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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看他進(jìn)去,才進(jìn)去最里面一個的女洗手間。
剛上好,還沒來得及沖水,就突然聽到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緊接著李勇的聲音響起來。
“你什么意思?”
貝兒頓住,李勇的聲音怎么會在女廁所里?
“我能有什么意思?”是董芬菲的聲音。
“董芬菲,今天你給我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你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如果不喜歡,以后不要再私下見面,如果喜歡,我們就把關(guān)系公開化。溲”
“辦公室戀情,見光死,我還不想離開敦煌。”董芬菲說著,聲音也柔了下來,撒嬌道:“我們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
“我不想玩曖/昧。”
“我們哪里是曖/昧,我都被你吃干凈了,還不夠?qū)嶋H嗎?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親愛的,你就體諒體諒我嗎?”
聽到這句后,貝兒臉都紅了,等了一會,好像沒有聲音了,她推開一條門縫,看到李勇背靠在門上,董芬菲蹲著,李勇的眼睛微微瞇起。
雖然看不到詳細(xì)情況,用腳趾頭想也想得出來,貝兒這下不能出去了。
又退了回來。
董芬菲他們有沒有腦子啊?做那事之前不先看看里面有沒有人嗎?
倏爾,貝兒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她第一個動作趕忙把門鎖了。
看著手機(jī)上冷天皓的來電顯示,貝爾掛了電/話。
董芬菲他們聽到從廁所里面?zhèn)鱽淼氖謾C(jī)鈴聲,趕忙的停下了動作。
“里面有人嗎?”董芬菲問道,因?yàn)樾奶摚劬τ行┬燃t,一步一步朝著里面走去。
貝兒抓緊了手機(jī)。
董芬菲本來就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辦公室戀情,如果被董芬菲知道她知道了,貝兒有預(yù)感,以后的日子估計(jì)不太會太平。
董芬菲突然停了下來,看著那個表示關(guān)門信號的紅色,惱羞成怒,敲著廁所的門,“里面到底有沒有人?你是鬼啊,問也不出聲。”
董芬菲的口氣很不好,當(dāng)然不好咯,最害怕的事情別被人知道,剛才還幫男人那個,確實(shí)不光彩。
“你有毛病吧。我又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要回答你?”董芬菲一頓,聽到是陌上人的聲音,重重的敲了一下那個人的門,隨后對李勇吐了吐舌頭,拉著李勇跑了出去。
貝兒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還有其他人也在廁所里。
貝兒確定董芬菲他們走了,才出去洗手。
冷天皓靠在洗手間外的墻上,手上拿著手機(jī)發(fā)呆,看到貝兒,斜睨著她,調(diào)侃道:“我以為你淹死在廁所里了。”
貝兒盯著他平淡的臉色,納悶的問道:“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就一直在這里?”
冷天皓惺忪的看著她,“有問題嗎?”
“那他們……”貝兒指了一下門,看著冷天皓波瀾不驚的眼神又欲言又止。
她看到他們那啥了,冷天皓沒看到,他在這里,看到兩個人經(jīng)過,確實(shí)也沒什么奇怪的,反倒是她,大驚小怪了。
貝兒聳了聳肩,不想八婆的把這件事情抖出去,“沒什么。”
冷天皓卻走到她的面前,意味深長的俯視著她。
貝兒被他那灼熱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干嘛這么看著我。”
“你看到什么了?”冷天皓問道,因?yàn)閴旱土寺曇簦暰€有些沙啞。
貝兒想起董芬菲蹲著的一幕,心不由得加快了跳躍。干笑著,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我能看到什么啊?我躲在最里面,什么都沒有看到。”
冷天皓拉開她的手,“別擦了,嘴唇都紅了。”
“嘴唇不本來就是紅的嗎?”沙貝兒甩開他的手,一不小心打到剛出來的一個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頓時火冒三丈,指著貝兒罵道:“你要幫男人口角(同音),回家去做,躲在廁所里算怎么回事?還好意思怪我不出聲。”
貝兒尷尬的擰著耳垂,“不是我。”
“別狡辯了,你的聲音我聽得出來,真是的。”女人拍了拍裙子,指著冷天皓,“還有你……”
抬頭看到冷天皓微微一愣,看到帥哥也不好意思爆出口,臉紅了紅。
“不好意思。”冷天皓淡笑著,摟過貝兒的肩膀,解釋道:“只追求你的刺激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女人被道歉,一時間無語,悻悻的離開。
貝兒刷的一下,臉爆紅,打了一下冷天皓的肩膀,“你在說什么啊?”
