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貓貓就帶了一大票妹紙過來,在我們面前一字排開讓我們挑選。
我想著來查李香玉的事,也沒心思選妹紙,就隨便點了一個長發披肩長相很清純的妹紙,有點鄰家小妹妹的感覺。
反倒是三戒和尚,也不知道他到底怕不怕佛祖,樂的跟哈士奇似的,還一次選了兩個,一個大長腿,一個大胸肌,左擁右抱的。
然后我們幾個人就喝了起來,這些妹紙混跡這些場所,早就練了一身本事,喝酒的時候,一個個嬌滴滴的叫著哥哥,還不時的往我們身上蹭。
王大錘和三戒和尚儼然就是一副老司機秋名山飆車的架勢,對身邊的姑娘一點也不含糊,咸豬手跟無影手似的肆意游弋。
我本來就沒來過這種場合,渾身不自在的,身邊的清純妹紙好幾次想往我身上靠,都被我躲了過去,整的這妹紙以為我不好這口,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最后見我實在不上鉤,這清純妹紙轉身就趴到了王大錘的懷里,嬌滴滴的叫起了哥哥。
倒不是我不愿意占這些姑娘的便宜,實在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腦子里總是浮現周小青玉漱和白靈兒她們的樣子。
音樂、燈光、酒精,麻醉了人的神經,我們一群人肆意喝著大酒,王大錘和三戒和尚似乎早就忘乎所以了。
而我也沒著急,調查李香玉的事壓根急不得,要是真容易了的話,估計警方那邊早就查出來了。
喝到最后,我們面前的桌上擺了一大堆酒瓶子,王大錘和三戒和尚醉的跟死豬似的,咿咿呀呀的還在摸那些女孩。
而那些女孩也醉的不輕,一個個滿臉酡紅,醉眼朦朧。
在場也就我最清醒了。
而此時凱撒皇宮里的氣氛也是越來越熱鬧,音樂也更加勁爆,燈光閃爍的刺眼。
我見情況差不多了,拿起酒瓶子就往酒杯里倒,然后舉起酒杯,笑道:“各位美女,繼續喝呀。”
可這些女孩都醉的不輕,壓根沒人理我,整的我一陣尷尬。
就在這時,斜刺里一個人影忽然踉蹌著撲進我的懷里,嬌滴滴的喊道:“哥哥,我,我陪你。”
我被這女孩撲了一個踉蹌,摟著她摔在了沙發上,仔細一看,是貓貓。
此時貓貓滿臉醉紅,眼睛迷離的趴在我懷里,整個人都緊貼在我身上,香氣逼人,一陣柔軟,整的我腦子一陣發蒙。
“哥哥,我陪你喝酒,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哈。”貓貓嬌笑著豎起右手食指輕輕點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脫口而出:“什么條件?”
貓貓笑著把紅唇貼在我耳邊,輕吐熱氣:“我現在陪你喝酒,等下你得陪我開房。”
臥槽尼瑪!
當老子什么人啊?
來這花錢嗨皮,臨了了還讓老子賣身?
可轉念想起李香玉的事,我咬了咬牙,道:“可以呀。”然后故作老司機的樣子,貼在她耳邊笑道:“不過我很厲害喲,你受不受得了?”
“哎呀,討厭啦。”貓貓羞澀一笑,舉起酒杯遞到我嘴唇邊:“必須罰你喝一杯。”
我也沒拒絕,仰頭就喝了下去,既然貓貓自己送上門了,那今晚這線索就得從她身上開始摸了!
我和貓貓一起喝著酒,也不知道這妞到底幾個意思,喝起酒的時候整個就一副不要命的架勢,我一杯她一杯的干著。
很快,她就依偎在我懷里,宛若小貓一樣,不斷地在我懷里扭動著。
我見情況差不多了,放下酒杯,貼在她耳邊問道:“貓貓,你認識李香玉嗎?”
