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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順手又把咖啡扔進了垃圾桶后,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雙手環胸,低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在眼瞼下方留下了剪影。
安玨拉斜睨了一眼沙貝兒,意有所指的說道。“聽警察說,楚墨廖為了你,連命都不要,這個男人對你挺好的。恧”
貝兒眼眸微抬,看著前方。
車燈,照亮的不過是眼前一小段的距離,再往前呢?潛伏在黑暗中的到底是什么,她選擇的路,到底又對不對?
如果有人問沙貝兒,楚墨廖對你好不好?
憑心而論,是很好的。
那天她沖出馬路,差點出車禍,楚墨廖推開了她,站在她的位置上,要不是冷天皓,他肯定會被撞死。
就像今天,他知道她被綁架了,明明是分手的關系,他義無反顧的來了,還為了她,差點被打死。
貝兒曾經問過自己,自己是不是值得楚墨廖那么做!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有多少愛,是情比金堅,比命都重要溲?
還是,因為心有不甘,所以放不下。
貝兒煩躁的打開了窗戶,晚風吹進來,吹亂了她的發絲,吹亂了她的思緒,吹皺了一池春/水。
“如果,我說,他外面還有其他女人,你還會不會覺得,他對我挺好的?”貝兒突然問道,眼神漠然的看著前方,漆黑一片。
安玨拉詫異的扭頭看向沙貝兒,“不可能吧!如果那樣,他為什么為了你可以命都不要。”
安玨拉又一想,眸中一道異樣的光彩,其實吧,她是希望沙貝兒和楚墨廖在一起的,冷天皓也能夠死心,她還是有機會的。
所以,偏袒的說道:“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我爹地外面也有女人,不過是逢場作戲,男人應酬很正常。心在你身上就行。”
就算和那些女人滾床單,也正常嗎?
貝兒微微的扯了扯嘴角。
腦子里閃過秦芊芊,藍沁媚,桑雪的樣子。
當包/養/情/婦成了上流社會時尚,刺激生活成了富豪們追求的樂趣,她還在堅守著那份平淡干凈的愛情,是不是有些可笑。
所以,她不想回去那種患得患失,又猜忌難受的日子。
愛情,對她,太殤。
寧愿抽掉那根肋骨,變得無堅不摧。
*
回到酒店里,貝兒收到了一條短信,是陌生號碼的,短信上寫了楚墨廖住院的地址,床號。病情。
小腿骨裂!
看到這四個字,貝兒的心又疼了一下。
她確實不想欠楚墨廖,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又欠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還要繼續糾纏不清。
想到這里,貝兒有些煩躁,她真希望,刀疤男手上的椅子能夠朝著她砸下去,就算半死不活也沒有關系,至少可以不內疚不虧欠不感動。
貝兒看著身上的衣服,她對冷天皓呢?
好像也欠的越來越多,因為冷天皓不要求回報,她就能夠理所當然的承受嗎?
貝兒走進浴室中,站在水龍頭下,溫良的熱水從頭頂沖下來。
正當她洗了澡從浴室出來,門鈴響起來。
貝兒去開門。
布魯斯站在門口,咧開八顆牙齒,看起來心情很好。
因為有些晚了,貝兒并不想他進來。所以手撐在門上,沒放開。
“我哥說你可能晚飯沒吃,特意給你買了宵夜。幸好你還沒有睡著。”布魯斯一溜煙的從她手臂下面鉆進來。
笑嘻嘻的把手中的飯盒平鋪在桌上。
貝兒沒有辦法,轉身。
看布魯斯弄的弄得亂七八糟。
“我來吧。”沙貝兒上前打開飯盒,是意大利面,牛肉和培根和雞排。
布魯斯坐在沙貝兒的床上,興致勃勃的晃悠著腿看著沙貝兒的背影說道:“知道不,今天賭的可真過癮,那個約翰,沈的侄子欠了我們一千萬歐元。”
“大難必死必有后福,運氣吧。”貝兒對賭博沒有多大興趣,把叉子遞給布魯斯,“要吃嗎?”
布魯斯搖了搖手,“剛才我和我哥在外面吃過了。其實,”布魯斯坐起來,崇拜的說道:“不是運氣,是我哥的運籌帷幄。”
“他出老千?”貝兒狐疑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哥對數字過目不忘,邏輯推理很強,還有,他懂得心理戰術,這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就打了幾盤,就全勝而歸。”
“呵呵。”貝兒沒有反駁,扒了幾口意大利面。
“不過,最后我們沒有要那個錢,換了一個內幕。”布魯斯晃悠著腿說道。
“嗯?”貝兒起身,去倒水。
“原來菲亞特早就跟楚氏簽了動力設備的協議。”
貝兒手上一顫,回頭訝異的看布魯斯。
“華盛的動力設備
出現了嚴重的事故。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哥的公司是做IT的,跟設備本身沒有太多的關系,相信我哥,肯定能馬到成功。”
布魯斯笑嘻嘻的說道,又補充了一句,“對了,這個內幕你誰都不要說。”
貝兒點了點頭后,冷淡的轉過身,繼續倒水。
商業這東西,她不過是初出茅廬,懂得不多。
但是她總覺得可能還會有一個更大的陰謀。
貝兒倒了兩杯水后,一杯放在桌子旁邊,一杯遞給布魯斯。
她坐下來繼續吃飯。
布魯斯突然探過腦袋,露出純真一笑,問道:“姐,你覺得是我帥還是我哥帥?”