“她已經(jīng)認(rèn)定,你不承認(rèn)她只會罵的更兇,承認(rèn)了,她不也就走了嗎?”冷天皓淡定的解釋。
雖然他說的有理有據(jù),貝兒怎么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走啦。”他推著她走。
回到包廂后,董芬菲和李勇已經(jīng)不在,李佳琪打了聲招呼,順便問貝兒道:“貝兒,我現(xiàn)在要打的回去,你住哪里?順路的話一起回
去。”
“我住蘭夢公寓。”
“正好,一起走嗎?”李佳琪問道。
“也好。”貝兒拿起包,跟冷天皓打招呼,“那冷總,我們先走了,祝你玩的愉快。”
冷天皓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連送的理由都沒有了。
因?yàn)樨悆合鹊剑氖寇囘€要送李佳琪,貝兒就沒讓車子拐進(jìn)弄堂,而是在大馬路上就下了車子。
剛外進(jìn)弄堂,貝兒就感覺到不對勁,因?yàn)檫@條路有點(diǎn)偏,所以,以往都有路燈的,但是今天的路燈好像壞了,貝兒加快了腳步。
突然,從后面伸出來一只手,鉗制住了貝兒的脖子,往旁邊一甩,把貝兒推到了墻上。
那個人不知道把什么丟進(jìn)了貝兒的嘴里,貝兒想吐,可是嘴巴被那人捂住。
貝兒喊也喊不出。
一開始以為是搶包的,可是,那個人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時候,貝兒才意識到一個更危險的問題。
貝兒扭捏著,看到弄堂那里跑過來一個人影。
“唔唔唔。”貝兒呼喊著。
尹智民走進(jìn),一拳打到了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踉蹌了幾步,看到有人過來,立馬轉(zhuǎn)身跑了。
尹智民追過去幾步,看那個人熟門熟路的一轉(zhuǎn),不見了,他只能停下腳步,問貝兒道:“你沒有事吧。”
貝兒從地上撿起包,搖了搖頭,“沒事,謝謝你啊。對了,你怎么在這里?”
尹智民抬了抬眼鏡,認(rèn)真的說道:“你說你有兒子,覺得我們不適合,那如果我不介意你有兒子呢?”
原來是追上來告白的,雖然他救了她,可是她可不想招惹一些沒必要的狂蜂浪蝶。
不是她以貌取人,是真的對尹智民沒有一點(diǎn)好感,扯了扯笑容,說道:“我其實(shí)有喜歡的男人,住在一起。”
“不可能吧,你這是為了拒絕我,才找的借口吧。”
貝兒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心里獨(dú)白:你知道還問,要不是給你保留點(diǎn)面子,我用得著撒謊嗎?
