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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沙小姐嗎?”柔兒看工作人員的身后,放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紙箱子,柔兒錯愕的點了點頭。
“這個請你簽收一下。”工作人員把單子和筆遞給柔兒。
柔兒看著上面的清單,有全自動洗衣機,電視機,抽油煙機,微波爐,冰箱,空調,烤箱,蘋果一體機電腦。
柔兒不敢下手了。
如果只是電視機,她會覺得可能是貝兒買的,但是這么多的話,肯定不是恧。
“對不起,這個我不能簽,請你們退回去吧。”柔兒柔聲說道,把單子還給問他的工作人員。
“這個不行,你們已經付過錢了。”工作人員說道溲。
柔兒認識的人不多,有錢的人更不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
“那你們換一個地址送吧。”柔兒把莫斯晉的地址寫在了紙上面,遞給了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的表情有些錯愕,和旁邊的幾位面面相覷,然后為首的工作人員說道:“我們只負責單次的派送。”
柔兒想了一下,明白了工作人員的意思,她從皮夾里拿出五百元,給了那個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又和旁邊的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柔兒知道他們是同意了,關上了門,緊接著她聽到外面打電/話和搬東西的聲音。
柔兒關上門后,立馬打電/話給貝兒,貝兒正在汽車站準備去接她,知道柔兒已經到家,她也安心了,去接藍藍,柔兒去超市買菜,回去做飯。
貝兒首先打電/話給了夏天,她去夏天常住的君悅酒店,1826房間。
夏天打開/房門,里面的場景讓貝兒有些目瞪口呆。
夏天穿著一件白色的線衣,跟藍藍身上的是同一款的親子裝,本來用來休息的房間里,擺滿了各種玩具,從變形金剛,到坦克模型,再到飛機模型,和經濟模擬游戲。
夏天看到貝兒,露出和煦一笑,轉身,對著身后喊道:“藍藍,你媽媽來了,把我們送給媽媽的禮物拿出來。”
“好嘞。”
貝兒看到藍藍的聲音,隨后他捧著一個盒子跑過來,臉上紅撲撲的,帶著可愛的笑容。
從藍藍的心情看,這兩天他和夏天好像玩的挺愉快的。
“媽媽,送給你。”藍藍舉起一個包裝盒送到貝兒的面前。
貝兒沒有接藍藍手上的禮物,而是摸了摸藍藍的腦袋,“藍藍,我跟夏叔叔說幾句話,你再在里面玩一會。”
藍藍年紀小,想得比較少,也不會因為貝兒沒有接他的禮物而不高興,轉身又到了房中,拿著飛機模型又蹦又跳。
夏天是成年人,一個久經沙場的愛情高手,女人一句話,一個眼神,他大概就能明白一個所以然。
顯然,貝兒并不打算接受他。
這個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沒有多難過,而是把門帶上了,等著貝兒說。
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淡定沉穩。
他的那種氣定神閑,反而讓貝兒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貝兒只能苦笑了,“夏天,別對我這么好。”
夏天挑眉,“我并不覺得自己對你有多好。”
夏天對貝兒來說,就像是團棉花,她不管說多絕情的話上去,就軟綿綿的被彈了回來,對他壓根就沒有殺傷力,反而讓貝兒很為難。
“我愛冷天皓。”貝兒直接說了重點。
夏天笑,好像她這個答案讓他覺得很無聊一樣。他柔聲說道:“你以前還愛楚墨廖。”
楚墨廖這個名字突然的響起,貝兒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有些人愛了很多年,即便是現在不愛了,曾經的記憶也會讓人難受。
夏天看貝兒臉色不好,又轉移話題道:“行了,我們不說這個問題,做不成戀人,做朋友總可以的吧。”
“不用了。”貝兒回答的很堅決。
“貝兒,我答應你,一個月之內找一個新女朋友,所以,你不用像是防狼一樣防我,我對你,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夏天笑著說道。
貝兒看著夏天的無害的笑容。
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
“謝了,也祝你能幸福。”
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給。
夏天在心里說道,他不會說出口,沙貝兒那個人,戒備心很強,直接的攻勢越強烈,她只會越拒絕,越反抗,越抗拒。
她適合細水流長,慢慢的把有些感情滲進去。
“房間里玩具很多,你一個人肯定拿不了,我送你回去吧。”夏天笑著說道。
“玩具就放你這里吧,我家里那么小也放不下,藍藍以后可能還要拜托你,到時候再到你這里來玩就可以了。”
“你當我這是托兒所?”他笑的很燦爛。
其實,貝兒也是推脫之詞,以后,沒有意
外,她怎么可能讓藍藍給夏天照顧。
小孩,對人是很容易建立感情的,他們沒有防備意識,誰單純的對他好,他們就也單純的喜歡別人。
“那就算了。”
“跟你開玩笑的,我很喜歡藍藍。”
“……”
藍藍走的時候,親吻了夏天的臉頰。
貝兒看得出來,通過一天的相處,藍藍有點喜歡夏天了。
在車上,藍藍若有所思的說道:“夏天叔叔很好,他又在故意的討好我,但是,我還是覺得爸爸更加的不錯,媽媽,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見爸爸?我怕以后不記得他長什么樣了?”
