衡山五神劍》,也是摻雜著《獨孤九劍》的變化,卻是變化莫測,殺機四伏。
劉正風眼睛直放光,心里只剩三個字,好劍法。
劉菁眼睛里都是小星星,心里也只剩三個字,好帥啊!
阿真看到劉菁如此,滿心不屑,暗罵道:花癡。繼續想道:不過公子確實好帥,隨即也花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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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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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