“太晚了,我男人不喜歡我跟別的男人呆在一起。”
“我不信,我陪你上去。”
當(dāng)尹智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貝兒對他一丁點(diǎn)的好感都沒有了。
有種死皮賴臉的感覺,就算她沒有和男朋友住在一起,又關(guān)他鳥事。
因?yàn)檫@個是偏僻的弄堂,貝兒也不想惹怒他,就在前面快走。
她走到蘭夢公寓的二樓,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隨意的穿著汗衫和沙灘褲,看到貝兒,剛想開口。
貝兒先一步轉(zhuǎn)身對尹智民開口道:“謝謝你送我回來,就不送了。”
貝兒推著這三十多歲的男人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上門。
“又是追你的男人啊?”男人似乎已經(jīng)了然。
貝兒從貓眼中看到尹智民憤憤的離去,他走的時候還垂了一下墻壁,那樣子,和平時的忠厚老實(shí)形象大相徑庭。
貝兒看他走遠(yuǎn),這才轉(zhuǎn)身,“不好意思啊,王先生,又借你一用了。”
“呵呵。”王先生也見諒,過去的有幾次,貝兒也這樣趕走追求者。
“沒事,相互幫忙應(yīng)該的,我送你上去吧。”
“謝謝。”
貝兒回到家門口,發(fā)現(xiàn)墻上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字被刷掉了。
她跟王先生道了謝,進(jìn)屋。
心臟像是被什么擊中了一下,有些不舒服,貝兒也沒有多想,洗了澡出來,發(fā)現(xiàn)還是不舒服,像是發(fā)燒了,灌了一杯水下去。
她現(xiàn)在非常有理由懷疑,之前那個男人丟到她嘴里的東西有問題。
三根半夜自己又不敢去醫(yī)院,只能再灌了一杯冷水進(jìn)去。
聽到有人按門鈴。
貝兒一個機(jī)靈,她的朋友很少,平日里也不怎么與人來往,剛才又經(jīng)過差點(diǎn)被強(qiáng),心里開始發(fā)毛。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從觀察鏡中看到是冷天皓,松了一口氣了,立馬開了門。
冷天皓發(fā)現(xiàn)她的臉蛋紅的像是水蜜桃一般,就連眼中蒙上的氤氳之色也有些怪異的紅。
“你怎么了?發(fā)燒了?”冷天皓擔(dān)憂的捂著貝兒的額頭。
剛碰上額頭,貝兒就覺得有些眩暈,目光平視在他的嘴唇上,他的嘴唇很紅,嘴形很性/感。
那種柔軟的感覺瞬間就穿入了貝兒的腦子。
“沒,冷總你怎么來了?”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朦朦朧朧的,眼神下降在他的喉結(jié)上,看著他的喉嚨滾動,就覺得特別的好看,體內(nèi)有些莫名的感覺讓她集中不了思維。
只朦朦朧朧的聽他說道:“我手表掉了,可能在你家里。”
冷天皓進(jìn)屋,隨意的翻著,掀開沙發(fā)上的抱枕,看到里面的手表。
他拿起手表,優(yōu)雅的套上去,手又伸到
貝兒的面前,“幫我一下。”
貝兒撓了撓后腦,看著他白皙的手掌,有種渴望越來越強(qiáng)烈,像是小蟲在身上爬。
腦子里越來越不清楚,眼前看到的是董芬菲蹲在地上的鏡頭,本來她沒有看清楚的,好像在眼前又越來越清晰。
貝兒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口干舌燥。
下一秒,她的渴望就變成了行動,朝著冷天皓走進(jìn)一步,沒有管他的手表,而是踮起了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碰到了他的唇,就好像在夏日里吃到了解渴的飲料,瞬間,覺得特別的舒暢。
冷天皓看著貝兒的眼睛閉上,那是任由他為所谷欠為的意思。
心跳在瞬間的狂亂了。
他看著她的紅唇微顫。
做的不怎么好,卻讓人心動。
冷天皓一直保持不動的姿勢,眼中卻蒙上了異樣的光彩。“你認(rèn)真的?”他問道。
“嗯?”她這一聲低/嚀壓抑的,聽起來很難受,卻像是一根導(dǎo)火線引爆了所有的理智。
冷天皓單手壓住了她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
甜的飲料喝多了,會覺得更加的口渴。
所以,貝兒又覺得不滿足,胡亂的解開了他的西裝紐扣。
現(xiàn)在的沙貝兒給人的感覺是陌生的。
平時的她,或許有些靈動,也會大膽,現(xiàn)在這種急不可耐卻不正常。
冷天皓有看著貝兒閉著眼睛,呼吸不平穩(wěn),就連睫毛也顫抖著。
冷天皓退后一步,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推開,問道:“貝兒,你知道我是誰嗎?”