貝兒摸著藍藍的頭,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日子,對于貝兒來說,過的很安靜平和,冷天皓忙得一直見不到面。
周一的時候,貝兒看到通享的標書出來,不僅僅是汽車零件這塊的標書,很多很多。
所以,從標書出來到招標中間隔的時間有足足一個月。
而,對于柔兒來說,這一周的時間過的并不安心。
第二天,房東來過,說他們這個房子有人看中,他要賣了,不過他另一棟房子空著,可以去那里住,租金不變。
貝兒和柔兒搬進去。
這是一個三室一廳兩衛的居室,裝潢很精致,很新,關鍵是,里面的設施也都是新的。
五十二寸的液晶電視,還有中央空調,全自動洗衣機。
俗話說,天下沒有白掉下來的餡兒餅。
柔兒直覺這個房子是莫斯晉的。
自從莫斯晉說過‘我選擇了你,你就逃脫不了’后,他也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
剛開始的幾天,柔兒終日都惶惶不安,深怕莫斯晉做出什么事情,逼她不得不去他那里,畢竟他有這樣的能力。
但是,沒有,風平浪靜。
可是,柔兒又不敢放松警惕。
這種感覺就像是釣魚。
她是那條魚。
莫斯晉是在岸上紋絲不動的人。
他很安靜,平和,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坐著,就能讓人感覺到壓迫感,終日緊張兮兮,而當她放松的時候,他又能夠一擊即中,把她釣上去。
可是,都快一周了,也沒有什么事情。
貝兒和柔兒就安心的住了下來。
今天,飯店里兩點過后休息,一群人在看電視,有些男生愛看財經方面的,柔兒就這樣看到了莫斯晉的采訪。
他坐在聚光燈下,應該習慣了萬眾矚目,所以,氣定神閑,淡定沉著,盡顯王者氣概。
看起來像是個溫爾君子,但眉宇中又疏離雅致。
因為他長的太帥,女生們盡不愿意轉臺,看著這個中央2套的財經專訪。
“這個男人好帥啊,就像小說里的總裁明星,聽說身價百億。”小菊是明星八卦的愛好者,“我在周三在雜事上看到過他。”
“我上次在東方衛視的娛樂新聞中也看到過,好像是秦倩倩的男朋友,聽說狗仔拍到兩個人在一起吃飯的畫面。”
“不是秦倩倩吧,是桑雪。”小菊說道。
柔兒安靜的站在他們最后看著電視屏幕上那張清雋的臉,他大多數都在聽主持人說,發表的時候,言簡意賅,但是從他眼睛中有種讓人信服的魅力。
聽到小菊說他和桑蘭約會,柔兒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樣的感覺。
莫斯晉找了別的女人,要說如釋重負吧,也沒有,反而有一點小小的失落,酸酸的。
在她的印象中,她沒有談過戀愛,曾經對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有些奇妙的類似愛情,但因為他已經有妻子而終止了這種感覺。
所以,柔兒不確定,心里這一點點酸是不是嫉妒,或者是求而不得的心酸。
休息了兩個小時候,大家又開始準備上班。
六點開始是飯店的高峰期,他們每個人都有負責的包廂,每個人都很忙。
今天她負責的是涵雅居包廂,清單上寫得是宏偉鋁廠的張經理定的。
到了六點半陸陸續續的有人來。
因為他們要等人的緣故,柔兒會先給先來的倒上一杯綠茶,然后待在送菜的窗口,等著客人叫服務員后去點單。