“你哥。”貝兒誠懇的回答。
“那是我哥有魅力還是我?”
貝兒斜睨了一眼布魯斯,美瞳很平淡,說道:“你哥。”
布魯斯扯了扯嘴角,笑容很僵硬,“我沒那么差勁吧。”
“是你要問我的。你問別人試試,或許有不同答案。”貝兒寬慰道。
“今天我問了安玨拉,她的答案給你一樣。”布魯斯略微失落的搖著頭嘆息。
那模樣有點可笑,像是要糖的孩子,貝兒嗤笑了一聲,“你問錯人了。”
“安玨拉是因為喜歡我哥,所以,才會用有色的眼睛看待這個問題,你是因為什么?”布魯斯試探性的問道。
沙貝兒一頓,瞬間就恢復了正常,揶揄的說道:“因為他是我的老板。”
“呵呵,也對。”布魯斯躺在她床上,晃悠著大腳掌,優哉游哉,像是在回憶的說道:“小的時候,喜歡他的女孩就比喜歡我的女孩多。長大了,喜歡他的女孩依舊比喜歡我的多。不過,現在我的女粉絲比他的多。”
布魯斯看著沙貝兒的側臉,她好像沒什么反應。
他起身繼續說道:“其實我哥對他喜歡的女孩挺好的。”
沙貝兒一頓,腦子也就這么一抽,問道:“那對他不喜歡的女孩子呢?”
“不喜歡的嗎?”說道這個,布魯斯顯得有些興奮,坐起來,把貝兒的枕頭抱在懷里,像是個大男孩般,說道:“我記得以前有一個女孩攔住我哥,說喜歡他,你猜我哥怎么說?”
“嗯?”貝兒波瀾不驚。
“我哥說,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跟胸肌和我差不多大的女人交往。”布魯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沙貝兒扯了扯嘴角,像是那個腹黑的男人會說的話。
“還有,過了幾天后,一個波濤洶涌的女人攔住我哥的面前,你猜我哥又說什么?”
“說什么?”貝兒回頭問道,也有了些興趣。
“他說,不好意思,麻煩你的智商從你胸口往上移點。又過了一陣,終于一個身材很正常的女人攔住我哥……”
貝兒看著他繪聲繪色的樣子,瞇起了眼眸,“你說真的還是杜撰的?”
布魯斯隱含著笑意,“真的,不過中間還有很多女孩,不是太經典,我就跳了。”
“呵呵。”那個男人,還真是招蜂引蝶,“他說什么?”貝兒主動問道。
“他說,我不是不喜歡你的身材,我是壓根不喜歡你這個人而已。哈哈,然后,有一段時間校園里流傳,我哥是同性戀。”布魯斯笑的捂住了肚子。“結果,真的不久后,有個男人跟我哥表白了。”布魯斯沒有說出來,自己就先笑的前仰后反翻,“你猜,我哥……說了什么?”
貝兒看著他笑得臉都紅了。
“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
“你先猜,我先緩緩。”布魯斯笑瞇瞇的看著沙貝兒。
“我取向正常?”沙貝兒挑眉猜道。
“再猜?”
一個男人和女人最大差別的答案閃過貝兒的腦際,因為太邪惡,她沒好意思說出來,搖了搖頭。
“我哥說,你能給我生孩子嗎?哈哈哈,你說,我哥怎么那么壞得。”布魯斯又捂著肚子滾在床上,笑起來。
貝兒也扯了扯嘴角,想到冷天皓那慵懶的表情,心里又暖暖的,那個腹黑的男人,確實讓人又愛又恨。
“對了,我記得他說,他交過三個女朋友,你知道不?”貝兒隨口問道,其實,也不算隨口,她確實想知道而已。
“知道。”布魯斯起身,叉了一個雞排,咬了一口,瞇起眼睛回憶道:“那個更搞笑,其中一個,我記得在我哥大二的暑假,他高中時候的女朋友結婚后,他參加了一個北極絕地求生的冒險團,在團里遇到了一個女孩,也是你們中國的。過了一陣,這個女孩拿著孕檢報告來找我哥,說她懷孕了。我哥說,我跟你壓根沒做,你怎么懷孕的?當時那個女孩的臉一陣黑一陣紅。”
貝兒把牛肉和培根推到布魯斯面前,想起冷天皓說的,他也沒有做過。
不過,男人的話多少可以當真?
貝兒扯了扯嘴角,狐疑的問
道:“女孩做沒做,不知道嗎?”