沙貝兒眼睛都沒有睜開了,像是個八爪魚一樣上前粘附著他,磨蹭著。
冷天皓再次按著她的肩膀推開,“你怎么了?”
話音剛落,貝兒又沖上來像個撒嬌的貓一樣。
“冷天皓,我難受。你幫幫我。”貝兒聲音沙啞的央求道。
“靠。”
如果說之前冷天皓覺得沙貝兒不對勁的話,現(xiàn)在她是百分之百的確定了,從KTV回家不過半個多時辰,她到底惹上什么了。
冷天皓來不及細(xì)想,拉著貝兒的手去浴室。
貝兒現(xiàn)在全身都是軟趴趴的,那里有力氣抵抗,就這樣被她拉在淋浴下面。
冷天皓打開龍頭,冰涼的水從龍頭里面沖出來。
“啊。”貝兒來不及適應(yīng),一陣尖叫。
一冷一熱之間,讓她適應(yīng)不了,手指攥著衣服,微彎著腰,瑟瑟發(fā)抖,像是一個被傷害的小動物般,用楚楚可憐的,不理解的眼神看著冷天皓。
顫抖中,眼圈微紅。
潮濕的頭發(fā)黏在臉側(cè)。
受潮了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優(yōu)美的曲線,因?yàn)楸緛砭褪前咨模绷怂螅兂砂胪该鳌?br/>
冷天皓魅瞳一閃,他索性,把水龍頭對準(zhǔn)了自己,閉著眼睛,從頭上淋下來,想要讓自己發(fā)脹的頭腦變得清醒。
后脊椎卻突然一緊,液體在里面亂串。
她居然……
冷天皓下意識的把貝兒推開。
貝兒本來是蹲著的,被他一推,就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為什么,頓時覺得特別的委屈,加上身體的難受,就哭了起來。
冷天皓看到她哭,心里拂過一種無奈的憐惜,蹲下,眉頭也因?yàn)閴阂侄櫫似饋恚骸柏悆海悴荒苓@樣。”
沙貝兒還有些潛在的意識,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做,就是想到了之前在廁所看到的一個畫面,一個突然地舉動。
被冷天皓一推,她一痛,頓時腦子有幾分清醒,本來就覺得特別的丟臉,他還教訓(xùn)她,別過了臉。
感覺到體內(nèi)的溫度又在升起,如同千萬只螞蟻。她再也不敢碰他了,可是心里又覺得特別的委屈。
雙手抱緊了雙膝,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眼淚靜悄悄的流著。
看著她這樣堅(jiān)忍,楚楚動人,更加讓人憐愛的樣子,冷天皓覺得自己快繳械投降了。
貝兒雙手環(huán)胸,心里卻有一種道不明的苦水流淌。
其實(shí),她有些自欺欺人,她對冷天皓是有點(diǎn)感覺的,那種感覺或許就像戀人未滿里面唱的,可是,她又清楚的明白,冷天皓的心理愛的是沈利蘭,她硬生生的把這種好感壓抑了下來。
可是,剛才,她都那樣了,他居然會推開她。
他以后肯定會討厭她了吧。
像對待其他他不喜歡的女人那樣對待她。
縱使,她沒有想過擁有他,也不想他討厭她。
想到這里,或許是真的身體冷熱交替的難受,貝兒只想哭。
看著貝兒流眼淚,冷天皓也覺得心里悶悶的難受,這種難受勝過身體的,只因?yàn)樗蘖耍拖氩活櫼磺小?br/>
索性,冷天皓丟掉了手中的水龍
頭。
貝兒不解的時候,他吻了上去。
感覺到貝兒冰冷的嘴唇,和她的顫抖,他的心里流淌著一絲憐惜的酸楚,把她從浴缸里抱出來。
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想,該死的理智都跑到九霄云外去吧。
如果要她難受,他寧愿難受的是她!