到了七點,從門口推門進來一個人兩個人,其中一個男人很高大魁梧,穿著黑色的大衣,他的身材會給人一種壓迫感。
一進屋后,他身后的助理結果那個男人的大衣掛在衣架上。
無來由的,讓貝兒心里一咯噔,想起了那個面具男人。
那個面具男人也長得很高大魁梧,腿很長很長,站在她身后的時候,腿的位置到她的腰邊。
包廂里的其他人看到他后,全部站起來,“林總能來,真是我張某人的榮幸。”
按這種架勢,柔兒知道,那個林總應該是張經
理宴請的貴賓。
柔兒趕快出去倒茶。
作為他們服務員,盯著客人看是不禮貌的,所以,柔兒是低著頭,目光放在透明的玻璃杯上的,看到那個男人戴著一只婚戒,和一只尾戒。
大概是作為女人的直覺吧,柔兒覺得那個男人在看她。
她長的挺好看,有些客人也會看她,有的時候會故意多跟她說說話,要她介紹菜名什么的,但是,這個男人灼熱的目光讓柔兒的背脊有些發毛。
她抬眸看向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有一張非常剛正的臉,濃眉大眼,很有男人的味道,剃了平頭,多了些冷酷,像極了特種部隊里的那種軍官,可偏偏,矛盾的是,他明明是一個看起來鐵漢一般的人,卻有著一雙潺潺如流水般柔和的眼睛,讓他增加了很多親切的感覺,反而不覺得他難說話。
柔兒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那個面具男人的眼睛跟這個男人的很像,繾綣,柔和,像是有情又似無情。
而他脫掉了大衣,里面是一件工工整整的黑色意大利手工西裝,西裝的標袋里面接著一支筆。
是個不失高貴氣息的儒雅男人。
“林總,你太帥了,這個小姑娘看著你眼睛都直了,水倒出來都不知道。”旁邊的張經理調侃道。
柔兒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情,趕忙的道謝:“不好意思。”
她放下水壺,轉身用毛巾擦干了桌上的水。
她轉身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男人往上勾起的嘴角。
柔兒在擦桌子的時候,看到張經理把菜單遞給那個高大的男人,說道:“林總,您點。”
柔兒剛擦完桌子,那個男人用帶著戒指的手指握住了柔兒的手。
他的手掌溫度很燙,柔兒下意識的要抽出自己的手,覺得他這個動作太唐突了。
他卻好像是不經意的,只是要喊她一樣,柔聲說道:“姑娘,你們這里有哪些招牌菜?”
柔兒揉著自己被他握過的右手,說道:“我們這里的佛跳墻不錯,澳龍也不錯,牛仔骨是點的比較多的菜,還有就是新鮮的石斑魚,如果喜歡吃素食的可以點一下我們這里的綠豆泥。”
“嗯。”那個男人沒有點,而是把菜單遞給柔兒,說了句,“我們這里八個人,你看著點。”
柔兒看其他客人沒有反駁,就去認真的寫了六個冷菜,八個熱菜,一個小吃,一個主食,下單后,她又走到主座位,也就是那個男人的旁邊,問道:“請問客人喝什么酒?”
“你們一般推薦客人點什么酒拿的提成最多?”那個男人好像對他們這行挺了解的一樣,問道。
柔兒也不撒謊,說道:“舍得和口子窖拿的比較多。”
“那就拿四瓶舍得。”
柔兒感覺的出這個男人好像對她故意的示好,轉身的時候,聽到張經理用非常曖/昧的語氣說道:“林總看上她了?”
