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顧副局的背影,別提多蛋疼了。
丫丫的腿兒,說到底李正道還是有權有勢,想報復我,容易得很!
顧副局這話的意思也說的很明白,明面上李正道如果找關系坑我的話,他能幫我擋住。
可如果李正道找****上的勢力,那他也沒轍。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李正道牽扯陰陽這行當里的人來對付我。
這情況,顧副局就更加沒轍了。
以李正道的勢力,他想找個吃陰陽飯的人,簡直不要太容易!
說到底,這世道,還是有錢的是大爺。
如果他真把吃陰陽飯的請來對付我,那還得我自己動手應付。
這時,劉長歌和三戒和尚走了進來,劉長歌笑著說:“風子,你們陳家陰倌的關系可真夠深的,連今天這場子都能鎮住。”
“開玩笑,我爺爺那是相當的牛比。”我咧嘴一笑。
“切,夸你兩句你還喘上了,也是剛才我電話沒打出去,不然靠我蜀山的關系,能直接把李正道嚇懵比。”劉長歌沖我翻了個白眼。
我也沒反駁,畢竟蜀山家大業大,又有那么長的時間積累底蘊,在陽間的關系說不深那也沒人信。
“阿彌陀佛,論關系,我們佛宗也不差。”三戒和尚忽然一臉淡然地說。
我當場就不淡定了:“三戒,你這牛比吹得有點大了哈,剛才你可沒想過叫關系。”
“阿彌陀佛,那是貧僧低調。”三戒和尚依舊神情自若。
說實話,論實力裝比,我還真就只服三戒和尚。
就這禿驢的架勢,簡直就是分分鐘都在裝比!
“行了,說點正事。”劉長歌估計也聽不下去了,坐在沙發上岔開話題:“今天咱們算是把李正道得罪死了,以李正道的實力,后邊的報復估計會很麻煩。”
“那也沒辦法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攤了攤手,“現在咱們最緊要的是應付涂四海,那家伙已經種魂養鬼了,又和顧星辰勾搭在一起,再現身,那可比李正道更麻煩。”
這也是我真正擔心的問題。
至于李正道,完全就是順帶手的事。
他如果找關系或者****勢力的話,顧副局和韓局長能幫我頂著,即便是找行當內的人對付我們,以我和劉長歌三戒和尚的實力,一般的陰陽抓鬼人或者邪修還真對付不了我們。
不過涂四海和顧星辰那就不一樣了,以他倆的實力,真鬧騰起來,那絕對是奔著我們三個人的命來的,不對,是奔著我的命來的。
稍不注意,還真得被他們整的完犢子!
說完,劉長歌和三戒和尚的臉色都沉了下去,劉長歌說:“種魂養鬼太過極端,有顧星辰幫襯的話,他的實力,不僅能達到完全狀態的種魂養鬼,甚至可能再次提升!”
“劉哥你有把握對付沒?”我問。
說實話,我們三個里邊,實力最高的就劉長歌了,好歹是咒法境,還是蜀山道士,要是真打起來,他肯定是主力。
我現在這實力,不管單挑涂四海還是顧星辰,都是被胖揍的下場,至于三戒和尚,這家伙雖然有“大猩猩”秘法,不過在火葬場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他實力估計也就和我半斤八兩,強也強不到哪去。
“沒有。”劉長歌無奈地搖搖頭:“種魂養鬼太極端了,邪修中都是一種極端的修煉方法,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得到的實力回報也是等量的。”
我頓時蛋疼了,丫丫的腿兒,要是連劉長歌都沒法對付涂四海的話,那我們三個還玩個蛋啊?
忽然,一旁的三戒和尚念誦了一聲佛號,說:“阿彌陀佛,其實咱們也不用擔心,這事本來我們就已經立在不敗之地了。”
“啥玩意兒?”
我和劉長歌全都驚駭地看著三戒和尚。
“陳風你忘了火葬場是怎么對付涂四海的?”三戒和尚微微一笑。
我頓時反應過來:“請小弟!”
他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丫的,我們三個確實可能打不過涂四海和顧星辰,可老子有小弟啊!
真干起來的時候,直接把小柳子和老王召喚上來,涂四海和顧星辰他倆就是一盤菜!
想著,我頓時激動起來,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劉長歌一句話就跟一盆冷水似的把我給澆了個透心涼!
劉長歌說“咱們能想到的,涂四海和顧星辰也能想到,想要廢除通陰符的使用,方法有很多種。”
“那就是沒得打了?”我蛋疼地說。
“有的打!”劉長歌笑了笑,“而且,還是你來打!”
“我打毛線啊,就我這實力,他倆隨便一個都能把我給撂趴下。”我說。
“不,你有陰倌令,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劉長歌說。
我一陣無語:“我不會用陰倌令啊。”
話音剛落,劉長歌騰地站了起來,指著我鼻子罵道:“你個大傻比,不知道咋用,難道就不知道問啊?有小柳子老王他倆,你還不知道陰倌令怎么用?”
我一巴掌拍在腦門上,麻痹的,還真是我自己棒槌了。
好歹在地府有兩個牛比小弟,咋就不知道好好利用呢?
咚咚!
忽然,敲門聲響起。
我循聲看了過去,就看到玉岳山正坐著輪椅在門口,笑臉盈盈地看著我:“陳風,沒打擾到你吧?”
“沒,玉叔。”我忙回了一句,盯著玉岳山的笑臉,不知道為啥,總感覺毛毛的,和玉老爺子剛才出門的時候笑的一樣,透著一股子猥瑣勁。
“那個,二位,我能單獨和陳風說點事嗎?”玉岳山笑著看向劉長歌和三戒和尚。
“阿彌陀佛,當然可以。”三戒和尚想都沒想,扭頭對劉長歌說:“劉施主,咱們繼續找個地方論道談經,可好?”
劉長歌咧嘴露出銀蕩的笑容:“大師好主意!”
然后他倆就勾肩搭背屁顛屁顛地跑了,招呼都不帶給我打的。
我腦子里一萬頭槽尼瑪狂奔著,丫丫的腿兒,這倆貨要不要這么臭不要臉?
明明就是跑去大保健了,干嘛非得往談經論道上扯?
等他倆走了后,玉岳山關上門,自個滾著輪椅到了我床邊,微微一笑:“陳風,這次的事情還得感謝你。”
“客氣啥,玉叔叔。”我笑著回了一句,雖然對他我確實挺不感冒的,不過好歹是玉漱的父親。
而且剛才他解除了玉漱和李世一的婚約,至少這一點,他還不是那種能昧著良心干一切的事,好歹確實為玉漱想過,我對他還是有點改觀的。
說完,我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該說些啥,玉岳山也沒有著急說話,而是笑瞇瞇的看著我,那感覺,就跟饑渴大漢看著花姑娘似的。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麻痹的,難不成這家伙也被我的顏值給折服了?硬生生的掰彎了?
屋子里沉寂了將近一分鐘,忽然,玉岳山開口說:“陳風,你可以和我女兒在一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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