可是,終究他還是忍住了,在女人不清楚的時候要她,不是他的作風(fēng)。
*
貝兒在迷迷糊糊中醒過來,頭痛欲裂,敲了敲頭坐起來,看到地上丟著的衣服,腦子里突然像是閃過一道電。
心里咯噔一下。
昨晚的記憶一幕一幕的閃現(xiàn)在眼前。
她記得自己把冷天皓的衣服扒/光了,然后……
記憶沒有全部復(fù)蘇,臉就紅了起來。
還好還好,身體沒什么異樣,她最后應(yīng)該沒有把冷天皓辦了。
要是辦了,就罪過了!
貝兒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她昨天真是瘋了。
腦子里又突然跳出一個畫面,她似乎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貝兒捂住自己的臉,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貝兒走到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所以,冷天皓確實(shí)沒有對她做什么!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
如果冷天皓對她做了些什么,她還不至于那么難受,至少,有錯的不是她一個人,她還能安慰自己,說是相互抵消了,誰也不沾誰便宜,可是,偏偏冷天皓什么都沒對她做,都是她做的,那就讓她心里很有負(fù)擔(dān)。
貝兒洗完澡覺得全身無力,頭很痛。
她坐在床上,打開床頭柜,從里面拿起溫度計(jì),測量了一下,38度3.
貝兒嘆了一口氣。
自作孽啊!
她那樣爬來爬去,不發(fā)燒才怪。
有氣無力的來到冰箱前面,還好里面有上次配的感冒藥。
貝兒倒了些水,喝下去。
今天,她是不好意思面對冷天皓的了,加上身體不適,索性給李勇發(fā)了請假短信,吃了藥,昏沉沉的,爬到床上繼續(xù)睡覺。
冷天皓辦公室中
八月中旬的天,陽光明媚,辦公室中呼呼的冷風(fēng)吹出來。
冷天皓坐在辦公桌前,手里把玩著鼠標(biāo),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腦上的辦公群。
沙貝兒的頭像是暗的。
昨晚,他幾乎一夜未眠,直到沙貝兒累的睡著,他才離開。
看著她爬來爬去,把他當(dāng)成肉骨頭一樣咬,看著她央求的表情,他全身都難受。
很多次的,他真的就想破/門而入了。
但,想起尹智民在KTV中的表白,沙貝兒的回答是,只想和兒子好好過,按照他對沙貝兒的了解,如果他昨天真的要了她,以后,她肯定躲他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上好的雞,火候不到,燒出來嚼不爛的東西,最終還是不能得逞所愿,所以他忍了。
“冷總,冷總。”
聽到柳圣杰喊他,冷天皓回過神來,抬頭一眼就看到了柳圣杰曖/昧的眼神。
能不曖/昧嗎?他脖子上全是痕跡,密密麻麻,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紅色,有的泛紫
柳圣杰看到冷天皓看他,露出一笑,調(diào)侃道:“沒想到沙小姐看起來挺斯文的,做起來,那么兇猛,昨晚把冷總累著了吧。”
“確實(shí)嚇人。”冷天皓感嘆道。
“是冷總嚇人還是沙小姐嚇人?”柳圣杰設(shè)了一個套,接著調(diào)侃道:“冷總至少今天還能夠來上班,沙小姐直接請假了。”
冷天皓瞟了一眼沙貝兒暗的頭像,她沒有來,他猜到了,她沒有來的原因,他隱約的覺得貝兒是因?yàn)橐乇芩?br/>
心里有著一種淡淡的失落。
小的時候,他就學(xué)會一篇青蛙的故事,大致內(nèi)容講的是,如果把一只青蛙放在熱水中,青蛙一下子就從玻璃槽中跳了出來,如果慢慢的從溫水開始煮,等這是青蛙發(fā)覺,已經(jīng)跳不動了。
所以,這幾年他做事,都講究循環(huán)慢進(jìn),穩(wěn)打穩(wěn)扎。
包括這次殷斯林的投資也是一樣,他不會盲目求進(jìn)。
“冷總。”
冷天皓聽到柳圣杰說話,又抬頭,就又看到他一臉的賊笑。
“你又發(fā)呆了?還在回味?”柳圣杰探過腦袋,很少看到boss失神的樣子,不容錯過的緊鎖著。
冷天皓看他那樣,危險的勾起嘴角,仰身,靠到椅子上,微微抬起了下巴。
柳圣杰看到冷天皓的那種笑容,心里開始發(fā)毛了。
“柳助理,你是不是很閑,我剛好想把殷斯林在印度的項(xiàng)目叫給一個有能力的人過去負(fù)責(zé),你看,這個機(jī)會你要不要爭取一下?”
