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俏舞把馮美玉愛上呂伯飛的事悄悄告訴了呂南,呂南聽了,心里很高興。|頂|點|小|說|網更新最快
早早兩人做好了飯,等著呂伯飛回來,七點的時候,呂伯飛才回到家里,還看到岳俏舞也在,這頓晚飯,每個人吃出的滋味都不一樣,呂南因為好些天,沒有和伯飛在一起吃飯,多少有些牽掛他,怕他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現在,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再好不能像以前那樣,遇事,只想著呂家,岳家也是要顧忌的。
岳俏舞因為美玉對呂伯飛產生的好感,相信,這是呂伯飛真正的緣分到了,心理上即開心又忐忑,還不知道呂伯飛知道這件事以后,會有什么樣的態度來對待這件事。
呂伯飛看到岳俏舞坐在自己的身邊,恍若又回到了以前,她剛來這個家時,坐在一起吃飯的情景,有些感慨,
幾個人不同的心事,在一個飯桌上演演繹了一段世間最平常也最悸動的親情。
呂伯飛的出走,讓他好好思考了,岳家在他心目中想要處于什么位置,而讓他感到真實的是,岳家的人從他挎入這個城市的第一天起,就已經牢牢地將他們拴在了一起,先是岳世明,然后是岳竹,最后留在他身邊的岳俏舞,所有這一切,其實,冪冪之中,早已注定了,他要回到岳家,只是遲早的事。
現在,做為情人的俏舞,眨眼間,成了自己的妹妹,仿佛上天和他開了個玩笑,只是這玩笑太過于沉重,以至于,讓他對于自己生存的這個所謂的塵世,產生了懷疑。
要知道,這是他這輩子的初戀!
岳俏舞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一直等著他回頭能夠跟他說話,但是,她看到的情形是,呂伯飛似乎忘記了她的存在,好像沉靜在某種回憶或是遐想當中,她輕然問他:“伯飛,你在想什么?”
他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看我,明明你在我身邊,我還當作你不存在,你不會怪我吧!”
她笑了,每一次的笑容都讓他,有想從新認識她的念頭,
“伯飛,自從你回來,我就知道,你會對我這么客氣,我是你妹妹,雖然這個聽起來,還不怎么讓你習慣,不過,時間長了,慢慢就會好。找一個女孩子,談一場戀愛吧!或許,這是你能夠走出以往的一條捷徑!”
他若有所思地說:“談何容易,再說,哪有女孩子跟我!”
好翹起嘴巴,嘴角上揚:“看你說的!難道我是這么沒眼光,當初才看上你的嗎?”
他報以會心的微笑:“當然!你的眼光是好不到那去。不然,怎么會把哥哥當作情人來愛!”他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難過的看著她。
她發現分的窘態,趕忙用身體撞了他一下:“還這么小氣,告訴你,你現在,是水靈靈的鮮花一朵,正有人風風火火來到這里,要摘你!”
他看到她開玩笑的神態:“我可是帶刺的,誰敢來?”
“你就是滿身帶著火,也有人要飛蛾撲火。”她想再暗示他,
“哦,誰這么勇敢!”他饒有興趣地想聽聽她的講介。
“有一個人,就敢,就是你那個跟屁蟲啊!”
呂伯飛猛聽愣了,
但他也聽明白了,今天她是有目的的上家來。沒有別的,是做媒!他想起這些日子,那丫頭,像個貼身女傭樣的跟在她身后,原來是要這樣!
門都沒有。想想白天,她對他的惡劣的態度,跟她交往,我會少活十年。
“別開玩笑了,我和她不是一類人!沒戲!”
這樣啊!馮美玉,看來,你是有點玄。
加把火再推推。
“試試看看,交往一段時間,再說行不行。怎么樣?”
“不要。你不知道,那丫頭,有多刁,就像今天,她恨不得要吃我的樣子,很可怕的,不過,就算有什么人來和我說這件事,也不應該是你吧!”他有些失落地說。
“我看,也只有我,最合適,要是換個人,你早開溜了,或者是根本不讓人家開口,和你提這個事!”她嗔怪道。
“就你最了解我。但,我對以前的事,需要一個過程。近期我不會去考慮這件事。另外,我想去看看岳竹。”換了話題的他,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嚴肅起來。
這時候的岳俏舞,聽他說到岳竹,心情瞬間沉悶起來:“是啊!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樣了,我也正想去看看他,他還不知道,你的事情。”
岳俏舞把呂伯飛的身世,說成是事情,呂伯飛清楚,對于岳竹來說,這跟山洪爆發沒什么區別,會淹死他的。
岳竹,他讓人可憐!卻不可恨,如果他沒有做那件傷天害理的事。
這是他們兩個共同的感受,所以他不會再意,岳俏舞采用了事情這兩個字,來代替他的身世。
“那就先不告訴他。等等看。抽個時間,我們一起去看他,這個時候,他最需要人幫助。”他提出建議。
“嗯!我會抽時間,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打什么電話,又不是隔山調遠的。”
“看我給忘了,我們不過上下樓而已。”
“對嗎!”
這就是呂伯飛?岳俏舞欣賞的目光,看著讓她叫叫哥哥的人,
她真的感謝呂南對岳家所做的一切,
“走,我們去看看呂伯伯在干什么?”她拉著呂伯飛的手走進了呂南的房間。
“呂伯伯,你在看什么?”她坐在呂南的身邊,看著他手里的一本書。
“水滸傳。怎么,你們談完了?談得結果怎么樣?”他在問岳俏舞,實際上在問呂伯飛。
“呂伯伯,結果沒你想象的好!”她實話實說。
“真的?”他說著,盯著呂伯飛。
呂伯飛的臉霎時變得通紅:“爸,你就別操心了,以后,你會有兒媳婦的!”
呂南收回了目光:“我管不了你了,就把你交給俏舞,讓她來替你操心,我就不相信,你還會離家出走!”
“爸!看你老!傳揭人的傷疤,不疼嗎?”
呂南和岳俏舞聽這樣說,一起笑起來,呂伯飛說著也跟著笑了。</br>