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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看著冷天皓和安玨拉有說有笑的走出來,兩個人各牽了一匹馬。
安玨拉的是一匹棕色的小馬,雖然嬌小,但是腿上的肌肉不錯,這種馬耐力可能不好,但是卻是短跑健將。
冷天皓選的馬是白色的成年雄性馬匹,很壯實。
貝兒看到沒有牽她的,心中松了一口氣,主動上前。
“你先上?!崩涮祓╅e散的說道,瞟了一眼馬鞍。
貝兒錯愕的睜大眼睛,嗤笑一聲,卻有點像是哭,“冷總?這匹馬是給我的?溲”
冷天皓扶著馬的鬃毛,安撫著馬的情緒,惺忪的斜睨著沙貝兒,“糾正兩點,一,你喊錯稱呼了,二,這匹馬不是給你的,是我們兩個一起騎的?!?br/>
“一起?不用了吧?冷總,我要不看著,給你們端茶送水?!必悆郝冻黾傩Γ氨WC做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女朋友?!?br/>
“不想一起騎,那你一個人騎吧。”冷天皓不由分說的把沙貝兒抱到馬背上。
貝兒一陣尖叫。
馬好像也收到了些驚嚇,不受控制的走動著。
“啊,冷天皓?!必悆黑s緊抓緊馬鞍,“你抓緊了繩,不要讓它走?!?br/>
馬每走一步,貝兒都覺得自己的屁股被顛起來,像是要摔下來一樣。
“你不是要一個人騎嗎?我放手了啊,你抓緊了馬鞍,雙腿夾緊它的身子,千萬不要抽它,不然它會跑起來,要停下來的時候,就拉緊繩子,但是千萬不要拉的太緊,它受驚了可會跳起來的,你摔下來不要緊,就怕它踢你?!?br/>
“別說了?!必悆汉ε碌幕仡^看冷天皓,看到他一臉邪魅的笑意。手里晃動著鞭子,以冷天皓愛捉弄人的性格,貝兒真怕他一鞭子打在馬屁股上,那她就玩完了。
“冷總,能讓我下來嗎????”貝兒柔聲說道,扯著虛弱的笑容,真怕把他激怒了,他一鞭子打下去。
冷天皓邪笑著,眸中閃爍著精良的光澤,“好好喊?!?br/>
“kingstye.”貝兒柔聲喊道,幾分嬌嗲,幾分畏懼,幾分懇求。
冷天皓挑了挑眉頭,眸光飄渺,好像不滿意這個答案?!澳闶遣皇峭浟宋覄偛耪f的?!?br/>
“天皓。”貝兒看著他送來纜繩,看起來要揮起鞭子的樣子,心里一急,“老公?!?br/>
莫名的,這個稱呼閃過她的腦際,從她的嘴里喊出來,居然一點都沒有違和感。
聽到那聲混合著焦慮和柔綿的‘老公’,冷天皓笑了,魅瞳中流淌著的流光溢彩瀲滟無雙,把這個邪魅的男人襯托的越發的妖冶,似乎沒有聽夠,假裝沒聽到的說道:“什么?”
貝兒煩躁的瞪向冷天皓,抓緊了馬鞍,恨得牙癢癢的,這個男人故意戲弄她的。
她索性咬著唇,不再求救,倔強的別過臉。
倏爾,冷天皓一個跨身,干凈利落的翻身到了馬上,緊靠著她的后背。
貝兒聽到他的笑聲,回頭仰望他,幾分惱火,“冷總,耍我好玩嗎?”
他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子,絲毫不理會她的怒氣,調侃道:“生氣啦?要不要我叫你一聲老婆還給你。”
貝兒一愣,嘆了一口氣,跟冷天皓生氣就是自己找虐,她索性別過臉,不再理會他。
“kingstye,比一場如何,看誰先跑完十圈?!卑搏k拉騎馬過來,瞟了一眼貝兒,還是充滿了敵意,挑釁的說道:“誰輸了,誰就要喝十瓶啤酒?!?br/>
冷天皓正想回答,貝兒趕忙說道:“你們賭,我下來做評判。”
“呵?!?br/>
貝兒聽到冷天皓這聲否定的笑聲,心里一沉,回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咬著嘴唇。
冷天皓笑了,笑的很開懷,她每次這個表情的時侯就是有求于他的時候。
“比不比?”安玨拉等的不耐煩的說道。
“當然。”冷天皓說這話的時候,貝兒心里一沉,眼眸沉了下去,緊接著又想是說服了自己一樣,恢復了正常的鎮定。