柳圣杰臉色大變,趕忙的把手上資料遞到冷天皓的面前,低頭認(rèn)真
的說道:“對不起,冷總我錯了,這是招商局送過來的幾個開發(fā)區(qū)路段,您選一下,我去聯(lián)系。”
冷天皓看他態(tài)度認(rèn)真,邪佞的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拿起他手中的資料翻閱。
柳圣杰余光看冷天皓笑了,也就知道BOSS是開玩笑的,松了一口氣,沒敢再調(diào)侃。
冷天皓看了幾個開發(fā)區(qū)的規(guī)劃,華盛在東面,楚氏在南面。
冷天皓放下了手上的資料,收起了玩世不恭,表情變得嚴(yán)肅,“在規(guī)劃都還不錯的前提下,在西面或者北面的區(qū)域選址,你去找一個有名一點(diǎn)的風(fēng)水大師,讓他選二個比較好的地址出來。我再在兩個里面選。”
“是。”
柳圣杰剛拿起資料的時候,冷天皓也起身站了起來。
最為冷天皓的私人助理加好友,柳圣杰八卦的潛質(zhì)又在發(fā)揮,“冷總,找沙小姐啊?”
冷天皓瞟了一眼柳圣杰,眼神幾分危險,“怎么?你有意見?”
“當(dāng)然不敢。冷總,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
柳圣杰看到冷天皓的手伸過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以為冷天皓會打他,不料,冷天皓只是拿走他手上的資料而已。
柳圣杰松了一口氣,笑道:“對了,冷總,上次因?yàn)樯承〗愕哪切┗ǎ业昀锏纳膺@幾天狂好,什么時候有空,我請你們吃頓飯。”
冷天皓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柳圣杰,想了一下,說道:“你約好沙貝兒的時候叫我。”
柳圣杰看著冷天皓眨了眨眼睛,“我約她嗎?”
剛說完,柳圣杰看到冷天皓審視的目光,有一句話說的好,在領(lǐng)導(dǎo)面前不要問原因,只要照做就行。
柳圣杰趕忙低頭說道:“好,沒問題。”
“她確定去,你在通知我去。”
柳圣杰明白了,露出白白的八顆牙,原來,冷總是要安排偶遇和驚喜啊?
*
冷天皓驅(qū)車直接來到了沙貝兒門口,不怎么吸煙的他,只有在煩躁和為難的時候燃上一支,讓自己沉淀下來,思考,拿出最好的決定。
他瞟了一眼沙貝兒的窗戶,修長白素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煙灰,魅瞳迷幻。
隨后,像是有了主意,解開安全帶,從車上下來。
貝兒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覺,聽到有門鈴聲,才醒過來,迷迷糊糊的走到門口,打開門。
冷天皓看到沙貝兒的時候明顯的一怔,倒不是因?yàn)樾奶摚乾F(xiàn)在沙貝兒的樣子。
穿了松垮垮的睡衣,頭發(fā)就像一個鳥巢頂著,眼睛有些水腫,臉紅撲撲的,像極了蘋果,睡眼惺忪。
沙貝兒看到冷天皓的第一反應(yīng)是頭腦中一片空白,緊接著想起昨天自己做的‘好事’,再然后,變得尷尬了起來,扭捏的搓著手掌,“冷總怎么來了?”