“丫丫嗎?”貓貓笑道:“我知道呀,我和她是好朋友。”
我登時激動起來,運氣好到爆啊!
我急忙問:“那你知道丫丫現在在哪嗎?”
話音剛落,貓貓忽然眼神閃爍了一下,緊跟著嬌笑著對我撒起了嬌:“哎呀哥哥,你不是說好陪我睡的嗎?”
我皺了皺眉,貓貓肯定知道什么,她的神情不對勁!
我追問道:“貓貓,你告訴我丫丫的下落,我給你十萬塊。”
話音剛落,懷里的貓貓忽然腦袋一歪,嘴里呢喃著就躺在我懷里,睡了過去。
有問題!
我當時心里就打起了鼓,這貓貓肯定知道些什么!
不過她為什么不愿意說出來?
猶豫了一下,我把貓貓放在沙發上,起身去買了單,然后一手一個架著王大錘和三戒和尚就往外走。
王大錘這王八蛋醉的跟二狗子似的,一邊走一邊還嚷嚷著大喊要打十個。
好不容易架著他倆走出了凱撒皇宮,他倆被風一吹,登時酒勁就上來了,跑到綠化帶邊上嗷嗷吐了起來。
好不容易吐干凈了,他倆的醉意也減輕了一些,三戒和尚低聲問:“查出什么了嗎?”
我搖搖頭:“貓貓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不愿意說。”
“那現在怎么辦?”王大錘問。
“等!”我說,“等貓貓下班,等她一個人。”
說完,我就架著他倆往馬路對面走,蹲在了一條不太引人注意的小巷口,我掏出香煙點燃抽了起來。
一根煙還沒抽完呢,我忽然看到對面凱撒皇宮里走出來一個熟人,是貓貓!
我看了看時間,才十二點半,奇怪了,這時候應該是凱撒皇宮最熱鬧的時候,貓貓這時候離開是什么意思?
“跟著貓貓。”我掐掉煙頭帶著王大錘和三戒和尚跟了上去。
貓貓醉的不輕,也沒打車,踉蹌著在人行道上走著,手里還拎著個鼓鼓的皮包。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貓貓轉頭就走進了附近的一條街,我們三個急忙跟了上去,發現是一條非常偏僻的街,和凱撒皇宮那條街的熱鬧場景一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而貓貓就在我們前邊幾十米遠的地方,她又往前走了幾十米,就蹲在了地上,然后從皮包里拿出了一柱清香和一沓黃紙,點燃清香插在地上后,就開始燒起了黃紙。
夜色下,這一幕看得別提多詭異了。
我示意王大錘和三戒和尚靠上去,等走近后,我就聽到貓貓低聲呢喃著:“丫丫,你一路走好,做姐妹的唯一能為你做的也就是這些了,希望你下輩子投個好胎,別再攪進這深淵了。”
“你果然知道!”我眉頭一擰。
正燒紙錢的貓貓嚇得一聲尖叫,癱坐在地上,扭頭一看到是我們三個,登時臉色大變,忙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指了指地上燃燒著的紙錢:“那這些紙錢是燒給誰的?告訴我,李香玉呢?”
“她死了,她一個月前就死了。”貓貓驚恐地搖著頭,滿臉淚水:“別人都以為她離職了,可我知道她就是死了,別逼我了,我只知道這么多了。”
“你還要撒謊?”王大錘登時眼睛一瞪,“你剛才說的話明明就還知道些什么。”
我一把拽住了王大錘:“不問了,咱們回去。”
“啥玩意兒?”王大錘當即就愣住了。
我沒理他,徑直往之前的街道走,王大錘和三戒和尚很快就跟了上來,王大錘問:“貓貓明明知道的,干嘛不問?”
“說的太多,人就死了。”我咬了咬牙,“咱們回家問李香玉。”
王大錘臉色大變:“回家問死人?連李香玉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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