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新聞?”電話那頭,玉漱遲疑了一下,沉聲說:“陳風(fēng),這種大數(shù)額的財產(chǎn)轉(zhuǎn)讓還是越低調(diào)越好,踩李家還不至于用這手段的。”
玉樹是把我的意思給理解錯了,她提醒的也對,這種大數(shù)額的財產(chǎn)轉(zhuǎn)讓勢必會吸引一批好事者追根尋底,很容易節(jié)外生枝。
“我知道后果,但是我需要這一場記者招待會。”我也沒多解釋。
人的名,樹的影。
我真想在涪城這一片陰陽界立足成名,目前為止的這些,遠(yuǎn)遠(yuǎn)不夠,明天的財產(chǎn)轉(zhuǎn)讓,是一個能真正讓我立足揚名的契機。
只有真正的揚名了,那我的“生意”才會越來越多,“生意”多起來,才意味著我的陰德能積累的越快!
“那我?guī)湍銣?zhǔn)備。”玉漱沒多問,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躺在床上,玉漱的擔(dān)心我一開始也考慮過,大數(shù)額的財產(chǎn)轉(zhuǎn)讓,還是我這樣的土包子直接侵吞李家的所有財產(chǎn),這鬧起來,不說別的地方,至少整個涪城都會被炸開鍋。
但我也有把握壓下去,之前爺爺為了幫我碾壓李家找的那兩個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足夠了。
雖然我沒法知會他們,但是我敢保證,之前爺爺打過招呼,這么短的時間,那兩位大佬的注意力肯定還在我身上,我真搞出個大新聞,他們看在我爺爺?shù)拿孀由希矔臀覊合氯ァ?br/>
這么算起來,這場記者招待會,就只有利,沒有弊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過來。
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我把劉長歌叫了起來,洗漱后,就和劉長歌開著奧迪車直奔涪城。
剛才玉漱給我打了個電話,把招待會和財產(chǎn)轉(zhuǎn)讓的儀式都設(shè)在了九州大酒店。
九州大酒店是涪城的五星級酒店,光是這個地點,逼格就已經(jīng)夠了。
玉漱為了幫我搞大場面也是下了大本錢的,直接將整個九州大酒店給包下來了,不過這點錢,對玉漱家來說,也算不上錢。
九州大酒店門口人山人海,各種拿著相機攝像機的記者蜂擁進(jìn)酒店內(nèi),酒店內(nèi)的停車場已經(jīng)停滿了,幾乎全都是豪車,估計是玉岳山幫著把一些商界大佬給請過來了。
“你家媳婦兒為了幫你搞新聞,陣仗還真是挺大的。”劉長歌笑著打趣,隨便在停車場找了個地方停了車。
“劉哥,你別黑我了行不?我和玉漱真是清白的。”我無奈地聳了聳肩,看著四周的豪車,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過了今天,我陳風(fēng)的名頭,就能在涪城如驚雷炸響了。
“切……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認(rèn)為是清白的,人玉家人可不這么認(rèn)為,不然人家憑啥這么幫你?”劉長歌白了我一眼,下了車。
我愣了一下,滿滿的無奈,和玉漱展成這樣,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機會和她說清楚。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人家?guī)土宋疫@么多,要是我現(xiàn)在再去說清關(guān)系的話,總感覺像是過河拆橋似的。
想著,我下了車和劉長歌一起朝酒店里走,劉長歌拍了拍我肩膀:“你小子今天這一出玩的漂亮啊,過了今天,涪城就沒人不認(rèn)識你了。”
我笑了笑:“這不是跟你學(xué)的嗎?等下看我裝個大比。”
“啥?”劉長歌愣了一下。
我笑了笑,也沒解釋。
會堂是在酒店三樓,我和劉長歌到了的時候,會堂里人山人海,一個個全都是衣冠筆挺,滿面紅光,場面熱鬧的很。
在最前排,還有一片記者區(qū),幾百個長槍短炮架著對著臺上,烏泱泱的記者湊在一起調(diào)試著機器。
這時候,玉漱和玉岳山玉老爺子朝我走了過來。
“陳風(fēng),所有的都準(zhǔn)備好了。”說著,玉漱指了指記者區(qū),“隔壁幾個市的記者也全都請過來了。”
“多謝。”我笑著說,可沒曾想玉漱低著頭,有些害羞的說:“都是一家人了,謝什么啊?”
這尼瑪就尷尬了,剛才我和劉長歌還說這事呢。
一轉(zhuǎn)眼,又來了。
我愣在原地,也不知道怎么接玉漱這話,還是劉長歌幫忙打的圓場:“玉總,你也是舍得下本錢啊,今天這會,是把涪城所有的土豪全給請來的?”
玉岳山滿面紅光的看了我一眼,笑著說:“涪城只要資產(chǎn)過千萬的,全都一網(wǎng)打盡了。”
我一陣咂舌,能有這能量的,估計也就玉岳山了。
資產(chǎn)過千萬,放在平常人眼里,那已經(jīng)是土豪了,可和玉岳山比起來,簡直就是螻蟻和巨象的區(qū)別。
玉岳山一開口,那些土豪還不得屁顛屁顛跑過來結(jié)交啊?
我和玉漱玉岳山他們聊了一陣,時間很快就到了上午九點。
所有人都各自坐在了位置上,我和劉長歌玉岳山他們?nèi)甲诹说谝慌牛麄€第一排的人,幾乎都是上次出現(xiàn)在李家晚宴上的大佬,這群人,才是涪城真正的頂尖上流人士。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臺上,記者們的長槍短炮也火力全開,閃光燈噼里啪啦響著,照的我都有點睜不開眼。
主持人在臺上巴拉巴拉講了開場詞,熱了場,然后,重頭戲到了!
“現(xiàn)在,有請李氏集團(tuán)董事長,李正道。”主持人大聲說道。
頓時,會場里一片排山倒海的鼓掌聲。
不過鼓掌的都是后排的那些富豪,他們只是被玉岳山請了過來,壓根不知道今天會生什么事情。
在他們眼里,李正道可是能和玉岳山比肩的富豪,涪城真正的頂尖上流人士。
人家登場,可不得鼓掌嗎?
反倒是坐在第一排的那些富豪們,一個個全都端坐著,沒有鼓掌的意思。
有的是一臉笑意,有的則是搖頭嘆息。
反正過了今天,涪城頂尖上流中,李家是要被踢出去的。
這事說起來很勢利,可現(xiàn)實的游戲規(guī)則,就是如此,誰都得遵循。
這時,李正道上了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不過精氣神早垮了,一臉愁容,看著就跟幾個月沒睡覺似的,眼睛都是紅的。
然后主持人又大聲喊道:“有請陳風(fēng)。”
到我了?
我笑著站了起來,正要往臺上走呢。
后排的那些小土豪頓時議論起來。
“陳風(fēng)是誰?以前沒聽過啊。”
“這家伙是從哪冒出來的?怎么還能和李老總同臺?”
“看他那穿著,不像是有錢人啊,他憑什么上臺?”
……
我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穿的休閑裝,本來就是要搞大新聞的,我也沒在意穿著,隨便套了一身衣服就過來了,和那些西裝筆挺的大佬比起來,確實土鱉了。
我也沒在意那些說辭,笑著走上臺,哥們要開始裝比搞大新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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