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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助理。”冷天皓喊了一聲,收回了貝兒的神游。
“你的總裁覺得累,你沒有表示嗎?”
“那種事,不是應該身心愉悅的嗎?”貝兒小聲嘟嚷著。
倏爾,他的俊臉在她的眼前擴大,邪魅的勾起嘴角,輕聲問道:“什么事情可以身心愉悅啊?嗯?沙助理?”
他看起來親切的就像鄰家哥哥,但,貝兒分明就感覺到了一種危險從他的魅瞳中掠過。
“呵呵,我怎么知道?”貝兒趕忙的退后一步溲。
手卻被他攥住,他手指尖的溫度立馬傳到了她的手腕上,那樣灼熱。
貝兒扯了一下手腕,想要甩開,但是他的力量太大了。
“喂。”他喊道,魅瞳幽蘭,隱隱的,隱隱的,眼眸之中有些不悅,沉聲說道:“她是我大學同學,菲亞特財務總監(jiān)的女兒,除了應酬,沒有你所謂的身心愉悅的事情。”
放開手。
“對不起。”貝兒誠懇的道歉。
這一刻,貝兒真的覺得自己的思想太不純潔了。在社會混了六年,看到的,知道的都是人性的丑陋。
冷天皓的出現(xiàn),對她來說,還真是一個奇葩。
貝兒頓了頓,瞟著他的衣服,欲言又止的說道:“不過冷總,你身上的味道,也不得不讓人誤解。”
“味道?”冷天皓皺起眉頭,領(lǐng)著袖子聞了聞,眉頭越發(fā)擰的緊,“確實。”
他起身,隨手解開了衣服,搭在椅背上。
安玨拉摟的他的手臂太緊了。
“我先去洗澡,你自便。”冷天皓很有涵養(yǎng)的打了招呼后,朝著浴室走去。
他的聲音看起來很疲倦。
那樣疲倦的他,為了找到她的包奔波了一天。
以前只睡幾小時的他,幫她證明了清白,特意讓王海波給她道歉。
想到這里,貝兒的眼眸不經(jīng)柔了下來,她轉(zhuǎn)身,從包里面拿出了化妝盒。
*
等冷天皓洗完澡出來,看著貝兒換了干凈的衣服柔美的坐在他的床/上,淺淺的笑,婉婉流轉(zhuǎn),隱約中,還有些不好意思,靜靜的等他出來,那模樣,就像是等他上/床的新娘。
冷天皓藍色的眼眸越發(fā)的深邃,微微擰了擰眉頭,想到一種可能,心,突然地像是被撞擊了一下,狐疑的問道:“你是想和我做身心愉悅的事情?”
貝兒臉突然地紅了,趕忙搖手道,“不是的,你不是說你累了嗎?我想給你減輕疲勞而已。”
冷天皓挑了挑眉,走過去,再次狐疑的問道:“那種事情只會讓人更疲勞吧,你在上面?”
“說了不是啦。”貝兒著急的說道,她把手邊的化妝盒解開,從里面拿出精油,舉起來給他看,“我想給你按摩。”
“按摩?”冷天皓走到她的面前,睨著她,“按摩要坐在我的床/上嗎?”
貝兒臉又一紅,她當時想,為了表示誠意,又不好意思開口,才干脆爬到他床/上,準備好了道具。
不想他誤會了。
“你不要算了。”貝兒尷尬的正欲起來。
他反而在她的面前坐下了,慵懶的說道;“那就開始吧。”
貝兒頓了一下,看著他的后背。
昏暗的光速印染在他的身上,還沒干透的身體有著濕潤的痕跡,像是發(fā)光體,雄/性的,野/性的,完美的背部。
貝兒反而又不好意思起來。
“還不開始嗎?”他側(cè)目催促道。
“哦。”來不及多想,貝兒在手上倒了檸檬味道的精油,從他的脊椎骨開始按摩。
碰到他溫熱的肌膚,貝兒手指一顫,像是有種電流穿越過她的手指。
她還沒有給男人按摩過,總覺得,有種怪異的感覺,
她把心思全部放在指發(fā)上,力道均勻適中。
冷天皓舒適的閉上眼睛,放松下來。
只感覺到她略微冰涼的手指擠壓著他的脊椎,到頭上的穴道,被她按摩過的地方很舒服。
“你學過?”他狐疑的問道。
聲音卻依舊有一絲的松散,啞啞的,很有磁性。
“嗯。”貝兒均勻的擠壓著他每一個頭部穴位,解釋道:“以前在酒店打工的時候,酒店里面有個泰國的師傅,我空的時候去那里學的,她忙的時候,會叫我?guī)兔Γ材苁盏讲诲e的小費。”
“泰式?”冷天皓抬了抬眼皮,微微側(cè)臉問道。
“嗯,我學了一年多,從脊椎,腰椎,胸椎,以及全身按摩的那種我都會。”貝兒試圖用聊天轉(zhuǎn)移自己怪異的心思,直言不諱的說道。
“全身的?”冷天皓轉(zhuǎn)眸看她,眼眸深邃了幾分,躺下,慵懶的說道:“那種試試。”
“嗯。”她本來就準備幫他按摩的。
冷天皓看著她波瀾不驚的眼眸,她答應的好爽
快,妖冶的眸光中泛濫著藍色的光澤,懾人心魂。
貝兒沒看他,手上倒著精油。
冷天皓看她認真的樣子,微微勾了勾嘴角,雙手放在腦后,定定的看著她。
貝兒弄好后,翻身,坐在了他的腿上,專業(yè)的從他的頸部開始按摩。
