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把褲子塞進(jìn)被窩里,一陣鼓搗總算換好了。
從頭到尾,周小青這丫頭都坐在王大錘的床上,瞪圓了眼睛看著我,嘴上掛著淺笑,愣是把我看得毛毛的,我實在忍不住了,沖她說道:“大姐,你能別用一副色*狼的眼神看我行不?”
周小青笑了一下,表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小聲問我:“你昨晚那么快,是不是那不行啊?”
“開什么玩笑?”我頓時不淡定了,“昨晚那是因為我受傷了,身體虛,所以才這樣的,平時都是半個小時以上。”
“切……”周小青沖我翻了一個白眼,明顯不相信我。
我一巴掌拍在腦門上,麻痹的,這日子沒過了!
“得得得,說正事。”周小青總算開恩了,說話岔開了話題:“昨晚那個尸煞。”
我看了她一眼,說:“剛才我也想這事呢,不過被王大錘給打斷了,我記得你昨晚說那尸煞是有人操控的?”
“嗯,不然你以為那尸煞被你玄陰體給吸了煞氣,怎么會不死?”周小青點點頭。
“槽!”我忍不住罵了一句:“肯定是劉勝和那個童大師。”
其實這事只要仔細(xì)一分析就知道,我才踏進(jìn)陰陽界多久?
昨晚那尸煞明擺著是奔著我命來的,如果說現(xiàn)在我有仇人,又想弄死我的話,除了劉勝和童大師,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而且,那個童大師也確實有操控尸煞的實力。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周小青點點頭,臉色凝重起來:“不過那個童大師可不好對付。”
我點點頭,昨晚童大師吊打周小青的場面我又不是沒看過,二傻子才覺得他好對付呢,即便我掄著酒瓶子兩下把他拍暈了,可那也是偷襲得逞。
真要正面硬懟的話,估計我和周小青聯(lián)手,也不是對手。
“你想好怎么應(yīng)對了嗎?”周小青沖我問。
我茫然地?fù)u搖頭:“不知道呢,咱們要實力沒實力要勢力沒勢力的,這事麻煩了。”
說著,我癱在了床上,現(xiàn)在倒是有點想爺爺了,要是他在的話,估計能輕松解決這事,也不知道他這次到底出去干嘛了。
說是躲桃花債吧,也沒見到有老太太到家里來罵街。
“其實關(guān)鍵是怎么對付那個童大師,而且……”周小青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臉色陰沉。
“而且什么?”我沖她問道。
周小青搖搖頭:“算了,應(yīng)該不會吧。”
我疑惑的看著周小青,雖然她嘴上這么說,可她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這丫頭一定有事瞞著我。
不過我也沒問,這時,我感覺一陣尿急,就想著起床上廁所,可剛一動,就牽扯到我胸口和手臂上的傷,疼!
我一個勁的倒吸涼氣,噗通又倒在了床上。
“想上廁所?”周小青問我,我點點頭,隨后她一揮手,一股陰氣就包裹住了我,拉著我站了起來。
“我自己來吧。”我沖她說了一句,然后就朝廁所走去,可剛走了一步,我腳下一絆,砰的直挺挺地砸在了地上。
“痛死我了!”我慘叫了一聲,掙扎著爬了起來,感覺鼻子上濕乎乎的,一摸,丫的,竟然流鼻血了!
“你身子還虛,我?guī)湍惆伞!敝苄∏囡h到我身邊,攙扶著我朝廁所走去。
“你就在外邊,不許偷看。”我沖她叮囑了一句,然后進(jìn)了廁所,剛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脫褲子正要朝廁所坑挪呢,腳下一滑,一腦門對著廁所坑就扎了下去。
幸好我反應(yīng)快,一把抓住了洗手臺,可我一用力,貼著墻壁的洗手臺,轟隆就倒了下來,嘭的就砸在了我背上。
“啊!”我疼的慘叫起來,感覺背上的骨頭都快斷了。
這特娘也太衰了吧?
從下床到廁所,攏共幾步路,我特娘都能摔兩跤!
“你怎么又摔了?”周小青聽到動靜,飄進(jìn)廁所,扶著我站起來,接連摔了兩跤,我腦子也摔得暈暈乎乎的,本來傷就沒好,又被洗手臺砸了一下,現(xiàn)在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似得。
我左手拉著周小青,右手手下意識的想要按在洗手臺上借力,突然右手掌心一陣刺痛,疼的我“啊”的一聲慘叫,低頭一看,麻痹的,手心被碎掉的洗手臺尖角給劃破了!
“臥槽,要不要這么倒霉?”我破口大罵,哭死的心都有了,這特娘日子沒法過了。
話音剛落,周小青忽然蹲下來雙手捧住了我的臉,我驚了一下:“你要干嘛?”
周小青眉頭緊蹙,說:“你額頭被黑氣蓋住了。”
黑氣?
我急忙站起來,往墻上的鏡子一照,我勒個大乖乖,豈止是黑氣,特娘的簡直跟糊了一層鍋灰似得!
不止是額頭,我整張臉都被一團(tuán)黑氣籠罩著,那些剛才礦井里出來的挖煤工人夠黑吧?我特娘比他們黑一萬倍!
就這,不倒霉運(yùn)才怪呢!
“你昨天還是印堂發(fā)亮的,今天怎么突然變這樣了?”一旁的周小青疑惑道。
我也皺著眉頭,這運(yùn)勢變化高低起伏,其實就跟曲線走勢圖似得,有高點也有低谷,一個人從好運(yùn)到霉運(yùn),這中間是有一個時間過程的,或長或短,而且,運(yùn)氣好壞也和本人做的事情息息相關(guān)。
所謂行善積德,便是這樣來的。
可我從昨天到現(xiàn)在,也沒做什么缺德事,至于一整顆腦袋都黑了,衰到這種地步?
哪怕我在酒吧里扒了幾個女人的裙子算是缺德事,也不至于缺德到這種地步啊!
忽然,我腦子里閃過一道電光,扭頭看著周小青:“煞氣!”
“啊?”周小青愣了一下。
我回憶著《驚世書》上的內(nèi)容,急忙沖周小青解釋起來:“肯定是因為我吸了那尸煞的煞氣,所以我才會這么倒霉,我這好像是遭殃了。”
“不對啊,你爺爺不是說了你是玄陰體嗎?按理說,即便是尸煞的煞氣,你的身體也能夠吞噬的。”周小青皺眉說。
“話是沒錯,可如果是那個童大師搗鬼呢?”我擰著眉,這話倒不是我瞎說,昨晚那尸煞就是童大師操控的,而且以他的實力,如果搗鬼的話,估計也能辦到。
“那現(xiàn)在咋辦?”周小青說著就撲到了我懷里,忽閃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我:“要不我?guī)湍阄鰜戆桑俊?br/>
我汗毛子一下炸了起來,用力把她推開:“你想親我就直說。”
開玩笑呢,我體內(nèi)的煞氣要是真能被周小青這弱比給吸出來,那我玄陰體也太掉價了啊!
“切,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周小青白了我一眼。
我也沒理她,想了想,我急忙伸手摸褲子口袋里名片,丫的,好在這玩意兒沒扔,現(xiàn)在童大師都開始搞我了,以我和周小青的實力壓根搞不過他,只能請外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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