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衣服后,其他衣服還沒做好,李木可就告訴掌柜的自己會派人來取,隨手扔下一些銀兩,便帶著阿真逛街去了。
阿真自是歡呼雀躍,蹦蹦跳跳,就沒停過。李木可又給阿真買了一些個女孩用的東西,自是不提。
兩人大包小包地回到客棧,手里都提著不少東西。李木可找來店小二,讓他把剩下的衣服拿回來,隨手一錠銀子,店小二歡天喜地地走了。兩人大包小包地回到房間,堆了滿滿一桌子,李木可來了惡趣味,想逗一逗這個小妮子。
“再買個紅蓋頭,你就能嫁人了。”李木可打趣道。
“哎呀,公子。”阿真羞得滿臉通紅。捂著臉,不敢看李木可。
“欸?你今年多大了。”李木可壞笑,嘴角醞釀著陰謀。
“過幾個月剛好十五啊,怎么了?”阿真不明白李木可,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嗯,也該嫁人了,你說嫁給誰好呢?”李木可摸著下巴,裝模作樣說道。
阿真聽到這話,聯想起之前李木可要將自己嫁人,以為李木可是動真格的。小臉頓時煞白。
“我不要嫁人。”憋了半天,阿真只憋出這一句話。
李木可走到阿真面前,雙眼直勾勾看著阿真,說:“不行,你一定要嫁人。”
阿真覺得世界都快崩塌了。
還沒等阿真說話。
李木可嘴角揚起笑意:“嫁給我,好不好?”
阿真剛要答應,看到李木可的笑,頓時明白了他在逗自己。阿真只是有點憨,小丫頭還是聰明得很,也知道李木可在開玩笑,臉色頓時急得一陣紅,一陣白的。
手忙腳亂地將李木可推出房間,嘴上亂七八糟:“公子,你煩死了,出去出去,我不理你了。”
陰謀得逞,李木可哈哈大笑,任由她把自己推出房間。
。。。
小丫頭越來越有意思了。
李木可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回到自己房間,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恒山,既然到這了,那就得薅點羊毛,賊不走空嘛!呸!不對,這叫例無虛發。
正好小爺手里沒有什么合適的武功,給阿真修煉呢!可以去恒山薅一薅羊毛。
明天上恒山!
打定主意,李木可又練了一會兒《六脈神劍》和《北冥神功》,然后睡覺暫且不提。
第二天清早,李木可阿真吃完早飯,前往恒山。
“公子,我們去恒山干嘛呀?”阿真問道?
“薅羊毛。”李木可隨口一說。
“薅羊毛?什么意思啊?”阿真憨憨地撓撓頭。
“就是敲竹杠。”李木可解釋道。
“啊?公子也會敲別人竹杠嗎?”阿真問道。
阿真到現在,還以為李木可是個好人。
呵呵,呵呵,呵呵呵。
李木可扶額,覺得這孩子智商有點問題。
很快,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到了恒山派山門前。
只見門前兩個俗家弟子把守山門。
李木可上前,剛想開口,那兩個女弟子率先開口。
“再往前是恒山派居所,都是女弟子多有不便,請公子到別處游玩吧。”
得,又是一個,把我當成紈绔子弟的。
“姑娘,你前去通報,就說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拜山。”
“啊?”把守山門的直接懵了。
自己預判錯了,還怪我不走位,什么人啊?。biqubu.net
“啊什么?快去啊!”李木可不耐煩地提醒。
“哦,你等著。”那女弟子憨憨地說。
哎呦我去,我怎么遇到這么多憨批啊?稍微聰明點,很難嗎?
那女弟子轉身匆匆離去。
至于為什么沒有報李木可的身份?前兩天剛殺了嵩山派兩個高手,以定逸的性格還真不一定讓自己進,就算進去了,也絕對沒有啥好臉色,何必呢?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可不是說著玩的,至少現在不是。左冷禪沒搞事情之前,五岳劍派還是很團結的。
等了一會兒,那女弟子一溜小跑著回來,對李木可說道:“進去吧,掌門在正堂等你呢。”
“多謝。”李木可簡單道了聲謝,領著阿真上山。
走了一會兒,李木可帶著阿真來到一座像寺廟一樣的建筑前,上書恒山派三個大字。
“到了。”李木可嘟囔一句。
“阿彌陀佛,令狐少俠請,我家掌門恭候你多時了。”一個尼姑,來迎接李木可。
“有勞了。”李木可客氣道。
尼姑將李木可二人引入正堂后,便退下了,阿真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東看看,西看看,什么都沒見過的樣子,李木可心里直呼丟人,但又沒辦法,硬著頭皮,走進去。
“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拜見師太。”李木可見到定逸師太端坐正堂,抱拳行禮道。
“不必多禮,令狐少俠倒是好風采。”定逸見李木可儀表堂堂,禮數周全,生出了幾分好感。
人長得帥,到哪都有優待,沒辦法。
“師太過獎。”李木可客氣道。
“今天令狐少俠,怎么有興致來我恒山游玩?”定逸開門見山。
“回師太,晚輩此次上山,有兩件事,一個請求。”李木可開啟了大忽悠模式。
“哦?說來聽聽。”定逸心知令狐沖上山定有所求,直接拒絕也不太好,就想聽一聽,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答應也無妨。
“第一件事,就是晚輩在華山絕頂,無意發現恒山派失傳劍法,乃當年圍剿魔教長老所得,今日特來歸還。”李木可緩緩說道。
“哦?有這等事!是什么劍法?”定逸來了興致,開口問道。
事關師門傳承,定逸自然很著急。
“晚輩不才,可為師太演示一番。”李木可抱拳回道。
“走,去演武場。”定逸很是著急見識這套劍法,原是因為恒山劍法本是綿里藏針,但多年以來,劍法一再失傳,這針被磨的也快差不多了,聽到可以找回失傳的劍法,定逸怎能不心動?
很快,眾人來到演武場,一位尼姑遞來一把長劍,李木可接過,便開始演示,李木可將《獨孤九劍》的一些奧義摻雜其中,更顯得這門劍法毫無破綻,又殺機重重。定逸看得異彩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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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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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