每一寸都敲到好處的擠壓他身上的穴位,直到鎖骨,手往下。
經(jīng)過他的胸肌。
她低垂著眼瞼,睫毛長長的,在昏暗光束下在眼睛下方留下剪影。
她沒敢瞎看,也不敢瞎想,只是認真專注的看著自己的手指。
淺淺的呼吸吐在他的肌膚上,微癢。
這么近的靠近,貝兒能夠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他身上的體溫也許是因為洗過澡的的原因,很燙。
溫度傳導到她的手心,有些灼熱。
這種感覺特別的怪異。
她只能更加努力在按摩上面,心無旁騖。
然,
她晃動的小腦袋,身體波動,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混合著檸檬精油的淡雅香氣在他鼻子尖游離,讓人舒心和魅惑。
他那如同藍寶石的眼眸中迷幻著薄紗,越來越沉輪。
“你以前也這么給其他男人按摩?”不知道為何?想到這點,他心里很不舒服。
“沒有,我以前都是給女客戶按摩的。”貝兒澄清道,身體下移,繼續(xù)按摩他的腹肌。
他的腹肌一緊。
倏爾,她的手被他抓住。
貝兒把目光落在他的眼眸深處,恰好,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如同月光下大海的深藍,蠱惑著她每一根神經(jīng)。
貝兒不知道怎么了?
心跳飛快,腦子像是缺氧了一般。
孤男孤女,三根半夜,做著這樣的‘床/上’運動,確實,這種旖旎風光容易叫人迷失了心智。
冷天皓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眼眸深邃,最終松了手,像是有些煩躁,說道:“直接按摩背部吧。”
“哦,好。”貝兒扯了扯嘴角,從他的腿上跨下來,又往手上倒了些精油。
冷天皓看著她波瀾不驚的認真模樣,他的眉宇之中隱藏著他都捉不住的薄霧,翻過身,背躺著。
貝兒再次跨到了他的腿上,不正對著他的臉,感覺沒那么尷尬了,她的手法也更加的準確。
突然,一個用力。
“嗯。”冷天皓悶哼一聲。
聲音濃厚,柔軟,帶著幾分壓抑的沙啞,煽/情,聽起來,像是春風拂過平靜的湖面的異樣。
貝兒臉又有些紅,柔聲問道:“是不是我按重了?”
“嗯。”他從喉嚨口擠出這個字,深邃的眼眸中渙散,那樣無堅不摧的他,清了清嗓子后恢復了慵懶,“不錯,繼續(xù)。”
貝兒的手從他的頸椎處轉(zhuǎn)移到腰椎。
他的肌膚很好,除了彈性外,居然比女人的還柔滑,比她手指還白。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壓抑的有些詭秘。
再不說話,貝兒覺得自己快瘋了。
“其實,做泰式按摩的時候放點輕音樂會讓人感覺到舒適一點。”貝兒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嗯,你明天去買一些適合的,或者電腦里可以下載。”冷天皓懶懶的說道。
“嗯,那個,冷總,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貝兒繼續(xù)找話題,緩解尷尬。
“為什么那么問?”他平淡如流水的問道。
“看得出,今天來找你的女孩很喜歡冷總您?”貝兒回憶起那個女孩敵意的眼神,確定的說道。
“不是別人喜歡我,我就要喜歡別人的。她只是我的同學而已。”冷天皓側(cè)過臉,趴著,停頓了一會,問道:“沙貝兒,你接不接受一/夜/情?”
沙貝兒唰的一下,面紅耳赤,心跳不自覺的跳的飛快。
“我不接受。”她想都沒想的說道。
冷天皓扭頭看她紅潤的臉色,意味深長一笑,“我也是。”
“那,問我干嘛?”貝兒起身,跨下床,“好了。”
她急促的樣子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冷天皓翻身,咧開一笑,越發(fā)的邪佞,“隨便問問咯,反正沒有確定你的答案之前,我隨時可以改口的。”
貝兒一愣,“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好了,真的累了,按摩后很舒服,但是我要休息了,晚安。”冷天皓下逐客令一樣說道。
貝兒瞟了他一眼,回內(nèi)室。
“反正沒有確定你的答案之前,我隨時可以改口的。”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想都像是病句。
貝兒又翻了一個身。
如果她說接受?會怎樣?
她和冷天皓?
