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航行了三個小時,我們總算回到了華夏的港口。
近海的時候,護送的十個疆域陰兵就離開了,轉(zhuǎn)而由我開船。
我們剛把船停靠在港口呢,一隊警員就堵住了港口,然后就有人喝令我們下船。
小柳子登時不樂意了:“大哥,要不我下去擺平這些家伙?”
我白了他一眼:“擺個大飛機,這么多人,你是能擺平,那后邊的事怎么擺平?”
說完,我就走下了船,剛一落地呢,一大隊警員就圍了上來,其中一個中年人操著一口粵語笑罵了一句什么。
我皺了皺眉,估計是靠到港島的港口了,然后我說:“那個啥,你們會說中文不?”
這警員一愣,呵呵一笑:“第一次見到偷渡的還能這么明目張膽,你小子也算是頭一遭了。”
我一陣無語,回頭看了看走尸船,還別說,就現(xiàn)在這船一副快散架的樣子,別人不把我們黨偷渡船我也不信了。
怪不得剛一靠岸就有警員圍過來呢。
“我這不是偷渡船,是在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我扯了個謊。
可這警員壓根不理會,一揮手,就用粵語命令警員上船搜查。
要遭!
我心里登時咯噔一下,媽個雞,現(xiàn)在船上還一大堆行尸尸體呢!
這些警員一上船,看到滿船的尸體,那還得了?
我想阻止的,可剛一張嘴,立馬就有兩個警員上來按住了我肩膀,壓根就沒法阻止。
這尼瑪是要出事啊!
很快,那些警員就全都上了船,港口附近也開始圍攏起人群,場面也亂糟糟起來。
完了!
這下不想鬧大也不行了。
我心跳嘭嘭加速著,看著附近的人群,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船的尸體,這么大的新聞,還不得把整個港島給炸了啊?
很快,一個警員就急匆匆地跑了下來,然后在這警員頭頭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這警員頭頭臉色大變,一腳嘭的踹在我肚子上。
這一腳疼的我眼淚都快出來了,慘叫了一聲,就要往地上蹲,可按著我的警員卻愣是把我給拎了起來。
我身邊跟著的隔壁老王和小柳子當即就想動手,我急忙給了他們一個眼神制止了他們。
開玩笑呢!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在惡化了,要是他倆一動手,到時候影響肯定會更大!
“混蛋,你小子夠狠的啊,殺人狂魔嗎?”這警員頭頭踹了我一腳后,怒罵道。
他這聲音并沒有刻意壓制,讓附近的人全都聽到了,登時引得附近圍觀群眾的一片驚呼。
原本只是看熱鬧的群眾再看我的眼神登時就全都變了,有的好奇心重的更是探頭探腦的想看清走尸船上的情況。
好在這警員頭頭也反應(yīng)快,立刻下令警員封鎖全場,然后就開始呼叫總部增援。
關(guān)掉呼機后,這警員頭頭看我的眼神充滿憤怒,捏著拳頭就又要揍我,我忙說:“打我可以,但是你得先把岸上那些活人給送去醫(yī)院。”
現(xiàn)在事情這樣了,我就算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只能先安頓好劉長歌他們再想辦法了。
這警員頭頭狠狠地一咬牙,那模樣就跟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樣,然后轉(zhuǎn)身就開始讓警員把劉長歌他們抬下來。
看著劉長歌他們,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隨著劉長歌他們一個比一個模樣凄慘的從船上抬下來,附近的圍觀群眾不斷的爆發(fā)出驚呼聲,越來越多的好事者圍攏過來,更有很多人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我眉頭一擰,忙對那警員頭頭說:“你們要是不想惹麻煩,立刻禁止圍觀的人拍照。”
這警員頭頭回頭怒視了我一眼:“你特么殺人還不讓人知道了?”
艸了個泰迪狗的!這家伙腦子有毛病吧?
很快,越來越多的警員趕到現(xiàn)場,就連港島的媒體記者也趕了過來,場面徹底鬧大了。
當我看到剛才那個警員頭頭笑臉迎向那些記者的時候,我就明白那家伙為啥一開始不禁止圍觀人群拍照了。
這王八蛋是想搞新聞,借機露臉升職!
畢竟我這個“案子”這么大,碰巧讓他遇上了,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在他看來,破獲這么一起大案,簡直就是大功了!
可是……這王八犢子后邊估計得哭死了!
很快,記者采訪了那個警員頭頭后,又立馬長槍短炮的圍住了我,一頓閃光燈轟炸。
從頭到尾,那個警員頭頭也沒有阻攔,只是在旁邊一臉怒意嫉惡如仇的看著我。
等記者們拍照結(jié)束后,這警員頭頭立刻又叫人把我?guī)Щ鼐謱弳枴?br/>
等坐上了警車,我總算放松了下來,雖說之前被那警員頭頭踹了一腳疼的厲害,不過后邊那警員就得后悔踹這一腳了。
不說別的,一船死人這么大新聞的黑鍋,就不是他一個人能背的住的!
警車呼嘯著匯進了車流中,疾馳著往警局方向開。
港島出了這么大的案子,上邊不重視才怪了。
我這個頭號嫌疑人肯定得盡快嚴審才行。
小柳子和隔壁老王都坐在我身邊,不過他倆沒有刻意現(xiàn)形,我身邊負責押送的警員是看不到的。
“大哥,現(xiàn)在咋辦?”小柳子陰沉著臉問。
話音剛落,一旁的隔壁老王就冷聲道:“媽個雞,抓大哥,揍他們!”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隔壁老王,以前還不知道這家伙脾氣怎么這么暴躁,不過恢復(fù)前世記憶后,我就明白了。
這家伙以前活著的時候可是牛皮哄哄的土匪,脾氣能不暴躁嗎?
人在唐朝當土匪的時候,看誰不順眼都直接拿刀剁了,現(xiàn)在開口就說揍,已經(jīng)算是很溫柔了。
后來他遇上了我前世鐘馗,結(jié)拜跟隨后,這家伙才慢慢收斂了一些,不過性子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揍個屁!”我瞪了隔壁老王一眼,然后扭頭對小柳子說:“立刻回帝都,去找忠伯,他有辦法救我們。”
現(xiàn)在事情鬧這么大,光靠我一個人的背景肯定是解決不了了。
陽間的新聞,地府出手也壓制不下來,只能讓忠伯幫忙了。
“放心吧大哥,我很快就回來。”小柳子點點頭,又對隔壁老王說:“老王,守著大哥,大哥要是少了一根毛,我今天就把你弄死。”
說完,小柳子就憑空消失不見了。
我松了一口氣,放松下來,可這時才發(fā)現(xiàn),車廂里負責看押我的三個警員竟然全都一臉驚悚地看著我。
我登時反應(yīng)過來,丫的,剛才我是在對小柳子和隔壁老王他們說話,可這三個警員看不到小柳子他倆,換句話說,在這三個警員眼里,我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特么的,我不會被當成精神病了吧?
念頭剛起,其中一個警員就呵斥道:“這家伙有精神病,把手銬拿出來,多拷幾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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