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卿家!”
“并非本王不想要出兵!”
“實(shí)在是國庫空虛!”
“根本么有辦法!”
。。。
看著眾人義憤填膺的表情,誠郡王不無為難的說道。
”郡王!“
”此事,關(guān)乎朝廷顏面!“
”關(guān)乎人族的未來!“
”就算是千難萬難,也定然要給龍族一些顏色看看!“
”否則長此以往!“
”誰還會將我等放在眼里!“
見誠郡王下意識的想要推脫。
兵部尚書喬玄當(dāng)仁不讓的站了出來,眼睛逼視,好似有些咄咄逼人的說道。
”沒錯(cuò)!“
”這一戰(zhàn),不可避免!“
見喬玄沒有任何退步的意思,兵家之人隱晦的對視一眼后,也都上前半步,好似燕尾一般,緊隨其后。
正是因?yàn)橛兴麄兊募尤耄?br/>
喬玄本就強(qiáng)大的氣場,變得更加驚人。
就連誠郡王,也是感到一陣陣的棘手,不知應(yīng)該如何處置。
”出兵吧!“
”出兵吧!“
看著義憤填膺,好似恨不得立即出兵的朝臣,誠郡王不由的感到一陣陣為難。
有心反駁!
但是一時(shí)間,又找不出什么太好的理由。
最后不得已,他只能將目光投向靠山王楊林。希望,他能在關(guān)鍵時(shí)刻,出來斡旋一二,幫助他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
實(shí)際上!
靠山王楊林也的確是這么做的!
誠郡王不想出兵!
他何嘗愿意!
因?yàn)槌霰鸵馕吨鴻?quán)被分散。
雖然不會動搖他的地位,但是也會有所影響。
畢竟!
那喬玄盤踞朝中幾十年,也并非是那種沒有根基的草包!
兵權(quán),一旦到了他手中,恐怕就很難收回。
而且!
今日的事情!
處處透著蹊蹺!
更像是儒家和兵家聯(lián)手逼宮!
一旦退讓!
引發(fā)的連鎖反應(yīng),會非常的可怕!
所以,在收到誠郡王求助的目光后,靠山王楊林,沒有任何猶豫的跨步上前,用好似獅虎一般強(qiáng)悍,充滿壓迫氣息的聲音說道:
”王爺!“
”此事大不可為!“
”老臣以為,現(xiàn)在并非出兵之時(shí)!“
”哦?“
聽到靠山王楊林的話,誠郡王的眉毛不由的就是一跳,故作驚訝的問道:
”老王叔!“
”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然!“
聽到誠郡王的話,靠山王楊林不由重重的點(diǎn)頭,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之后,這才大聲說道:
”任何事情,都有輕重緩急!“
”北郡之事,雖然緊急,但是卻非我等頭等大事!“
聽著靠山王楊林,近乎跋扈的話,兵部的人,氣勢不由的就是一弱,但還是有人壯著膽子大聲問道:
“靠山王!”
“現(xiàn)在當(dāng)今!”
“還有什么事情,比北郡之事還大?”
“哼!”
見有人質(zhì)疑自己,靠山王楊林不由重重的冷哼一聲,好似獅虎的眸子重重的瞪了那人一眼,這才用好似雷霆的說道:
“北郡地處邊陲!”
“就算有什么不妥,也都是鱗癬之患!”
”現(xiàn)在我等最迫切的事情,就是登基大典!“
“常言說的好!”
“天無二日!”
“國無二主!”
“現(xiàn)在!”
“登基大典,才是我等最迫切,也是最重要的事情!”
”神都的安全,才重中之重!“
“不論是禁軍,還是其他軍隊(duì)都不能擅自離開!”
靠山王楊林的話,好似一瓢冷水,潑在了每一個(gè)人的心頭。
本來十分熾烈的氣氛,瞬間變得冰冷。
更有人嘴巴微顫,好似想要反駁,但是還沒等他們說話,就被楊林那睥睨的目光瞪了回去。
”靠山王!“
”你這做事也太過霸道了吧!“
見楊林滿臉的跋扈,喬玄的眉頭不由的微皺,好似不滿的冷哼一聲。
”哼!“
”本王當(dāng)年弱冠之年,就跟隨先皇在戰(zhàn)場上廝殺!“
“沒有讀過多少書!”
”是一個(gè)粗人!”
“不懂得你們說的那些大道理!”
“但是本王只知道一個(gè)道理!”
“這天下,還是我楊家的!”
“任何事情,都沒有新皇帝登基來的重要!”
聽著靠山王楊林近乎無賴,但是卻又顯得無懈可擊的理由,不論是喬玄,還是儒家之人,都是暗暗的皺眉。
正如誠郡王所想的那般!
他們這次逼宮!
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分散楊林的兵權(quán),從而減弱皇家,對于朝堂上的控制。
但是!
誠郡王,還有楊林,要比想象中難對付的多!
任憑眾人如何游說,他們都沒有任何松動的想法。。。
想到這里,喬玄下意識看了一眼尚書李光地!
希望他能夠出一把力!
看到喬玄的目光,李光地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猶豫,但是最后,他還是毅然上前,畢竟,他們和兵家早就達(dá)成了共識,那就是共同架空誠郡王!
讓他慢慢的成為一個(gè)傀儡!
“郡王!”
“龍族作亂!”
“洪水滔天!”
“整個(gè)北郡數(shù)百萬百姓,危在旦夕!”
“圣山上的諸位圣人,對此也是大為關(guān)注!”
。。。
李光地的話不軟不硬,但是卻讓誠郡王異常的忌憚。
他雖然是帝王!
但是并不是真正的至高無上!
在圣山之上,還有諸多圣人。
他們的想法,對于下方百姓來說,至關(guān)重要。
但是!
如果因?yàn)槔罟獾貛茁暡卉洸挥驳那么颍团沙霰R,那么他這個(gè)帝王,也實(shí)在是太過軟弱!
別說靠山王楊林!
就算是其他臣子,也會對他失去信心!
想到這里!
誠郡王不由的沉默,好似根本聽不懂李光地話里的意思!
李光地見誠郡王裝傻!
也不好太過逼迫,只能無奈的搖頭。。。
“王爺!”
“您的擔(dān)憂不無擔(dān)心!”
“畢竟!”
“當(dāng)今的朝廷也是風(fēng)雨飄搖!”
見李光地?zé)o功而返,喬玄也只能親自上陣。
“據(jù)老夫所知!”
“您有一支偏師,大約數(shù)萬人,正在靈州修整!”
“而靈州,和北郡,只有一墻之隔!”
“只要!”
“您一道令牌!”
“這數(shù)萬雄兵,就會直奔洞庭湖!”
。。。
聽喬玄提到自己的偏師,靠山王楊林的眉毛不由的就是一跳。
不過!
他也不感覺太過意外。
畢竟喬玄是兵部尚書,在朝廷里,在軍中,擁有很高的影響力。
想要瞞過他的耳目,異常困難!
這支偏師!
雖然名義上是在靈州修整,實(shí)際上是為了監(jiān)視,防備司徒刑!
如果司徒刑膽敢有任何不軌之舉。這只偏師,就會直撲過去,和靈州本地的兵馬,形成鉗制的姿勢!
現(xiàn)在讓他調(diào)動,不亞于給司徒刑解開禁錮。。。
想到這里,楊林下意識的想要搖頭,不過!
還沒等他說話,朝堂外面陡然傳來一個(gè)粗壯,近乎霸道的聲音:
“殺雞焉用宰牛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