語氣拗不過,讓自己心里堵得慌,不如,省點力氣,該來的總歸要來。
冷天皓看著她這個樣子又笑了,長臂拉著馬鞍,把沙貝兒護在懷中,笑著說道:“當然不比,你沒看到我女朋友不愿意嗎?我可是二十四孝男友。女友的話當然要聽咯。”
貝兒又是一陣詫異,沒想到冷天皓會聽她的,回頭瞟了他一眼,對上他邪魅的笑容。
那種笑容讓貝兒覺得怪怪的。
他今天一整天都乖乖的。
“切?!卑搏k拉忍不住白了冷天皓一眼,“都不能跟你好好玩耍了,我自己跑去。”說著,安玨拉拉過韁繩,再次的瞟了一眼冷天皓,那絕對是吃不到葡萄覺得葡萄酸的煩躁表情。
“駕?!彼莺莸爻榱艘幌埋R兒,飛跑出去。
冷天皓淺笑著,用腳輕輕的拍打著馬兒的腹部,馬兒開始慢悠悠的踱步。</
他牽著韁繩,把貝兒保護在懷中,風兒輕輕,吹動了她的發絲,撩過他的手臂,絲絲癢癢,像是波動了心里的某個琴弦,洗發水的清香味道縈繞在他的鼻尖,在炎熱的夏天,他居然有種清涼的感覺,感覺挺愜意。
貝兒似乎也被感染了這種異樣的氣氛,覺得不太自然,扭了扭,卻不小心摩擦了他的腹部。
冷天皓倒吸了一口氣,他可是好幾年沒有女人。
聽到他的倒吸聲,覺得更加尷尬,徑直了背脊,盡量離他遠一點。
然,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拂動了一下,聽著后面安玨拉奔跑過來的屁噠屁噠馬蹄聲,繚亂了她的心跳,但是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地上的倒影把他們兩個人的身影縮的很小,像是融入到了一起,合二為一。
安玨拉從后面的角度看他們,覺得像是一對相愛的情侶相互依靠,有種甜蜜的感覺圍繞在他們的身上,而她,。失戀了。
頓時,覺得不爽。
揮起長鞭,揮向冷天皓坐的那匹馬。
突然一下,鞭打的聲音帶著她的不爽響徹天空。
馬兒被打了一下,突然地狂奔起來。
貝兒一驚,跌破的很厲害,馬兒像是要把她甩下來一般。
“啊。”她尖叫著死死抓住馬鞍上面的扶手,臉色頓時嚇的慘白。臀部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飄到了半空中,連坐都坐不穩。
倏爾,冷天皓長臂摟住她的腰,身體下壓,前胸緊靠著她的后背,把她穩定在馬上,沉聲在她的耳邊說道,“盡量貼近馬鞍,重心往下?!?br/>
就那么一句,貝兒突然之間就安定下來,趕忙緊壓著馬鞍,穩住了,冷天皓才起身,慢慢的收緊韁繩,控制力道,防止馬突然騰起來。
冷天皓這么一個細小的動作讓貝兒心里有一種暖意。
他看起來桀驁不馴,慵懶傲慢,但,細節處,總是讓人安心,仿佛跟著他,就不會有危險。
二分鐘后,馬開始由快跑到慢跑到踱步。
貝兒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才發現他的手掌一直摟著她,灼熱的手掌溫度在她的肌膚上如同煙蒂一眼,讓她覺得有些排斥這種一樣的感覺。
貝兒扭捏了一下,“冷總,你有沒有覺得有點熱?!?br/>
她示意他松開摟著她的手。
卻聽到他意味深長的笑聲,“我以為熱的只有我而已,要不喝點什么?”
*
遮陽傘下面
貝兒之前覺得冷天皓不對勁,現在細細想來不對勁的可能是她。
比如,她看到冷天皓會像動物一樣防備。
比如,感覺到他的靠近,她全身的毫毛會警惕性的豎起來。
再比如,她的耳邊會時不時的出現幻聽,老是聽見他的笑聲,這么低垂著腦袋坐著,頭腦里卻閃現冷天皓那張邪魅張揚的臉。
這種感覺,她并不陌生,是接近于喜歡。
想到喜歡一詞,貝兒全身的一顫,背脊有種深深地涼意。
她千萬不能夠喜歡冷天皓,冷天皓心中有一個沈利蘭,她要是喜歡他,不就是自己找虐嗎?
看到他這么決絕的對待安玨拉,想到被他這樣對待,貝兒就覺得膽寒。
趁這只是短暫的迷戀,還沒有變成喜歡之前,她要提早回頭是岸。
冷天皓看貝兒咬著吸管,臉一會紅,一會白,一會又青的樣子,握住她的手,擔憂的問道:“你是不是受驚了?現在還怕嗎?”