唰的一下,貝兒
坐起來。
如果她說她能接受,他不會就和她那什么了吧!
她不要再給他按摩了,這壞痞男人!
貝兒又躺下,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去你的一/夜/情,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第二天,貝兒睡的迷迷糊糊的,不過,總算把昨晚的尷尬調(diào)整了。
她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
貝兒驚得從床/上一躍而起,跑出內(nèi)室。
冷天皓醒了,正噼里啪啦的專注在電腦上,輕瞟了一眼貝兒,“早。”
他又把目光放在電腦上。
“早。”貝兒彬彬有禮的應到。
“給你十分鐘,一起去樓下吃早飯。早飯的時候,我給你今天的行程表。還有,我的衣服送去酒店的干洗店洗,內(nèi)-褲麻煩你幫我洗了。”冷天皓目光放在電腦上,理所當然的說道。
“內(nèi)-/褲?”貝兒扯出虛偽一笑,“這種私密的東西,還是冷總你自己洗。”
冷天皓抬頭,淡淡看她一眼,“行,你幫我丟垃圾桶中就行。”
隨后,他低頭又忙起了工作。
貝兒癟了癟嘴,哪有他那么浪費的,上次記得他還把他一套西裝丟了。
這男人!傲驕!
最后,貝兒還是幫他洗了,原因,她可是艱苦樸素的好寶寶,見不得有人那樣浪費的,他的內(nèi)-褲是EK的,這種也要一千多一條吧。
冷天皓見她拿著他的黑色子/彈/褲去空中花園,微微的揚起了嘴角,心情愉悅的把電腦關(guān)機。
酒店有自助早餐,貝兒昨天晚上就吃了兩個面包,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她拿了一盤熱狗,一盤烤好的面包,拿了很多沙拉醬,還弄了生菜,黃瓜,火腿腸。
冷天皓淡淡的看了一眼她面前堆成的小山,劍眉微蹙,“你是不是吃太多了,不怕胖嗎?”
沙貝兒瞟著他,“冷總沒聽說過,胖是福氣嗎?有些人,想胖都胖不起來。”
說完,她認真的制作可口的三明治。
一層生菜,一層黃瓜,一層火腿腸,一層熱狗,每層之間,涂上大量的沙拉。
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剛想吃。
冷天皓朝她的側(cè)臉吹了一口氣,癢癢的。
沙貝兒狐疑的看著她,“怎么了?”
“你忘了幫我泡杯咖啡了。”他又理所當然的說道。
沙貝兒無奈一笑,放下三明治,恭敬地頷首道:“是,冷總,小的現(xiàn)在就去泡。”
沙貝兒踢開椅子,瞟了一眼自以為是的冷天皓,去給他泡咖啡。
冷天皓看她離開的背影,微微揚起了嘴角。
等沙貝兒幫他泡了一杯加濃咖啡回來,他已經(jīng)把她做的那個三明治吃的差不多了,淡然的瞟了一眼沙貝兒,“還行,再給我做一個。”
沙貝兒不悅的把他的咖啡放在他的面前,在他身側(cè)坐下,瞟著他漂亮的手指說道:“冷總,我又不是你的私助,你自己沒有手嗎?”
他慢條斯理的嚼著手上的三明治,“你不是我的私助嗎?”
“我是機動部的。”她確定。
“機動部就是什么都要做,包括做我的私助。”他淡定的說道,端起她泡的咖啡,眼神瞟了一眼土司,不容抗拒的說道:“再做一個。”
貝兒頓了一下,他說的她反駁不了,無奈,只能幫他再做了一個,遞到他的面前。
冷天皓嘴角微揚的接過,眼神閃過得逞后的流光溢彩,咬了一大口,點著頭,慢慢品味。
一副得瑟的樣子。
讓貝兒覺得有些不爽。她擦了擦手,明亮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冷總,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冷天皓看著她靈動的眼珠,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微微擰起劍眉,“嗯?”
“我剛才上洗手間,忘記了洗手。”
冷天皓一頓,深藍色的眼眸劇縮了一圈。
那吃驚,詫異,想吐吐不出的樣子,貝兒覺得太好笑了,忍不住的,大笑出聲。
冷天皓意識到自己被她耍了,冷眸一閃,伸手強壓下她的頸脖,把手上的三明治塞進了她的嘴里。
不讓她吐出來。
隨后,笑著說道:“其實,我也剛上過洗手間,也沒有洗手。”
《小劇場:
“冷天皓,你臟死了,沒洗手就把橘子塞我嘴里干嘛。”有一天,類似的情景再現(xiàn),貝兒吐著橘子,抱怨道。
冷天皓一下就拽過沙貝兒,拇指擦了擦她的嘴角,一臉笑意,說道:“你丫,矯情,那玩意,你吃的時候,舔的時候,怎么沒說臟,不知道是誰說好吃的!”
貝兒立馬臉都紅了,百口莫辯,嘟起了委屈的紅唇。
下一刻,就被他堵上了。
其實,他沒有不洗手
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