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風清揚被驚到了。
“這尼瑪是人嗎?這不是我悟了幾十年的《獨孤九劍》奧義嗎?這小子這么牛比嗎?合計著,我這幾十年都活狗身上去了?”風清揚腹誹。
風清揚被雷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臉色跟吃了屎一樣,李木可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風清揚這般臉色了,剛要做他師兄的時候,風清揚就是這般神情。心里明鏡似的:“這老小子又被雷到了,還為難小爺,沒幾把刷子敢當你師兄?”
“師弟,師弟?”
“啊?”風清揚回過神來。
“我說的可對?”
“不行,不能讓他裝到,要不我這張老臉往哪放?我得為難為難他,可惡,他說的好對啊。有了,就用內氣之說為難他,我看他怎么說,這可是武學難題。”風清揚腹誹。(你這張老臉早就沒地放了好嗎?)
“嗯......對也不對,不過你這么短的時間,能領悟到這也很不錯了。只比我當年慢億點點”
“你就吹吧!這老小子肯定是覺得掛不住臉,擱這裝呢,還說我慢,你當年學《獨孤九劍》多費勁自己沒點數嗎?原著都說了,學一式要好幾個月,令狐沖都比你強,還裝。”李木可腹誹,嘴角抽搐了下,但還是說:“哪里不對?還望師弟指教。”
“若是敵人內氣勝你很多,那你如何取勝?”
老小子在這等著我呢。內氣勝你很多,那尼瑪都不是一個水準的,打個屁啊,就像五千經濟的韓信,你讓我和六神呂布打?人家平a都能贏!老子能讓你為難住?老子上輩子懟過的杠精比你牛比多了,不是不嘮正經話嗎?那就杠唄!
“若是劍者憑借武器之利,或是生出了劍氣,再加上尋敵破綻以攻之,尚有一戰之力。”
“那要是尋常武器,沒有劍氣呢?”
你tm咋不問,不長手不長腳怎么打,老杠精。就這想難到小爺,差得遠呢!
“那便只能等對手出招,內氣勝于己,若是防御自身,便近乎無懈可擊,若是他先出手,必是將內氣集中于武器或拳腳,那便有了可乘之機,只要預判出他的出招軌跡,方式,便可躲閃開來,甚至反擊,而此時敵人正處于進攻狀態,內氣集中于攻勢,自身防御便會疏忽,可一招制敵。”
臥槽,這小子是人嗎?小小年紀,如何有這般見解?不行,我要穩住,穩住。
“你說的,倒也不失為一種辦法。但操作難度較高,你沒有修習過《獨孤九劍》,有此想法已是難能可貴。”風清揚故作高深道。
這老小子,還難能可貴,這分明是通解好吧。
“難道《獨孤九劍》有更好的辦法?”
“這是當然,我們今日論的劍,師尊之前便有此考慮。所以,《獨孤九劍》中專有一式便是破氣式,師尊認為世間的真氣運轉有其規律,不同的內功,運轉方式各不相同,也有其破綻所在,只要可以窺破這個破綻,便可破開敵人的內氣,直擊肉身!”風清揚還是裝高深。這里的師尊當然是說獨孤求敗了。
不得不說,人家獨孤求敗是真牛比。
“老小子,你問爽了,該我出招了,我讓你哭都找不著北。”李木可腹誹,問道:“哦,如此便是了,師兄對《獨孤九劍》仍有些疑問,不知師弟可否解答?”
“哦,你盡管問。”風清揚隨口說道。真是的,你一個小娃娃能問到哪去,還想難住我?老子修煉時間零頭都比你長。
看到風清揚這個反應,李木可如何不知他心中想法,李木可暗笑,得意,你繼續得意,老子一會兒難死你。
“《獨孤九劍》講求無招破有招,若是兩人都是絕頂高手,都無招呢?”
風清揚聽完,眼中流露悚然與驚嘆。
他自以為,僅他一人得了《獨孤九劍》,也僅他一人知曉無招破有招,卻從未想過,遇到無招之人,如何應對。如何不能讓他悚然?倘若真被他遇到此間高手,豈不性命休矣?驚嘆的是此子竟有如此悟性,自己幾十年不曾悟道,他今日竟一語道破,真真是驚才絕艷。
“師弟以為何解?”
風清揚回過神來,暗暗思索這個問題,越想越心驚,最后無力地說:“按你所說,若兩人都為無招之境,那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了,高手對決,山川,天氣,心情,都有可能決定勝負,卻是不可預料了。但這世上,又去哪找這么兩個人呢?”語罷,一陣蕭然寂寞之意。
“那師弟可知遠圖公?”
“自然知曉,那是在我上一輩的前輩高手,可恨我晚生幾十年,未能得見其面,實是一件憾事。”原來林遠圖逝世,風清揚還沒出生,那就不稀奇了,和原著時間點也差不多。
“那師弟可知遠圖公的劍法有何特點?”
“遠圖公劍法,特點就是一個快字,且身法鬼魅,令人捉摸不透。”毣趣閱
“那師弟對上遠圖公有幾分把握?”
“未曾謀面,不好說。大概三成勝算,五成平手,兩成會輸吧。”
“那不知師弟可曾想過,若對手劍法極快,破綻一閃而過,等你捉住破綻要反擊,敵人已經過了好幾招,又待如何?”
李木可又拿出了笑傲中,經典的“葵花”對“獨孤”。
“啊這。”
風清揚有一次被驚到了,確實,原本他有自信戰勝遠圖公,但現在看來卻是夜郎自大了。
其實這里風清揚有些妄自菲薄了,辟邪劍譜再快,也不過是有招之境,總歸是有跡可循,總體的風格趨勢是不會變的,所以他對上遠圖公還是有幾分勝算的。
但風清揚,還是陷入了深思。
過了一會兒,風清揚沒想明白,但他對李木可卻是高看了幾分:“此子天賦卓絕,我卻是遠遠不及,當得起我一聲師兄。”
風清揚開口道:“師弟愚鈍,請師兄指教。”李木可沒注意的是,風清揚語氣已經開始變化,開始從心底認可他這個師兄。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