貝兒瞟了一眼他握著她手的修長手指,他的手指很漂亮,骨骼分明,素白整潔,不知道他會不會彈鋼琴,這樣好看的手抬起鋼琴一定很好吧。
倏爾,心里又一顫。
她是不是想多了,目光移到冷天皓的臉上,看著他擔憂的眼神,抽出自己的手,假裝成漫不經心的回復道:“我怎么可能受驚,冷總,你真是想多了?!?br/>
“呵?!?br/>
又是那聽起來溫暖無害,但其實是篤定的否定,似乎對一切了然而且能夠掌控所有一般很自負的笑聲。
貝兒不禁心虛,又不想次次都居于下方,咬了咬嘴唇,目光閃過一絲異光,彎起了媚眼,扯笑道:“我發現冷總會的東西挺多?!?br/>
冷天皓打量著她,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狐貍的狡黠,沒有接話,知道下一個句,就是她設計的圈套,只是揚了揚眉頭。
“上次我掉下水,也是冷總救得,冷總游泳游得那么好,不知道什么時候教教我?!必悆禾翎叺膶W他的模樣,挑了挑眉頭。
他就知道,她那種笑容里沒有好事。
“真想學?”他反問道,深邃的眸中蒙上了一層令人看不懂的色彩。
貝兒神氣活現的點頭,得意洋洋的握著手里的檸檬冰茶吸了一口,挑釁般等待他的回答。
“如果是我女朋友要求的,我也只能舍命陪她,她的任
何要求,我都不會拒絕,如果只是助理,呵,抱歉,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一個將來是別人老婆的女人?!?br/>
看著他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貝兒放下手中的檸檬冰茶,狐疑的看著冷天皓,他好像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的化解任何難題,不禁有些氣餒,“冷總,你從小到大到底有沒有輸過?”
冷天皓認真的沉思了一會,魅瞳惺忪,又有些迷幻,緩緩的看向她,漸漸的又變得認真,問道:“你想我輸?”
他那表情,似乎在說,如果你想要我輸,我就輸。
這種感覺,又無由的讓貝兒感覺到心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口干舌燥,想用喝水緩解現在的尷尬,伸手去拿檸檬冰茶。
冷天皓更快一步的,拿起她的檸檬冰茶,含著她咬過的吸管,吸了幾口。
貝兒怔了一下,盯著他手中的檸檬冰茶說道:“冷總,你喝的是我的?!?br/>
冷天皓松開口,放下檸檬冰茶,毫無所謂的回答道:“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檸檬味道的跟我芒果口味的有什么區別?”
他不留痕跡的撩過自己的芒果冰茶遞到她的面前,“要不要嘗嘗我的?”
貝兒看著他那半杯芒果冰茶,他喝過的,她才不要。
她瞟了他一眼,“你還是自己喝吧?!?br/>
低頭,含上了自己檸檬冰茶中的吸管,喝了一口,喉嚨口一涼,整個腦子刷的一下,突然地想起,她的檸檬冰茶他也喝過了。
頓時,臉緋紅,很煩躁的把檸檬冰茶放在一旁。
冷天皓看她喝了檸檬冰茶,愉悅的揚起了嘴角,吸了一口他手中的芒果冰茶,有些得意般說道:“發現還是芒果冰茶好喝一點,你要不要喝?”
他再次的把手中的芒果冰茶遞給沙貝兒。
沙貝兒覺得冷天皓就是故意的,上次礦泉水的事情,他肯定銘記于心,想著隨時報復她一下。
現在,他終于得逞了。
她看安玨拉握著西瓜味道的冰茶過來,她才不想再跟他演情侶。
那種感覺,容易讓她迷失了自己。
而且,會變成一種習慣,成自然。
比如,她第一次喝他喝過的水杯,她覺得特別難受。再后來,他喝她的礦泉水,她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也沒難受,可是,剛才他喝她的檸檬冰水的時候,她居然也就是無所謂的態度了。
“我去下洗手間?!必悆悍畔聶幟时枵f道,不由分說的往洗手間走去。
“冷總?!卑搏k拉學著沙貝兒的叫法,漫步走到冷天皓面前,把手中的西瓜冰茶遞到他的面前,揶揄道:“我的是西瓜味道的,跟你們的都不一樣,你要不要嘗嘗,更好喝哦?!?br/>
“滾?!崩涮祓┹p飄飄的說了一個字,壓根把她忽視的看向沙貝兒消失的方向。
安玨拉只能狠狠地瞪著他,后來發現自己的目光瞪得都多余,他壓根不看她一眼。
干脆湊著腦袋去喝冷天皓手中的茶,還沒有碰到,額頭就輕而易舉的被冷天皓推開。
貝兒到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潑著冷水,又像想到什么一樣,歪著腦袋喝了一口水,咕嚕咕嚕的漱口,再吐掉。
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再這么下去,貝兒真怕,以后對他的吻都沒有招架之力了。
演戲真的是一種很危險的事情。
怪不得,老看到娛樂報告說,誰誰誰和誰誰誰一起演了電視劇后假戲真做。
貝兒煩躁的再次用冷水潑了潑臉,看著鏡中被水打濕的自己,頭發上帶有了水光。
本來是清晰的臉,然,眸中有種灰蒙蒙的迷茫。
“沙貝兒,你清醒一點,冷天皓不可能會喜歡你,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現在的你,根本沒資格談戀愛,心如止水,啊?”
最后的那聲‘?。 墙o自己強調的。
貝兒嘆了一口氣,眸色漸漸散去了霧蒙,確定的舉起拳頭,“加油?!?br/>
貝兒出去的時候,發現安玨拉和冷天皓之間的氣氛特別的怪異。
《諾諾有話說:哈哈哈,下面冷天皓會做什么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