布魯斯配合的叉了一塊培根,嘴里塞滿了說道:“那是因為有一天,女孩喝醉了,我哥就帶她住了酒店,她吐的到處都是,我哥叫酒店服務人員給她洗了澡。然后,第二天,女孩以為發生了什么。還有更搞笑的,那個女孩硬要賴定我哥,還找了家人來鬧,我哥只說了一句,那個女孩就灰溜溜的走了。”
“說他結扎了?還是?”貝兒又想起冷天皓對密兒說的話,那個男人,一句話,絕對可以噎死別人。
貝兒沒說,而是催促道:“到底說了什么?”
布魯斯看著貝兒的樣子,嬉笑道:“你對我哥的事情很感興趣?”
“八婆是女人的天性。”貝兒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快說啦。”
“我不要喝純開水,我要喝咖啡。”布魯斯把水杯放在桌上,嬉笑的要挾道。
“等下。”貝兒轉身去煮咖啡。
布魯斯看著貝兒的背影說道:“他說,行,生下來吧,朋友一場,我幫你肚子里的孩子找爸爸。現在DNA親子鑒定很容易做。”
貝兒再次揚了揚嘴角。她能想象的出冷天皓那腹黑的樣子,波瀾不驚,看起來桀驁不遜,玩世不恭,滿不在乎,輕描淡寫一句,卻總能說中要點。
“還有一個呢?”貝兒倒入咖啡,頓了頓,問道:“他們為什么分手?”
“第三個故事讓我哥親口告訴你,那個故事是所有故事里最動聽的一個了。”
貝兒把咖啡遞給布魯斯,“小心燙。”
布魯斯接過,“謝謝姐。”
咖啡確實很燙,布魯斯又順手把咖啡放到桌上,思考了一下問道:“對了,姐,你和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
“什么那個男人?”貝兒假裝聽不懂的說道,隨即,不給布魯斯說話的機會,緊接著說道:“真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布魯斯瞟了一眼咖啡,“剛給我倒了咖啡,就趕我走啊,呵呵,我喝完咖啡就走。”
布魯斯死皮懶臉的說道。
“你覺得我哥跟那個男人哪個帥,哪個更有魅力?”
貝兒一頓,腦子里閃過冷天皓和楚墨廖的影子,要說誰帥,誰有魅力,她說不出來。
“不知道,你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對了,你哥呢?你來這么久都沒有看到他。”貝兒適當的轉移話題。
“我哥嗎?去醫院了。”
“醫院?他怎么了?”貝兒立馬擔憂的問道。
“好像受寒了,有些感冒和發燒,我哥叫我不要告訴你的,你就當不知道,他現在估計在掛水。”
貝兒沉默了,心里洋溢著別樣的感覺,溫暖的,心酸的還有感動的,想起在冰窟里的一切,要不是冷天皓,她早就死了。
“你知不知道……”在哪個醫院?
貝兒還沒有問出來,她的手機響起來。
還是那個陌生號碼,貝兒猶豫了好久,頭腦里閃過楚墨廖握住刀鋒的畫面,還有被打的跪地的場景,無意識的接聽了。
“沙貝兒小姐,我是凱文。楚少小腿骨裂,但是,他說見不到你就不去手術室,醫生說,他這個要越早接越好,越拖越危險。請你過來一趟好嗎,車子就在你酒店的樓下。”凱文著急的說道。
沙貝兒吐了一口氣,楚墨廖的逼迫總是讓她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把手機給楚墨廖,我想跟他說話。”
凱文把手機給了病床上的楚墨廖。楚墨廖冷漠的看了手機一眼,接過。
“你來是不來?”他的語氣很強硬,又像是壓抑著怒氣。
“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腳折了對你也沒好處。”
“反正你也無所謂了,我要它又有什么用!”楚墨廖冷聲說道,直接把手機給掛掉了。
《預告:“中午可能要幫忙。”
貝兒剛說完,他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下來,貝兒沒動,算是默許。
他也不著急離開,突然地舉起手機,切換到快速照相鍵,就對著現在這個畫面拍了下來。
貝兒一驚,意識到他做了什么,趕忙去搶,“不行啊,你快刪了。”
冷天皓把手機放在身后,把臉探了過去,“親一下,我就刪。”
貝兒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蛋,想要在他臉上親一下就算了,就當是見面禮就行了。
當貝兒剛想快速的吻上去然后撤離的時候,冷天皓比她更快的移動了位置,讓她準確的吻到了他的唇上。
貝兒剛往后推,他壓住了她的后腦勺,閉上了眼睛,加深了這個吻。
冷天皓閉眼的那個動作就像在貝兒的平靜的心中投下了一塊石頭,心猛的被撞擊了一下,蕩漾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明知道這樣會沉輪,她的腦子里卻一片空白,微微張開了嘴唇,允許他的進入。
他的氣息就像
是陽光下青草被曬出來的味道,給身體血液充足的氧氣,所以會熱血沸騰。
會覺得靜止接受滿足不了身體深處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