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衣服后,冤娥的神情一下子幽怨起來,淚眼朦朧的趴在了活雷公的背上,嬌軀顫抖著。
這場面,看著就跟她吃了多大的虧似的!
偏偏,這會堂里的光亮僅僅是走廊里的燈光照射&進來的,并不明亮,剛才冤娥撕扯衣服的時候還故意站在了活雷公的身后,在她的身后,還有一票龍騰的人給她擋著,即便那些蘇醒過來的大佬,也肯定沒看清她的衣服是什么時候撕扯下來的。
“嗚嗚……嗚嗚……”冤娥趴在活雷公的背上,隨著會堂里蘇醒的大佬增加,她的哭聲也大聲起來。
我瞪著對面的冤娥和活雷公,氣的腰子都快爆炸了,這尼瑪不帶這么玩的呀!
這時,王大錘跑到我身邊嘀咕了一句:“臥槽,這娘們受什么刺激了?”
我白了他一眼:“受屁的刺激,她是想給咱們褲襠里塞黃泥。”
“啥玩意兒?”王大錘愣怔住了,這時,玉老爺子拄著龍頭拐杖走了過來,拍了拍王大錘的肩膀:“江湖險惡,人心叵測,她是想讓所有的大佬同情她,陷害我們。”
“同情?”王大錘眼珠子一轉(zhuǎn),一步上前,伸手就開始扒自己的衣服:“你們讓讓,我把自己扒光了,也讓那些大佬同情我們。”
我急忙按住了他:“滾犢子,就你這樣,指望龍騰那邊誰重口味會強叉你?”
“強叉!臥槽!”王大錘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臉色大變:“那現(xiàn)在咋辦?”
我皺著眉,掃了一眼會堂里一個個站起來的蒙圈大佬,耳邊回響著冤娥越來越大聲的哭泣,咬牙道:“說理說不清,那就用拳頭!”
很快,所有昏迷的大佬全都蘇醒過來。
無一例外,所有的大佬們?nèi)纪浟藙偛虐l(fā)生的事情,一個個眼神直愣愣的。
會堂里,聲音嘈雜,冤娥的哭聲顯得格外刺耳。
忽然,一個聲音驚呼道:“冤總,你哭什么?”
來了!
我激靈了一下,皺眉看著對面的冤娥和活雷公,冤娥趴在活雷公的肩頭,吐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嫣然一笑,不給人半點反應(yīng)時間,她顫顫巍巍的走到人前,雙手死死地抓住胸前衣服,這演技,特娘的分分鐘得給她頒一座奧斯卡小金人了!
“各位,是陳風(fēng)。”冤娥忽然抬手指著我,“他,他剛剛用邪法讓你們昏迷過去,想打壓我們龍騰,沒成想我們龍騰奮力反抗,然后他,他就想把我……嗚嗚嗚……這可讓我怎么活呀。”
后邊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可一個衣衫凌亂的女人哭著說這樣的話,帶點腦子的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呀!
轟!
會堂里,近百號大佬同時一聲驚呼,全都憤怒地瞪著我,大聲罵了起來。
“無恥之徒,卑鄙小人!”
“當(dāng)年我就覺得這陳風(fēng)是個無恥下作之人,沒成想五年不見,如今更是變本加厲了。”
“商業(yè)斗爭不行,竟然用此等下作手段,竟然眾目睽睽下還想侮辱冤總,報警,報警抓了這混蛋!”
……
一個個大佬咆哮了起來,就跟踩在了正義紅線上,要一言一語把我噴死似的。
似乎覺得這些大佬噴的還不夠?qū)嵲冢驹诨罾坠睦钍酪贿@時候突然蹦跶了出來,聲嘶力竭對我咆哮道:“畜牲,侮辱我們冤總,你們玉家還是豪門企業(yè)嗎?你們玉家不配在涪城混了,給我們滾出玉家,簡直丟人!”
這話一出來,登時引起大佬中偏幫龍騰的一群人附和。
“對對對,當(dāng)年玉岳山執(zhí)掌玉家的時候,何其威風(fēng),何其正直,如今陳風(fēng)掌權(quán),簡直是污了我們的眼,滾出去,滾出涪城!”
“玉家和陳風(fēng)這樣的垃圾混在一起,也變成了垃圾,我們涪城上流,羞恥與你們?yōu)槲椤!?br/>
“男子漢大丈夫行事,竟然對婦孺行如此茍且齷蹉之事,混蛋,王八蛋……”
……
聽著這些話,我當(dāng)時氣得牙齒都癢起來了,而對面的冤娥聽到這么多人幫她,登時哭的也更嗨皮了。
我身旁的王大錘罵道:“麻痹的,這些大佬都不帶腦子的嗎?”
“不是沒帶腦子,是腦子被人洗過了。”我聳了聳肩,然后一步上前,抬起雙手作勢下壓,同時喊道:“麻煩各位都靜一靜。”
“靜個屁,我們憑什么聽你一個混蛋的?”一個大佬罵道。
我扭頭瞪了過去,怒喝道:“那你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給侮辱了?”
“該死!此人竟然還是龍陽之癖的GAY,辣眼睛,辣了我的眼睛啊!”人群中,又是一個大佬吼了起來。
登時,所有大佬鬧騰的越加厲害了,整個會堂都鬧哄哄的。
我皺著眉,意念一動,魔性力量化作漆黑幽光轟的席卷出去,磅礴的威壓瞬間鎮(zhèn)壓的所有大佬閉上了嘴。
開什么玩笑,老子連僵尸都壓得住,還壓不住這群大佬了?
見安靜下來,我盯著對面楚楚可憐的冤娥:“冤總,你一口一個我侮辱你,那證據(jù)呢?”
“證據(jù)?”話音剛落,站在活雷公身邊的李世一就大笑了起來,“冤總都成這樣了,還需要證據(jù)嗎?我們龍騰敢對冤總不敬?你們玉家以你為首,旁人還敢當(dāng)先?”
緊跟著,冤娥又抬頭緊咬著嘴唇怨憤地瞪著我:“陳風(fēng),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畜牲禽獸!”
“你倆的配合和演技不去拍電影真是白瞎了。”我笑著鼓起了掌,目光一凝,怒喝道:“你特么老黃瓜刷綠漆,真當(dāng)老子一二十多歲的人能看上你這根老黃瓜?”
轟!
會堂里,所有大佬同時一片驚呼,沒料到我會說這樣的話。
緊跟著,我就看到一些大佬露出了沉思之色,估計是反應(yīng)過來了。
“你……”冤娥臉色大變,指著我就要說話,我直接打斷:“怎么?我說錯了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就你這年紀(jì)估計也快到吸土的年紀(jì)了吧?想讓我侮辱你,特么簡直美得你!”
話音落,嘈雜的會堂也戛然死靜下來。
這些大佬雖然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可他們又不傻,二十歲的男的和四十歲的女的一對比,都知道有些玄乎。
雖說電視新聞上不乏出現(xiàn)一些重口味的,可到了我和他們這種層次,這么重口味的事情還很難干出來,畢竟……我們不缺年輕漂亮小姑娘!
“陳風(fēng),你在狡辯!”突然,李世一大罵起來:“我們冤總?cè)绱巳菝采聿模饶切┦畮讱q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更有韻味,你剛剛就是這么說的!”
我咧嘴笑了笑,盯著李世一:“記住咯,老黃瓜刷綠漆也終究是根老黃瓜!”
“你……”李世一被我一句話堵得渾身顫抖,張著嘴愣是沒法反駁。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李正道緩緩走到了活雷公身邊,抬頭笑看著我:“那你意圖暗害所有大佬又該怎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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