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可騎著白馬,走進福州城。
好一個福州城,端的是繁華喧囂!形形色色的行人,商旅,在街上游走閑逛。
又是走進一家酒樓,準備吃點東西。
鄰桌的一行人,正暗暗觀察李木可。
“大哥,你看,又是一頭肥羊!”其中一個對老大說道。
“你不要命了?看那白馬,你知道他是誰嗎?”老大之前,就注意到李木可的白馬。
“誰?。俊蹦莻€土匪還不知所謂。
“他就是最近聲名鵲起的白馬公子,李木可!”老大恨鐵不成鋼地敲著桌子說。
“???”那個土匪驚呼一聲。
“你特么找死是不是?小點聲兒?!蹦莻€領頭的,連忙用筷子敲了一下手下的頭。
“他,他,他就是一路從華山腳下,殺到福州,見土匪端掉土匪窩的,白馬公子李木可?”那個土匪驚慌地說道,在他眼里“肥羊”已變成了“餓狼”。
“那匹白馬,世間無二,沒錯了!”土匪頭子沉聲說道。
“對,我聽說,這小子專喜斷人手腳,把你手腳砍去后,再折磨致死!”另一個土匪接話道。
“大家都別說了,這點子太硬,我們接不起?!蓖练祟^子一錘定音,沒一會兒,領著其他土匪灰溜溜地走了。
這一幕,李木可自然看在眼里,唉,這群土匪真是太慫了。搶劫都不敢,還說自己是土匪?李木可暗暗發笑,也不理會,一邊吃飯,一邊計劃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林家的《辟邪劍譜》是一定要拿到手的,自己雖然不練,但可以讓別人練,運作好了,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還是要在劇情開始前,形成自己的勢力。至于林平之,這個可憐蟲,還是隨緣吧,如果求到自己頭上,倒是可以稍微幫一幫,至于更多,抱歉,李木可也不是圣母婊,沒有想要管那么多。
“這位小兄弟,不知可否借坐?”就在李木可思緒飄飛,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構想。抬頭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和一個長相甜美的小姑娘。
李木可走進酒樓就注意到了這兩人,也沒想太多,現在對這二人,重新有了一個猜測。
“請便?!崩钅究蓻]有拒絕,也想看看這二人想干什么。
“不知小兄弟貴姓啊?”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李木可?!崩钅究擅蛄艘豢诰?,淡淡答道。
“可是最近江湖上沸沸揚揚的白馬公子,李木可?”中年男子似乎來了興趣。
“公子二字,我是不敢當的,不過在下,確有一匹白馬?!崩钅究纱鸬?。
“哎呀,久仰久仰,聽說閣下劍法卓絕,急公好義,在下早想結識一番?!敝心昴凶雍孟窈芗?。
但李木可知道,只是客氣而已。
“虛名而已,不知兄臺貴姓?”李木可同樣客氣道。
“在下童化金,只是江湖上,一無名小卒,不足掛齒。”中年男子抱拳回道。
全程那個小女孩沒有說一句話,面色也沒有什么改變,李木可一直隱隱猜測,直到現在,全部證實。還童化金,不就是向問天嗎?能騙得了梅莊那幾個蠢貨,可騙不了小爺。這男子是向問天,小孩子想來就是任盈盈了。
“今日一見,實屬緣分,當暢飲一番。小二,拿酒來!”童化金很是豪爽。
很快,店小二拿來兩壇好酒。
童化金隨手一拍酒壇,上面紅布蓋自然飛出,酒壇微微震動,卻是滴酒未灑。
這是給小爺下馬威呢!
小爺怕你這個嗎?
李木可亦用內力拍飛酒蓋,同時控制北冥真氣傳入酒中,只見一股酒柱飛出,到了杯口上方卻一分為二,倒入杯中。
“小弟為童大哥斟酒!”李木可手伸向酒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來,喝!”
一流水準!
向問天暗暗驚訝,本來他以為李木可小小年紀,最多二流水準,故以二流手法試探。沒想到此人,竟然是一流水準,而且離自己的一流絕頂也相去不遠。但向問天并未忌憚,在他看來,一流層次中,他再無敵手,故也只是驚訝罷了。
其實這都是向問天的想法,要知道李木可不過一流低階,但《北冥神功》甚是渾厚,《獨孤九劍》也奧義無窮,再加上孔雀翎還有七星龍淵,對上向問天也有一戰之力!
“哈哈哈哈,小兄弟好功夫,不知師從何派?”向問天打聽李木可的底細,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何門何派竟培養出如此妖孽!
“在下無門無派,所學亦不過粗淺功夫,上不得大雅之堂?!崩钅究芍t遜道。他也不想暴露華山派的底細,如果暴露,恐怕向問天登時便將自己打殺,自己雖不懼向問天,倒也不想惹麻煩。
“哈哈哈哈,小兄弟甚是有趣。我恰好認識日月神教的人,不知小兄弟可有興趣加入神教?”向問天拋出了橄欖枝,想拉攏李木可。???.??Qúbu.net
李木可料到有此一問,婉拒道:“暫時還沒有加入任何勢力的打算,我聲名尚淺,等我混出點名堂,肯定來找童大哥做我的引路人!”
向問天不疑有他,只覺得年輕人血氣方剛,想闖蕩一番。
“那倒是我唐突了,無妨,你什么時候來找大哥都好!”向問天豪氣地擺了擺手。
我說怎么原身和他一見如故,這大哥確實很豪爽,說話也很好聽。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啥人,差點都信了!但這能迷惑地住我嗎?你把任盈盈送給我都迷惑不住。嗯,肯定迷惑不??!
“那以后就多多拜托童大哥了!”李木可一抱拳,客氣道。
“哎,好說好說?!毕騿柼焱瑯涌蜌獾?。
兩人喝酒,聊了一會兒,中途任盈盈沒有說一句話。
酒足飯飽,向問天便借口有事離開了。李木可自是起身相送,向問天連聲留步。
送至酒樓門口,李木可也不再相送,回到座位,李木可也開始了自己的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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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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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