“沒有,小丫頭不容易,我們反正喝什么酒都一樣,能讓她拿點是一點。”
正因為那個男人這句話,倒是打消了柔兒的顧慮。
接下來,那些人都在刻意的恭維這個林總,幾杯酒下來,都是兄弟啊,朋友啊,幫幫忙啊,等等之類生意場上的客道話。
上完菜,其實服務員是沒有什么事情了的,就等著他們離開后,收拾桌子就行。
還只有八點,就聽那個林總說道:“張經理,不建議換個地方繼續吧?”
“當然,當然。”張經理們的任務就是陪好,吃好,玩好。
“服務員,打包。”林總說道。
柔兒看桌上的菜幾乎沒有動,一般喝酒的桌子菜都剩的多。
林總居然會打包,這個是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張經理他們雖然錯愕,也只是干笑著。
柔兒把所有的菜都打包好了。
林總在他的名片后面寫了一個地址,對著柔兒說道:“幫我把這些菜送到這個地址。”
林總又從口袋里拿出一百元放桌上,“這是你的車費。”
說完,他又把寫字的那支筆的筆套帶好,還是放進了標袋之中。
他起身,他的助理幫他拿了外面的風衣,給他穿上。
他被一群人簇擁著離開。
柔兒看向他的名片。
林志胤,通享采購部經理。
他下面寫了送去的地址,通山路88號云霞孤兒院,白老師的電/話:136……
字跡倒是漂亮。
人都說,人如其字,他的字沒有一點鋒芒,或許是有一定閱歷了,學會了隱藏和圓滑處世。
力道卻挺大,力透紙背,說明這個人隱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隨勢而發。
柔兒把他的名片放到口袋中,這個人是什么樣的人,反正和她無關。
柔兒去跟經理說明情況,聽到張經理訕笑的說道:“怎么
好意思讓林總破費呢。”
那個林總只是笑笑,透過人群看到柔兒。
柔兒很有禮貌的頷首。
一般來說,都是賣方巴結買方,花錢的是賣方,但是這個林總付錢的行為還真的讓人多加了幾分好感。
經理同意后,柔兒去送菜。
去得路上倒是挺順,因為那個地方有些偏遠,柔兒到那里用了一個小時,給白老師打了電/話。
白老師說了一些客道的感謝的話,又感嘆了關于路有凍死骨,朱門酒肉臭這樣的話。
最后把林志胤夸獎了一番。
柔兒才知道,原來林志胤并不一直在國內,他每年只回來幾趟,但是每次都會給孤兒院一些錢,孩子們禮物等等。
而且,他資助了這家孤兒院已經有二十五個年頭了。
因為時間的關系,柔兒沒有進去孤兒院,她給貝兒打了電/話,說了情況,直接回家,讓她不用去接她。
貝兒有時候出任務,沒有任務都會去接她一起回去,想到貝兒,柔兒的心里也有幾分暖意。
她拉攏了一下衣服,趕路。
因為搬家的緣故,她距離工作的地方有二十分鐘的路程。
快到保安室的時候,保安熱情的跟柔兒打招呼。
“柔兒姑娘,今天比以前早嘛。”
柔兒是一個能給別人好印象的女人,溫婉柔和,好脾氣容易親近,又有著一種少女的單純。
或者跟她沒有記憶和長期被囚禁有關。
她接觸的社會太少,才能有一種淳樸的心。
“嗯。”柔兒看到保安室的玻璃窗上一個用帽子遮著頭的人鬼鬼祟祟的閃過。
保安在小區的大門口,柔兒還要繼續往里面走。
自從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閃過后,柔兒就老覺得背后有人,她突然的,往后一跳。
又沒有看到這個人影。
這天晚上,她做夢了。
她夢見了那個帶面具的男子,溫柔的幫她梳頭發,幫她劃眉線,幫她涂上口紅,然后又把她唇上的口紅吃到嘴巴里。
深夜,外面只有潺潺的水聲,房間中卻有著這個男人沉沉的喘息聲,他一遍遍低嚀著:“柔兒,你是我的。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