說完,她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撓了撓頭發(fā),“我先洗漱。”
她開了門,讓冷天皓進(jìn)來,自己趕忙轉(zhuǎn)進(jìn)浴室。
一到浴室,她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自己蹲在冷天皓的面前,含上了他的那啥,卻被冷天皓一下子推開,頓時,心里的血液就像增加了加速器一樣,熱血往頭上涌。
她昨天的‘好事’真的做的有點(diǎn)過分了。
走到鏡子面前一看,先被自己嚇了一跳,把那水腫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原來是雙眼皮的大眼,一水腫,就看到眼皮上就像兩個銅鈴,把眼睛壓成了一條縫。
她在第一時間都沒有認(rèn)出這是自己。
真夠丟臉的。
一會,出去要怎么面對冷天皓?
說自己壓根就不記得昨天的事情?反正,她最會裝健忘。
給自己打氣后,貝兒才出去。
出門,冷天皓就把一條熱毛巾遞給沙貝兒,“用熱毛巾敷一下,很快就會消腫了。”
貝兒接過,是她上次給冷天皓的毛巾,后來洗了放在陽臺上。
她剛把毛巾捂住一只眼睛。
冷天皓怪異的眼神瞟了一眼貝兒,點(diǎn)著自己的頭,狐疑的問道:“這是你的新發(fā)型,爆炸頭?”
貝兒一頓,想起來了,她只顧著想借口,忘記了梳頭,撓了下頭,假裝鎮(zhèn)定的轉(zhuǎn)移話題道:“冷總找我有事嗎?”
問完,貝兒有些緊張,真怕冷天皓是來刺激她或者質(zhì)問她的,不自覺的,手掌漸漸收緊。
冷天皓搖了搖手上的資料,輕描淡寫的說道:“去考察幾個區(qū)域,剛好經(jīng)過。”
貝兒看著冷天皓像是忘記了昨天的樣子,心里有些怪異的感覺,說不出的苦澀。
如果,今天冷天皓是來刺激她的,她或許會難受,會生氣,但也好順便臭罵他一頓。
罵他不懂憐香惜玉也行,罵他多管閑事也可以,索性鬧翻了,一刀把心里的亂麻都扯斷。
但是,他刻意的繞過了這個話題。
這比刺激她還過分,沒有什么比淡淡然和無所謂更傷人的了。說明她對他來說,壓根就不是一回事。
貝兒反而失落更多。
“昨天對不起。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非//禮,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還有謝謝你。”這話一說,貝兒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了,就像是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后跳進(jìn)去,還等著被埋。
有時候,貝兒覺得自己還挺犯賤的。哪壺不提提哪壺。
可是,不把這個說出來,她的心里堵得慌。
“回來遇到了非/禮?你不是和李佳琪一起走的嗎?”冷天皓抓住了這個重點(diǎn)。
貝兒朝著冷天皓眨巴了幾下眼睛。
果然,男人和女人思考的問題是不同的,女人喜歡拋出一個問題或者一件事情,看男人的反應(yīng)或者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然后自己在心里評估。
而,男人,注意的是表面上的東西。也不會深究里面的深沉涵義,所以說,男人很多都是呆頭鵝,就是呆在這里了。
貝兒拿下捂著眼睛的毛巾。
她覺得自己都挺滑稽的,明明知道冷天皓對她沒什么多余的想法,她還在旁敲側(cè)擊,想知道有沒有一些多余的東西。
貝兒低頭苦笑了一下,“可能是我昨天真的背運(yùn),弄堂里的路燈壞了,還碰到了便//態(tài)。”
冷天皓看到沙貝兒苦笑的樣子,心里不禁產(chǎn)生憐惜,想要把她抱在懷中,可是,又怕會嚇到她,收回了手,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吃飯沒?”
貝兒沒有吃,可是,她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如何和冷天皓相處,他明顯不在意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她卻在意的。
貝兒的目光緩緩的落到了他的脖子上面,看著上面的痕跡,心里一陣糾結(jié)。
“冷天皓,你對我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嗎?”貝兒問出口,攥緊了手掌,她他媽的又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