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種地的?”李木可問道。
“是。”王承柱老老實實回答。
“那為什么當土匪了呢?”李木可又問。
“家里的地被人占了,我沒辦法,只好出來混口飯吃。”王承柱回答道。眼神里有著屬于古代農民的麻木。
李木可一陣感慨,也是個苦命人啊。
“你跟我來吧。”李木可在前面帶路。
來到那個男子身旁。
女孩見到李木可很是開心,“公子,你回來了!”但見到王承柱又有一些害怕。
李木可也不理那個女孩,只自顧自地從儲物戒中拿出天香斷續膏,和一些銀兩,一并給了王承柱,對他說:“給他上藥,上完藥,拿著這些銀兩,你就可以走了。”
“哦。”王承柱只是哦了一聲,還是有些麻木。
“你家在哪里?”李木可朝女孩問道。
這次女孩知道是和她說話,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處院落說:“那個就是我家。”
不一會兒,王承柱上好藥,李木可對他說:“背上他,和我們來。”因為已經給那男子服了白云熊膽丸,李木可并不擔心男子的傷勢。
幾人到了院落門口,院落門口躺著幾具尸體。
女孩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
“那是我的爹娘。”滿是灰塵的小手,抹著淚水哭道。
“一會兒你幫忙將死者安葬了,也算贖一贖你的罪孽。”李木可對王承柱說道。
王承柱見女孩梨花帶雨,見院里尸橫遍地,心里也是一陣愧疚,答應道:“好。”
“我不要,我自己可以。”女孩有些倔強,不愿意讓殺自己父母的人插手這件事。
這孩子,怎么這么倔呢?你不讓他干,我能看你一個姑娘家自己挖土?到后來不還是我干?李木可腹誹。
但這種心情他也是能夠理解,說道:“隨你吧,我們先進去。”
幾人走進屋內一間臥室,早就被土匪翻得雜亂無比,只是勉強地將那名男子放在床上。
“這里是哪?說實話,我是迷路了,誤打誤撞才路過此地,不想撞到這等人間慘劇。”
“這里是恒山地界,再向北十里左右,就是恒山了。”女孩止住了情緒,說道。
“恒山嗎?倒是有點意思。”李木可說道。
隨后,李木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這個男子沒幾天是醒不了了,那也不能一直在這村子里待著啊?這村子死那么多人,怪滲人的。
想了想,李木可還是從儲物戒里拿出一些銀兩,并用1積分在系統商城換了一包頭孢。
拿出一粒頭孢對王承柱說:“你把這個吃了。”
王承柱老老實實地扔進嘴里,只感覺好苦:“這是什么啊?”
“這是一日斷腸散,一日之內,若無解藥,神仙難救。而且吃下去后,什么癥狀都沒有,和正常人一樣,這解藥嗎,也只有我有。”
“公子饒命啊,我可都按著你說的做了,您就放我一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王承柱撲通就跪在了地上,哭著說道,樣子要多慘有多慘。
“想要解藥也可以,你拿著這些銀兩,到附近去,買個馬車回來,順便雇個馬夫,多給他點錢,讓他出個遠差。一日之內,如果你回來了,我便給你解藥,如果回不來,那就怪不得我了。”李木可繼續嚇唬王承柱。
王承柱當然是個老實人,連忙說道:“不用一日,我幾個時辰就回來,公子,你等著,我現在就去。”
說完,王承柱一溜小跑往外邊走。
“順便買點吃的,我肚子餓了。”李木可喊道。
。。。
奪筍呢。
打發完王承柱,李木可看向女孩,一陣不忍,說道:“阿真姑娘,我們去把你父母安葬了吧。”
“謝謝公子。”女孩緩緩開口。一想起父母的慘死,女孩的淚水就止不住地往下落。
李木可隨即當起了苦力,幫忙將女孩父母葬在村外的荒草堆,自是不提。
。。。
我靠(‵o′)凸,可累死老子了。李木可心里只剩下這句話。
一連忙活了兩個時辰,兩人終于回到了屋子里。
李木可一屁股坐在地上,實在是累的不行,練武和干活,完全就是兩回事啊!
女孩看著李木可的疲態,心里一陣感激自是不提。
這時,那個男子悠悠醒來,只說道:“這是哪里?”
女孩一喜,忙答道:“王大哥,這里是我家,是這位公子救了我們。”
那名男子忙欲起身拜謝,奈何下身疼痛,使得想起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不禁悲從中來。
“王大哥不必多禮,安心養傷就好。”李木可說道。
那名男子,雙目失神,覺得自己好像,一切重要的東西都失去了。妻兒被殺,朋友親人也慘遭荼毒,就連男人的尊嚴也沒能保住。真真是悲慘的故事,男子都有點蒙住了。???.??Qúbu.net
是啊,這擱誰誰不蒙?
“王大哥?”李木可見他雙目無神,擔心他是不是瘋掉了?你別說,遭受這種打擊,瘋掉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關鍵你瘋就瘋吧,那我救你不白救了嗎?一顆白云熊膽丸呢!還有,你這多么優越的條件啊,學《辟邪劍譜》連手術都不用做,瘋了不可惜了嗎?李木可腹誹。
我可惜你個大頭鬼!
如果讓男子知道李木可心中所想,肯定把李木可罵個狗血噴頭,可惜他不能知道了。
男子聽到李木可的呼喚,回過神來,看向李木可,眼中有了一絲神采。
男子本就是一熱血漢子,可以為了家小妻兒,村里的親人朋友,不顧自己的性命。現如今,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感激更是無以言表,他又是個有恩必報的漢子,心里直想到:以后這條命就是他的了。
“公子大恩,我王斌雖是粗人,卻也知有恩必報,這條性命以后便供公子驅使,但凡有命,無敢不從!”男子信誓旦旦說道。
李木可這時才知道,男子原來叫王斌。
“王大哥不必如此,我也是順手而為。”李木可假意推辭道。心里卻吶喊著:快點,快點,我就想你這樣。
王斌倒是個厚道人,想到,公子果然寬厚,我沒有看錯人。
不,你看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公子不必推辭,我這條命是公子救的,以后便是公子的人,公子如果看得起我王斌,就不要多說了,我王斌愿當牛做馬,報答公子的恩情。”
“哎呀,這多不好。”李木可還是假意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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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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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